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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包氣喘吁吁,幾縷發(fā)絲黏在腦袋上,溫柔的笑著讓趙慈晏上臺自我介紹。趙慈晏看了一眼底下從一堆書里抬起頭來看她的同學們,平復了一下呼吸,“大家好,我叫趙慈晏,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br>其實學校里的大家都聽說過她,因為她要來自己班上還有些興奮。趙慈晏成績好,年紀小,又是?;墑e的,也算是風云人物??上辉趺春蛣e人接觸,所以看著她急匆匆的跑來的樣子,大家都好奇的看著她,目光聚集在她身上。老師指著一個空位說,你就去坐那個位置吧,那個同學轉(zhuǎn)學了,正好你可以成為他們的組員。趙慈晏走過去,同桌是一個女生,穿著白色的毛衣,白白瘦瘦的,頭發(fā)微卷的披在身上,給了趙慈晏一個友善的微笑。“我叫何希希?!蹦莻€女生小聲的自我介紹。對于高三這種緊張的時期,生活中任何的新鮮事都能給人帶來好心情。趙慈晏也給她傳了一張紙條,“很開心和你當同桌。”,配上一個笑臉。高一的時候趙慈晏就拿完了高中所有的書,雖然的確是非常聰明,但是她幾乎都不怎么玩,唯一的愛好就是看各種各樣的書,每天的生活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從小學五年級開始,每天早上起來讀一個小時英語,已經(jīng)堅持了五年了,當然今早除外,因為鬧鐘被哥哥按掉了。雖然沒什么特別好的朋友,趙慈晏一直都是對身邊的人挺好的,誰喊她幫什么忙都笑瞇瞇的答應,考試前也會幫同學們壓壓題。一個小組四個人,除了她和希希,后面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衛(wèi)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男生,叫劉昊。希希說,叫他日天就行了。那個男生撐起頭來,頭發(fā)有些凌亂,挑眉說了句你好。劉昊的同桌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小伙子,叫錢毅之,據(jù)說學習很好,大家喊他師兄。所有老師在開學的第一節(jié)課直接開始講課,偶爾叫叫同學回答問題,然后在學校吃飯,下課了下去跑跑步,都是最普通的生活。趙慈晏還算是一個比較有趣的人,偶爾也會說說冷笑話,和他們一起出去買一杯奶茶。上完晚自習是十點,趙慈晏摸到鑰匙開了門,看見燈是開著的。哥哥今天回來這么早?這些年他越來越忙,經(jīng)常深更半夜才回來。她一看,哥哥在客廳的沙發(fā)里坐著,夏天熱,他也沒開空調(diào),就就穿著一個帶袖子的灰色的t恤,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昏黃的電視光印在他的臉上和身上的肌rou線條上。她放下書包,就沖哥哥身上粘了上去,抱住哥哥的左手臂的時候,她感覺趙晉易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臉上表情沒什么變化。她立刻想撩開哥哥的袖子,趙晉易右手阻止了她,“做什么?”趙慈晏想掙脫,但力氣沒有趙晉易大,“你是不是受傷了?”趙晉易輕輕的笑了一聲,“沒事?!?/br>“那你給我看看。”“別看,真的沒事?!彼矒崴频拿嗣w慈晏的手。趙慈晏咬了一口他的右手,他沒料到,手一松,趙慈晏就撩開了他的左手袖子,看見一個滲血的繃帶在左手小臂上,周圍還有一些青紫,光看著就疼。趙慈晏眼框一下就紅了。“誒?!摆w晉易彈了彈她的額頭,“真的沒事啊。”“就不能換一份安全的工作嗎?!壁w慈晏心疼,眼淚一邊掉一邊說,趙晉易輕輕的擦掉趙慈晏的淚。趙晉易這幾年在娛樂場所,什么夜總會里工作,但具體做趙慈晏什么不知道,這些事還是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有一次在夜總會外面看見哥哥走出來,逼問了好久才問出來他在這些地方工作。只知道他經(jīng)?;貋淼臅r候會帶著一些傷,有時候還會連著一周出差。直覺讓她覺得他的工作一定非常危險。“我會很努力的學習,然后很快就能賺錢了。我上大學會有獎學金的,哥你換一份工作吧?!壁w慈晏拿起趙晉易的手放在自己的嫩滑臉上蹭蹭,“我只想要你好好的。”“傻?!壁w晉易無奈又復雜看著趙慈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br>“那哥哥要一直陪著我?!壁w慈晏拽著趙晉易。“說什么傻話,你會嫁人,不能呆在我身邊一輩子?!彼吐暅厝岬恼f,也看不出什么情緒?!拔也荒芤恢迸阒?,而且你也很快就去念大學了?!?/br>“不,我不嫁人?!壁w慈晏搖頭,“大學我也就在B大,B大也是全國最頂尖的。”趙晉易輕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爭辯,只是把視線移回了電視上。“我說到就一定能做到。”趙慈晏嘀咕,“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你要好好的,也不要娶別人,好不好呀。”趙晉易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笑著說了句,“幼稚。”說實話趙慈晏覺得他的回答一點兒也不走心,她親上了趙晉易的嘴。趙慈晏柔軟濕潤的唇貼上來的時候,就連舌頭伸進去都不會,只是緊緊的貼著哥哥,趙晉易呼吸亂了一下,輕輕回吮了一下趙慈晏。彼此心照不宣的親密,不需要什么言語。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第三章自己什么時候?qū)w晉易產(chǎn)生了一些微妙的想法,趙慈晏本身也不太能說上來。但是那些本不該有的想法一開始可能只是一瞬間的情愫上涌,然后在經(jīng)年的日積月累里,從一顆小苗破土而出,逐年在細微末節(jié)的積累下生長成了一顆大樹,滿滿的占據(jù)了趙慈晏的心。她花了很長的時間來思考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無論是肢體上對于親密的渴求,還是無意間的凝視,每次相擁而眠的悸動,還有看著情侶牽手走在大街上的羨慕,都讓趙慈晏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但又無路可退。她從來都是一個想到什么都會去做的人,小心翼翼的突破兩個人的界限,然后每一次都會悄悄的看哥哥的反應,不然兩個人兄妹都沒辦法做了。但是哥哥其實是一個,情緒不太外漏的人,就像是無風的大海一樣,總是平靜,漫不經(jīng)心的。這些年也沒見過他生什么大氣,自己考試考砸了,甚至是做飯的時候忘關(guān)火差點兒把家里燒起來,他也只是安慰趙慈晏,教育幾句。所以趙慈晏做這些越界的事情哥哥也只是縱容著,沒表現(xiàn)出什么,但也不拒絕。他對趙慈晏也算是盡他所能的寵著,只要他不出差趙慈晏每天晚上都要等他到家了才睡,有時候白天太累,就在小書桌上趴著睡著了,他會幫趙慈晏脫掉衣服,換上睡衣,抱上床去。趙慈晏大姨媽疼,他會給趙慈晏揉一個晚上,用自己的手給趙慈晏暖肚子。趙慈晏身體一直不好,經(jīng)常生病,每次他都會一直陪著,無數(shù)次發(fā)燒的凌晨背著趙慈晏去輸液,站在那些靜謐又燒到糊涂的夜晚,趙慈晏在他寬闊的背上,燒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