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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魂飛魄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小女子任憑大人處置。” 說到這,她抬起頭來看著花知縣,眼中流露出一股蕩意,竟是在花知縣。 “哈哈哈,封老頭,想不到你老婆是這樣一個,你好福氣??!” 封員外一言不發(fā),花知縣稍感詫異,走到他身邊一看,封員外已經(jīng)氣絕身亡,竟是被活生生給氣死的! “媽的,便宜了臭老頭……好了,梁兄,你們好好快活,只是記得留住這兩個娘們的小命就好,小弟礙于身份,這就先行告退,哈哈!” 說完飄然而去。 “哈哈,那個俏寡婦方才讓花兄一掌揍暈,對一條死魚我們可沒什么興趣…梁兄,我看那老娘們甚是,不如我們?nèi)讼纫黄鹉盟旎羁旎钊绾???/br> 祁連二獸中的一人說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br> 說著走到那女人身邊,“嗤”的一聲撕開她的衣服,“哇!這娘們年紀雖說大了點,這對可當真不俗,爽!” 那祁連二獸見梁蜂已經(jīng)開始,也跟著走過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這時李嘯天心念電轉(zhuǎn),花知縣此舉傷天害理,本來對于俠客道的他而言這個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一想那個什么夫人今天對自己的神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不去管她,倒是那個寡婦甚是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里這時大戰(zhàn)已經(jīng)開始,那婦人全身被脫得,梁蜂將她兩手高舉吊在院中一棵矮樹的樹枝上,讓她兩腳勉強能碰著地面,然后梁蜂飛身坐在旁邊另一條枝干上,掏出他的,讓那夫人幫他;祁連二獸一前一后站在那婦人身邊,在她身前的大獸卻不進入。 梁蜂此時躍下樹來,走到那暈倒的寡婦身邊,打算把她拍醒再行。 李嘯天一看不出頭那女子就難逃厄運,便飛身躍過院墻。祁連二獸見有人來,急忙停下動作cao刀在手,李嘯天也不去理會他們,對著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別來無恙?” 沒想到梁蜂見到李嘯天,竟是悵悵地紅起臉來,李嘯天甚是詫異,但心想救人要緊,便說,“梁兄,小弟見這女子甚是貞烈,心里佩服,斗膽向你請命,這便放過她如何?” 梁蜂還沒回答,祁連二獸已經(jīng)在后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蔥,敢來打斷我們兄弟興頭?去死吧!” 說話間兩把鋼刀同向李嘯天后腦劈來! 梁蜂素知祁連雙獸之能,不由失聲一叫:“李兄小心!” 這時李嘯天鎮(zhèn)定如衡,從腦后的刀風聲他已經(jīng)知道祁連雙獸不過如此。李嘯天展容向梁蜂又笑了一笑,更不回頭,只伸手在腰間一cao,長劍出手向后平劈出去。一劍無聲,梁蜂以為李嘯天出劍落空,此時想是難逃毒手了,只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沒有聽到李嘯天的慘叫之聲,卻聽到他悠悠地說:“如何?梁兄,能否答應小弟的不情之請?” 梁蜂驚詫莫名,急忙睜開眼來,一時不由臉色大變,原來這時李嘯天的劍正在他的眼前,劍上平攤著兩個面目猙獰的首級,不是祁連雙獸又是誰? 梁蜂這才知道,原來李嘯天那向后一劍的劍速之快,竟讓祁連雙獸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劍砍下雙獸頭顱,以致他們連慘叫都不及發(fā)出! 想明白這一節(jié),梁蜂頓時冷汗洶涌,良久才道:“李兄劍術(shù)進展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李嘯天又是一笑,“梁兄,你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br> 梁蜂這才如夢方醒,也是笑道:“莫說姓梁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遠非李兄的對手,就算李兄武功如當初般一無可取,憑著梁某人對李兄的一見如故,李兄這個面子也是非賣不可??!哈哈,哈哈!” 這時李嘯天手腕一抖,祁連雙獸的首級便直飛出去。李嘯天還劍入鞘,“如此多謝梁兄!后會有期!” .xy整理169寡婦 梁蜂這時卻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李兄,貴師妹已經(jīng)被人救走!” 