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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籌碼游戲(黑幫,NP)在線閱讀 - 浪漫之行(副CP,不喜可跳整章)

浪漫之行(副CP,不喜可跳整章)

    

浪漫之行(副CP,不喜可跳整章)



    丁蕓茹原以為周川立會給她電話或者短信轟炸來解釋那天的事。以她對周川立的了解,她是信他不會出軌的。

    可自從她提了分手以后,周川立仿佛人間蒸發(fā)了,沒有再聯(lián)系過她。

    丁蕓茹覺得奇怪,可終究心安了些?;蛟S這樣就表明,分手這件事對周川立的傷害沒有那么大。

    她可以心安理得地離開,她甚至暗暗希望那個女孩和周川立之間的事是真的。

    她和覃沁在波士頓住了兩天,最后接受了覃沁帶她四處玩一玩散心的提議。這天她提著行李箱下樓,就看到覃沁站在一輛瑪莎拉蒂旁邊對她吹了個口哨。

    丁蕓茹朝他走過去,頗有些無奈,你不是說去租車嗎?

    是呀,能看的跑車實在不多,要么噴漆二逼得要死,要么性能不行。覃沁吐槽道。

    你就不能租輛正常的轎車?

    不能,覃沁果斷地回,他看了眼她手里的行李箱,你這箱子都好舊了,我?guī)湍闳恿耍沦I一只,配得上跑車的。

    覃沁說著作勢要把行李箱扔在路邊。

    把你的公子哥做派收起來。丁蕓茹扯著嘴角冷冷地說。

    是是是,我錯了。覃沁害怕她生氣,瞬間就軟了姿態(tài),我給你放箱子。

    丁蕓茹看著他故意點頭哈腰的表演,也憋不住笑意,我們?nèi)ツ膬海?/br>
    先陪我逛商場。你這么跑來美國,害得我什么都來不及準(zhǔn)備,今天差點就要穿酒店的浴袍出門了,你要負(fù)責(zé)。

    丁蕓茹陪他在商場里試衣服。覃沁的身材穿什么都極有型,他乖乖地跟在丁蕓茹身后,她拿什么他就試什么。

    覃沁試一件貼身的襯衫的時候,一旁的美國姑娘都忍不住發(fā)出感嘆,紅著臉走遠(yuǎn)了許多。丁蕓茹強(qiáng)裝鎮(zhèn)定不看他。

    覃沁故意拉她的手戳他的胸膛,怎么樣,有沒有很有感覺?

    丁蕓茹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再跟我開黃腔,我就賞你巴掌。

    好好好。覃沁口頭上認(rèn)慫,眼里卻滿是笑意,他走到柜臺付賬,我怎么那么命苦。

    丁蕓茹看著這么一個帶勞力士手表,租車要租瑪莎拉蒂的富二代哀嘆自己命苦,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之后她又陪覃沁去買鞋,兩人路過一家內(nèi)衣店,丁蕓茹裝作沒看見想要快步走開,覃沁卻毫不避諱地在店門口停了下來。

    你帶夠內(nèi)衣了?

    要你管?!

    你真的不買?挺好看的。

    丁蕓茹抬手就要打他,覃沁抓住她的手臂,笑道,好了好了,你還真的要扇我?。?/br>
    我不跟你開玩笑。丁蕓茹的臉頰有一抹緋紅。

    好,我不說了。你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我買給你。

    你不要給我買東西。丁蕓茹白了他一眼。

    車子駛上高速,兩人在車?yán)镉幸淮顩]一搭地閑聊著。

    我們?nèi)ツ膬海?/br>
    去紐約玩兩天,然后就走走看看唄?;蛘唢w去賭城看看秀。

    我哪有那么多假呀,沒幾天我就要回國了。

    沒事,我跟你老板說。

    我會被開除的。

    他不敢。覃沁笑道。

    丁蕓茹一臉不相信。

    他真的不敢,你放心好了。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敢開你的。

    丁蕓茹啞然失笑,你們兩個關(guān)系真的那么好?

    嗯。

    丁蕓茹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你meimei是不是跟我老板結(jié)婚了?

    覃沁側(cè)頭想了想,吃不準(zhǔn)怎么回答,解釋起來又太復(fù)雜,沒結(jié)婚,只是在一起。

    她都快要生了。婚禮是不是過后再補(bǔ)辦?

