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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對準(zhǔn)xue口,龐六兒身稍晃動了兩下,腰猛地沉落,男人粗大的yinjing瞬間消失,全讓她吞咽了下去,巨物撐開甬道,迫使內(nèi)壁褶皺完全舒展開。她坐在他身上呻吟了聲,不疼,卻脹脹的,兩人滾了無數(shù)次炕,六兒崽子也生了三個,要還像剛叫他開苞那會兒一樣喊疼,未免有些扯淡。不過鄭荀尋來的顧mama是個能人,不知打哪兒知道些奇奇怪怪的動作,龐六兒照著練,下面那處倒是緊實如初。兩人這姿勢cao得深,鄭荀胯間似鐵般的roubang順勢挺進(jìn),撞開箍得緊緊的宮口,往花心處又捅了幾分。龐六兒忍不住抽搐,連帶著裹著鄭荀碩物的媚rou忽劇烈痙攣蠕動數(shù)下,鄭荀險些抵抗不住,他撐著她的腰,啞聲催促她:“六兒,你動一動……”這世間還有什么人比他們兩更親密的,連三個崽子都比不上。婦人根本不待他開口,發(fā)絲凌亂地散在肩處,她扶著鄭荀的胯骨,下面咬著他的東西臀部前后蠕動,taonong起粗壯的rou身。大寨村(四)龐六兒臉色染成了坨紅,神智近乎崩潰,她搖晃著頭,唇瓣卻牢牢鎖著,生怕再像剛才一般溢出聲。月色姣好,她半仰起身,試圖回憶并循著他平日里的姿勢,結(jié)束這漫無目的的摩擦。婦人手撐著鄭荀的胳膊抬臀,欲望“?!钡匾宦暟纬鲂钌b獰的棒身露出一大截在外,她又狠狠撞坐下,再次吞沒他。六兒沒能控制好力道,叩擊到宮口的瞬間,她受不住,身往前撲去,整個人伏在他胸膛上,瑟瑟抖著,輕哼了聲:“荀……哥……”連話都說不齊整,明明正經(jīng)不過的夫妻,這會子在這看著簡陋的屋子里偷偷摸摸,倒有了幾分爬墻幽會的刺激感。小婦人可真美,連蹙眉憂心的模樣都透著股風(fēng)情。她在想什么,鄭荀不是不清楚,剛進(jìn)村那會兒,她目光往那中年婦人身上瞟了好幾眼。鄭大人記憶向來不錯,那可不正是馮商嫂子么。捏著婦人腰間的力道不免失控,龐六兒吃痛,差點(diǎn)尖叫出聲,嫩rou不住顫抖,絞緊了他的東西。“鄭荀,你做什么!”她跟他咬耳朵,揪著他的耳垂罵他,“要被月姐兒聽見了看你怎么辦?!?/br>元兒和月姐兒小的時候,兩個倒是常在旁顛鸞倒鳳。龐六兒不怕鄭荀,她對男人感情其實挺復(fù)雜的,尤其這些年他坐小伏低,龐六兒不是沒看在眼里,但由始至終倒是沒怕過他,鄭大人在外面瞧著可不好相與。鄭荀忽地就這樣坐直了身子,六兒被迫面對面朝他。“六兒,明天我要請兩人來家里?!彼皖^埋在她頸間,眸光晦澀不明。龐六兒以為是他舊時同窗要來,“唔”了聲,沒當(dāng)回事。男人解開她的短襦,掌探進(jìn)去揉捏著她豐腴的乳,躬身叼含住一側(cè)乳尖含糊不清道:“六兒,想喝你的奶?!?/br>雖老夫老妻的,龐六兒那張臉還是驟然一紅,她沒忘了平哥兒出生后將男人當(dāng)崽子哺育的事。兩人成婚后,龐六兒再沒提過吃藥的事。后來沒多久順理成章有了平哥兒,也不知是不是她前些年生得頻繁,這些年再沒有過身孕。鄭荀很快掌握了主動權(quán),他摟抱著她的身子,腰腹間不斷聳動,且越發(fā)兇猛起來,龐六兒暈暈乎乎,只覺臀瓣叫他掐得疼,腿間媚rou不斷被捅開,硬鐵樣的棍子直往里面戳。