李嘯天一聽之下大怒,“什么?當初你是怎么對我說的?” 梁蜂羞愧道:“那晚李兄走后,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貴師妹,可是不知誰人在我背后擊了一掌,梁某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時貴師妹已是不知所終……” 李嘯天這時不由暗暗納悶,那么當時那份讓師父安心的師妹的親筆信是怎么回事?當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咱解。 這時梁蜂又道:“李兄,梁某此時武功遠非你的敵手,但是大丈夫做事該當不負朋友,是以梁某斗膽向兄說明此事,李兄若不見諒,梁某舍命領(lǐng)教就是!” 說完拔刀在手。 李嘯天這時也佩服他的義氣和勇氣,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沒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對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頓時大喜,“好!梁某果然沒有看錯李兄!珍重!” 說完身形一長,便要從圍墻上逸去。 此時偌大一個院落里只剩下李嘯天和那寡婦兩人,那寡婦剛才已被梁蜂拍開,剛才李嘯天殺雙獸、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心里對李嘯天當然是滿懷感激。 李嘯天這時才有機會將那寡婦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贊,只見她眉目如黛,肌膚賽雪,雖是一身素裝,卻難掩天生麗質(zhì)。 那女子向李嘯天深深一福:“多謝公子活命之恩!” 李嘯天急忙探前將她扶起,“夫人不必多禮,救弱扶困乃我輩習武之人天職。夫人,此處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后有何打算?” 那寡婦聽到此言,細一想自己家破人亡,來日多艱。不由愣愣地流下淚來。 李嘯天一看她如此傷心倒是頗為意外,一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措辭,不料這時那寡婦突然止住悲聲,沖著李嘯天嫣然一笑,“公子不必為妾身介懷,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處所在多是,天必無絕人之路?!?/br> 李嘯天看著她雖在極端苦痛中仍是倔強樂觀,心中對她的敬意更是深了一層,不期然又想起了師姐,君燕也是天性樂觀之人,無論身處何種困局,她總能在微笑中找到解決之道,給身邊的人無比的信心,眼前這個婦人與她竟有幾分相似之處,讓李嘯天不由怦然行動。 一念及此,李嘯天暗地立下決心,要先安頓好這個婦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處安頓?如今世道險惡,夫人孤身一人實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云游天下,四海為家,愿護送夫人一程?!?/br> 那婦人喜出望外,對著李嘯天又是一福,“多謝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長沙人氏,如今家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李嘯天心中暗喜,他此行正是要去長沙尋仇,順路帶她前往正是舉手之勞。 李嘯天一口答應下來,于是那婦人轉(zhuǎn)身入屋收拾細軟,只見她只帶了一些珠寶、幾件衣衫,打了一個小小包裹,然后來到后堂,從神臺上取下一塊靈牌,珍而重之地將它貼身放好,李嘯天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靈位,心中對她的尊重又增了幾分。 一切收拾妥當,李嘯天一把火將這山莊化為白地,然后兩人聯(lián)袂下山。山道之上,李嘯天問起她如何稱呼,她說她娘家姓白,單名一個“薇”字,李嘯天便也將自己姓名告與她知。 這一路李嘯天有白薇這美婦相隨倒也不再寂寞,李嘯天敬她忠烈,雖垂涎她的美色,卻不愿相強。白薇心感李嘯天活命之恩,一路將他服侍得舒舒服服。不一日,倆人已來到湘中重鎮(zhèn),也就是此行的目標地長沙。 步入長沙,李嘯天心想此后便要與香玉門為敵,連場激戰(zhàn)之下,生還的機會當真是微乎其微,便決定先將白薇送回家中。白薇之兄在長沙市東開了一家小小當鋪,樣貌猥瑣,看到白薇回來神色頗為不悅。李嘯天看他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