    也許吧。

    丁蕓茹依舊好奇,那我問問你,你不要嫌我八卦啊。老板之前的女友不是孟莉莉嗎?怎么忽然就跟你meimei在一起,她還懷孕這么久了?這時間上是不是有點重合???

    這么好奇?

    我想不明白呀,丁蕓茹坦白,按道理說,你們關(guān)系那么好,他跟你meimei應(yīng)該也早就認(rèn)識了,怎么在一起沒多久的樣子?

    他先跟莉莉分手,才跟笛瀾在一起的。時間上沒有重合。

    覃沁決定把這燙手山芋扔給當(dāng)事人,其他事,你自己去問笛瀾,她會告訴你。

    想想你們有錢人的家族估計也復(fù)雜得很,光你和你meimei這姓氏問題我就想了老半天。

    覃沁一味笑著,沒有回答。

    不過你也是,你meimei快要生了,你該回去陪著的,不要在美國瞎玩了。

    我只在這里玩兩周,就回去陪她。她的預(yù)產(chǎn)期在七月底。      覃沁扯開話題,你查查紐約有什么你想要參觀的?

    四個小時的車程,兩人聊得十分愉快。到曼哈頓的四季酒店,前臺滿臉歉意地說已經(jīng)沒有空余的普通客房,只剩頂層的總統(tǒng)套間。

    丁蕓茹在一旁小聲說,我們換一家吧。

    覃沁裝作沒聽見,直接定了Suite。丁蕓茹詫異得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其他地方我住不慣的。覃沁拉著她走。

    可我不要跟你住一間。丁蕓茹小聲說。

    這種套房不止一個房間。大不了我睡沙發(fā)行不行?

    丁蕓茹被這頂層的景色震撼了,還有貼身管家忙里忙外地替他們打理行李。覃沁要帶她出去吃晚餐。

    丁蕓茹知道自己心里是喜歡覃沁的,可這樣的待遇也讓她誠惶誠恐。

    灰姑娘的故事是小女孩才會信的童話,她工作以后就對這些故事沒有興趣了。她賺的錢足夠養(yǎng)活自己和家人,這讓她很滿意,并不奢求其他的。

    當(dāng)他們在晚飯的餐廳里坐定,丁蕓茹終于決定把這事談清楚。

    沁,我承認(rèn)我喜歡你。但我沒有想象過這樣奢侈的生活

    你喜歡我就好啦,覃沁瞬間眉開眼笑,打斷她,雖然這不是你第一次承認(rèn)了,但我怎么都聽不厭。

    你別打岔,丁蕓茹笑得無奈,你的生活方式我真的不習(xí)慣

    這些都是我邀請你的,你不要多想。在泊都我也沒這么奢靡。

    沒有金錢上的憂慮當(dāng)然是好事,可我更喜歡普通日子。

    我在泊都過的就是普通日子。唯一花錢的愛好是買跑車。覃沁兩手一攤,這幾天只是因為出來旅游,又沒普通客房,迫不得已才住suite。

    你對普通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你會有很多時間慢慢了解我,等我們回了泊都,你就會知道。覃沁握她的手,我也是體驗過艱苦日子的。

    騙誰啊。

    真的,我在瑞士做過四年的雇傭兵,軍隊式的生活。

    雇傭兵?丁蕓茹驚訝地合不攏嘴,我只在里看過這個詞。

    嗯,那時候家里出了點事,我也是因此才輟學(xué)的。

    那雇傭兵主要做些什么?

    保護(hù)任務(wù)居多。你不要把我想成一個殺人惡魔。

    可是你殺過人嗎?

    嗯。覃沁仔細(xì)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我只能告訴你,我當(dāng)時出勤的任務(wù),要求是盡量不致死,但總有危急或者失手的時候。如果傷到平民,一樣是要追究法律責(zé)任的。我這樣說,你會不會好接受一點?

    丁蕓茹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剛剛的話對她來說信息量太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現(xiàn)在

    現(xiàn)在和以后都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覃沁果斷地撒謊,他不想失去她。

    丁蕓茹心安地笑了笑。

    兩人用完晚餐,在市里走走欣賞夜景,丁蕓茹任由覃沁牽她或者摟她,她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一直小鹿亂撞,心里滿是甜蜜。

    睡覺前,丁蕓茹坐在床上看書,覃沁跑進(jìn)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跳到她身邊,丁蕓茹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氣,心跳得飛快。

    又怎么了?

    我能不能抱著你睡?覃沁正兒八經(jīng)地說,我睡不著。

    不行。丁蕓茹紅著臉拒絕。

    我發(fā)誓不會胡來,我就抱著你。

    你當(dāng)我十八歲嗎?這種話都信?