碩物大得駭人,rou口被迫張開,含著這么粗的東西,時間久了不但xiaoxue腫脹,她夾著他精壯的腰身,大腿根處也有些酸。“好了……”她不敢多說話。可男人一直親她,親得她從臉到胸都是他的唾液,粘糊糊的:“六兒,再吃吃……”哪里知道吃了多久,xue里不斷被射出yin糜的汁液,洞里都裝不下,他還是一下又一下,借著她身體的重量往上搗。花rou開始充血,透著不正常的紅,因著他貫穿的動作,又哆嗦著吐了些出來。龐六兒徹底失了力氣,整個就含著男人的roubang癱軟下去,氣息不穩(wěn)貼在他胸口處。鄭荀趁機(jī)禁錮住她的臀瓣,頂著婦人軟趴趴的身子,挺腰向上急速戳插抽動,在她尚沒回過神來時又將她身體里給射滿了。他抱著她的腰從自己胯上挪開,rouxue乍失了堵塞,又是這半蹲的姿勢,黏液很快從里面流出,鼻尖盡是揮之不去的微腥味。龐六兒這半個多時辰又累又倦,此刻姿勢不雅地躺在炕上,面泛媚色,眼瞼半闔著,完全就是剛叫人澆灌壞了的模樣。鄭荀輕車熟路披著衣服下了炕,那院子口守夜的婆子見他起身,忙小跑過來:“大人,您需要點(diǎn)什么?”鄭荀道:“無妨,不用管我?!?/br>他如數(shù)年前一般,進(jìn)了灶房,柴火下人早備好了,不過不是郾城后衙用的木炭,鄭大人常年未經(jīng)手過這,火折子引了半天才將柴給點(diǎn)燃。鄭荀端了熱水進(jìn)屋,取出桑蠶絲絹替龐六兒細(xì)細(xì)擦拭了番,又幫她穿上小衣,方重新上炕擁著她睡去。————————————————————謝謝寶貝兒們,留言燈都看了,晚點(diǎn)回復(fù)呀~大寨村(五)這一夜,龐家小院幾乎沒停歇過,那守在院子里的婆子們在鄭荀上炕沒多久便進(jìn)了灶房,開始備著晨食。而同個村子里的馮家,因著馮商夫妻帶著孩子回來的緣故,屋子便有些不夠住,馮家四個男人睡在一張炕上,秦氏、孫氏則帶著馮商的小娘子一起睡在東側(cè)屋子,馮農(nóng)兩個兒媳并個小崽子睡在西廂。馮商一晚上都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那大侄子睡在他旁邊,打趣他道:“二叔,這幾天跟我們睡久,莫不是想二嬸了?”馮家男人皆是已成了親的,這些葷話哪個不知道。馮商說來比他這大侄子也就大了七八歲,叔侄兩個關(guān)系好,沒什么隔閡,慣是能開得起玩笑,誰曉得今天馮商卻沒有回他,反低低地嘆了口氣。屋子里莫名沉悶起來。原以為早就睡著了的馮農(nóng)忽出聲道:“馮商,你同我出來!”把幾人給嚇了一跳。馮農(nóng)今年四十,他們母親張氏早不管事,他在這家里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兄弟兩個出了屋,又出了院子,往空曠的地方走了走。繁星點(diǎn)綴、月色籠罩下的大寨子村可真美,尤其是這季節(jié),天空深邃泛著藍(lán)黑色的光。莊戶人家不懂那些東西,馮農(nóng)卻遠(yuǎn)遠(yuǎn)地仰頭望了眼嘆氣道:“馮商,你哪能夠得著天,母親這兒身子好了些,你明天就帶著孫氏母女倆回鎮(zhèn)上去?!?/br>馮商沒說話,那么高大的漢子驀地蹲下身,馮農(nóng)也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