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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然后低聲說,“可是我疼?!?/br>“哥你三十九了,跟我撒嬌是不是還挺不好的?!彼孟赂绺缟砩系囊挛?,看到那roubang果然立著,頂端還滲出來些液體。今天實在有些太累了,趙慈晏沒力氣再坐上去,伸出舌頭舔了舔,那roubang稍微動了一下。她又用手指戳了戳,這么一個大東西放在自己身體里,感覺真不可思議。她趴下,撅起小屁股,幫哥哥吸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嘴酸,哥哥才射到她嘴里,一股一股的腥咸的液體。她依舊全部都吞了下去,然后皺著眉和哥哥說,“好難喝?!?/br>在天亮之前,來救他們的人到了。沉四帶著人,沿著飛機損壞的樹木,在找到飛機殘骸之后,又來山洞,看到了衣物完好的二人。聽到別人從遠方來的腳步聲,趙慈晏就幫哥哥穿好了衣服。槍傷而已,程易什么傷沒受過,受過特殊訓(xùn)練,身體素質(zhì)也是頂尖的。只要還沒死,他幾乎都能很快用聯(lián)絡(luò)的各種方式聯(lián)系上別人,帶著槍傷不但能走,還能開車開飛機。其實醒了之后二人馬上就可以得救了,但是這次他并沒有聯(lián)絡(luò),也沒有站起來,裝作奄奄一息的等著沉四找過來。二人被帶回了柬埔寨的皇家醫(yī)院。趙慈晏身上和手上有些擦傷,涂上些藥,好好休養(yǎng)就能好。程易因為槍傷處理及時,雖然在脆弱的小腹,但是也沒什么大礙。趙慈晏守著程易想讓他好好休息,不想讓他帶著傷去處理事情。程易看著攔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哭笑不得的彈了彈她的額頭,“晏晏,我要就這么靜心養(yǎng)一個月,我不確定這一個月有沒有人會把這家醫(yī)院轟炸了?!?/br>她只能放他去。哥哥回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些味道,具體無法描述,就像是罌粟田里的味道。讓她渾身輕飄飄的。晚上和哥哥一起躺著睡覺,她做夢,夢到自己飛起來了,然后離哥哥越來越遠。對啊,離開他啊。他在禁錮我,我要離開他。醒來之后覺得這個夢很奇怪,自己恨不得天天和哥哥粘在一起,怎么可能會想離開哥哥。她不能去見席悠,只能天天和席悠打電話,希望能讓他感覺稍微好一些。“我朋友說你麻將技術(shù)不行?!?/br>“屁?!彼f,“他們就差沒把內(nèi)褲輸給我?!?/br>“是嗎,看來他們要面子沒和我說實話?!?/br>“我準(zhǔn)備和我哥要孩子了?!?/br>“可是你們近親會不會對孩子特別不好?”他有些擔(dān)憂的問。“對,這是個問題,但是有問題咱們就要想辦法解決對不對,我覺得一切問題都能被解決的,所以我去醫(yī)院問了問,醫(yī)院說可以做試管,然后篩選,再移植到我身體里?!?/br>“那挺好的。”“你想當(dāng)干爹還是干媽?!?/br>“。。。干爹。”“我最近越想越覺得,有你真好,沒有你,當(dāng)初我哥哥不在的日子我根本撐不下去,你還來尼泊爾接我,幫我照顧我朋友,我有困難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你,你對我真的太重要了?!?/br>他少見的沉默了一會兒,問了句,“是嗎?!?/br>“當(dāng)然啊,你在大學(xué)陪我吃飯,咱一起玩耍,你教我化妝,教我怎么撩我男朋友,還陪我去美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了?!?/br>“你還有你哥?!彼f。“對,但是你只吃飯不喝水能不能活?不能吧。有了戀人就可以沒有朋友嗎?也不能。我的生命里,你們兩個缺一不可?!?/br>“可以喝粥?!?/br>“席悠你別跟我杠,我夸你呢?!?/br>他笑著說,“行行行,你繼續(xù)夸?!?/br>趙慈晏依舊每晚夢到那些奇怪的畫面,一會兒是自己變成了一只兔子,一直向前跑,跑到一座城堡里,哥哥是個大巫師要拿自己燉湯,自己只能繼續(xù)跑到巫師抓不到的地方。或者是夢到自己成了一只蝴蝶,哥哥是抓蝴蝶的人,拿個網(wǎng)撲自己,自己怎么飛都飛不高,越飛越慌張。再或者是小恒星要撞地球了,整個世界顛三倒四,烏煙瘴氣,一會兒特別冷,一會兒特別熱,她碰到了一些熟人,可卻記不起熟人的名字。恒星向她飛過來,她覺得世界天旋地轉(zhuǎn),看見小恒星變成了一輛車,哥哥開著車要來撞自己,自己只能變成一個泡泡,往天上飛。最后一次她夢到席悠死了。她參加了席悠的葬禮,然后席悠從棺材里跳起來問她,你怎么不來看我?你就只要你哥哥不要我!都是你不陪我!是不是你哥哥囚禁了你不讓你來!她嚇醒了,抱緊了身邊的哥哥。程易總是對輕微的響動很敏感,每天都能感覺到晏晏在夢里的焦躁不安。他都會輕輕的順?biāo)谋场?/br>醒過來之后真的看到一條席悠發(fā)的朋友圈兒。“朋友們,再您媽的見?!?/br>還有一條他單獨發(fā)給她的消息,“謝謝你,對不起,晚安?!?/br>藝術(shù)家的生活總是那么藝術(shù)性,席悠選擇死亡的方式,也是那么的藝術(shù)。他選擇了他最喜歡的建筑,一躍而下。他把他的一生都寫了成了一首詩。趙慈晏看過他笑的樣子,花心的樣子,溫暖的樣子。卻不曾見過他從小被人嘲笑娘炮;被別人罵畜生,惡心;在家里被父母說你這種人怎么不去死;謠言說他得了艾滋的樣子。人們總是喜歡和別人抱成團,一起排擠異端,從而證明自己的強大。趙慈晏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一周,哭著翻她和席悠的聊天記錄,回憶她和席悠的事。程易最近本身也很忙,每天盡量抽出精力晚上陪著她,整夜整夜的安慰她。她卻好像把夢里的恨都轉(zhuǎn)移到現(xiàn)實里來了,她都沒有理過哥哥,如果他想抱她,她就把程易推開,還說各種傷人的話,“你別碰我?!薄拔也灰阍谶@里”“我恨你。”程易雖然對她的話詫異,但還是每次都伸手抱緊她,摸摸她的頭發(fā),“晏晏,別傷心了,睡一會兒好不好?!?/br>她有一天她突然驚覺自己對哥哥說了什么,覺得之前的自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可理喻。自己怎么能這樣說哥哥,他為了陪自己回去看席悠,受了好重的傷,自己最喜歡陪在他身邊,他怎么肯能在禁錮自己。她想去找哥哥,說她不是這么想的。別人告訴她哥哥在一樓的大廳里,她赤著腳往大廳里跑,似乎感覺不到地上的寒冷,也看不到周圍的人。她推開大廳的門,大廳里竟然在開party,燈紅酒綠,放著震耳欲聾的節(jié)奏感音樂,然后她看到....看到一個柔媚的女人坐在哥哥腿上,和哥哥接吻。哥哥就像吻自己一樣的吻著那個女人,所有的燈光打在他們兩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