    覃沁可憐兮兮地說,那我去睡沙發(fā)了。

    丁蕓茹看著他慢慢往房間外挪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忍,于是輕聲說,等一下

    覃沁笑著就跑回來抱她。丁蕓茹拿了個枕頭塞在他懷里,認(rèn)真地說,沁,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覃沁心花怒放,他抱住她,給了她深深的一吻之后才離開。

    丁蕓茹紅著臉躲回被窩里,她腦海里過著認(rèn)識覃沁以來的種種,臉上竟也燥熱起來,她拿手給自己扇扇風(fēng),覺得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了。

    第二天白天兩人當(dāng)著觀光客,晚上丁蕓茹換了條漂亮的小裙子跟覃沁出去喝酒。覃沁去吧臺給她拿酒的瞬間,就有兩個美國男生過來跟她搭訕。

    覃沁毫不客氣地攬住她的腰就把她帶走了。

    在這種地方要宣誓主權(quán)的。

    丁蕓茹貼在他身上笑,靠著覃沁的胸膛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兩人喝酒、跳舞,玩得十分盡興,凌晨時分,她已經(jīng)有點微醺,跟身邊一對美國情侶聊著天,那個胖胖的男生不斷講著上個月他的公路旅行里遇到的趣事,連著一旁的覃沁聽了都忍不住大笑。

    酒店的勞斯萊斯過來接他們時,覃沁把她拉走,她依舊笑得直不起腰。

    她把頭靠在覃沁肩膀上,我是不是醉得都丟臉了?

    還好,還是很漂亮,就不丟臉。

    一進(jìn)房間,丁蕓茹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覃沁關(guān)好門,一下把她擁進(jìn)懷里。丁蕓茹任由他吻她,她的手拿包掉在地上,她也沒管,只是忘情地回吻他。

    覃沁脫掉外套和襯衣,把她一直推到客廳的墻上。丁蕓茹身上的連衣裙十分單薄,他似乎能摸到她裙子下誘人的肌膚。

    她撫摸著他手臂上的肌rou,他口腔里的氣息混雜著些許酒精,是十分迷人的男性荷爾蒙。

    她忽然想起自己也很久沒有zuoai了,長年的異地戀讓她有一種不太在意性愛的寡婦心態(tài)。

    覃沁試著拉她衣服側(cè)邊的拉鏈,最后實在沒耐心了,干脆在她胸前扯了一把,露出了她酒紅色的蕾絲內(nèi)衣。

    他的呼吸有些激動,丁蕓茹感到他下身有溫?zé)岬奈矬w頂著自己。

    她醒了些,可殘余的酒精讓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她笑道,我站不住了。

    覃沁一笑,把她抱進(jìn)臥室。丁蕓茹看著他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略微有些驚嚇。

    覃沁痞痞地笑,麻利地把她也扒得精光,曖昧地說,保證你滿意。

    丁蕓茹紅著臉小聲說,那你輕點。

    他動作輕柔了些,他溫柔地吻她的脖頸,吻她的胸,手指逗弄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的下身有源源不斷的液體流下來,她非常享受這一切。覃沁進(jìn)入她的時候,她并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她被這沖擊震得快要迷失自己,她用最后的一絲理智推了覃沁一把,小聲說,戴套。

    覃沁笑笑,從床頭柜里翻出酒店的安全套。她頭一次在性愛里高潮得那么快。

    結(jié)束以后,覃沁依舊親吻她的腰部和下身,她的腰臀比非常誘人。反倒是丁蕓茹清醒了一點,有點害羞起來,把他推開。

    怎么樣?很滿意吧?覃沁把安全套扔到地上。

    丁蕓茹縮進(jìn)他懷里,紅著臉笑。

    我讓你先休息一下,我今晚可還沒完。

    他把抽屜里的安全套稀里嘩啦全倒在床上。

    晨曦的陽光照進(jìn)屋,她才抱著覃沁沉沉睡著,一直到下午時分才醒。過去幾年自律的生活已經(jīng)讓她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瘋狂了。

    醒來時,覃沁已經(jīng)不在。她很餓,可腰酸背痛好似爬不起來。

    她呻吟了兩聲,覃沁就從浴室跑出來,他全裸著,頭發(fā)上還滴著水,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

    餓了。

    覃沁拿大浴巾擦干身體,丁蕓茹偷摸著欣賞他,這畫面很像藝術(shù)品。

    我點了吃的,一會兒就到,覃沁不避諱她打量的目光,我就知道你起不來。

    都怪你,我全身都疼。

    覃沁在她身邊坐下,笑道,那就好好休息,我伺候你。我不知道你還想不想出門玩,我反正是可以在這床上跟你玩一個星期。

    大壞蛋。丁蕓茹的臉?biāo)⒌猛t,我要出去玩的。

    覃沁寵溺地笑著說,好。

    之后的幾天,丁蕓茹才發(fā)覺連出門都不易。覃沁很愛在她穿好衣服以后又把她扒光,隨便在浴室或者沙發(fā)上玩一次。

    她嘴上嫌棄著,可也擺脫不了這種激情。

    兩人在紐約住了幾天,覃沁帶她飛到洛杉磯,說要先去環(huán)球影城玩,再去拉斯維加斯住幾天,之后再回國。

    丁蕓茹抽空聯(lián)系了一下鄭輝,鄭輝毫不見怪,只說讓她好好休假,看來覃沁已經(jīng)跟凌顧宸打了招呼。

    去環(huán)球影城玩的這天天氣晴朗,覃沁給她買了個冰淇淋。他們好似有說不完的話,站在賣可愛頭箍的商店里,兩人都可以玩鬧許久。

    丁蕓茹非常喜歡這種自然的感覺,與覃沁在一起,不論做什么傻事都可以,僅僅是互相看一眼,就好像已經(jīng)明了了對方的心意。

    覃沁寵溺地看她往頭上試各種兔子耳朵,隨后他的手機(jī)就響了,他接起,還未說話,瞬間就變了神色。

    丁蕓茹也看出他的不對勁,趕忙放下手里的東西。

    覃沁拉她到室外,顯得愧疚又著急,對不起,蕓茹,我答應(yīng)過陪你的。但我們現(xiàn)在要回國。笛瀾出事了。

    那趕緊走,應(yīng)該有最近的航班可以趕。丁蕓茹迅速跟上他的節(jié)奏。

    對不起

    這不重要。丁蕓茹跟他跑到停車場,兩人開車回酒店,笛瀾怎么了?

    她出意外,提前生產(chǎn)了,覃沁愁眉不展,昨天孩子出生,母子情況都很好,所以顧宸沒有聯(lián)系我??墒撬裉旌鋈桓邿杳裕M(jìn)了ICU,我得回去

    丁蕓茹倒吸了一口冷氣,怎么會突然這么嚴(yán)重?

    我不知道。覃沁一臉懊悔。

    沁,不會有事的。丁蕓茹努力安慰他。

    兩人回到酒店,丁蕓茹把化妝品和衣服胡亂扔進(jìn)行李箱,覃沁打電話訂了機(jī)票,退了房,兩人又驅(qū)車趕往機(jī)場。丁蕓茹一秒都不敢耽擱,兩人迅速值機(jī)、過安檢。

    飛機(jī)起飛前,覃沁又給凌顧宸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情況。

    掛掉電話以后,覃沁無奈地?fù)u搖頭,丁蕓茹的心也揪了起來。

    覃沁不吃不喝,也不搭理頭等艙的空姐。丁蕓茹去廚房禮貌地解釋覃沁的家人出了意外,所以他心情不好。

    空姐原本有些郁悶,聽了以后馬上換上惋惜的神情,告訴丁蕓茹有任何需要幫助的盡管告訴她。

    丁蕓茹要了一小瓶水,坐到他身邊。他一直皺著眉頭看窗外。

    至少喝點水。

    覃沁把她的手拉到胸前,聲音里滿是擔(dān)憂,如果她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她不會有事的,丁蕓茹只覺自己的安慰十分無力,你要好好休息,到了泊都,你才有力氣照顧她。

    覃沁嘆口氣,把丁蕓茹攬到懷里。抱著她,他才覺得有點力量去面對祝笛瀾可能熬不過這一關(guān)這個事實。

    你要陪著我。

    好。丁蕓茹意外地看到他有些脆弱,也十分心疼。

    漫長的飛行,丁蕓茹吃了些東西,好好睡了一覺,因而精神不錯。

    覃沁只是休息了幾個小時,便醒過來,焦急地用飛機(jī)上的網(wǎng)絡(luò)與凌顧宸聯(lián)系。

    落地到了泊都,已經(jīng)有許多人在機(jī)場等待,他們上車,直接前往瞳山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