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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字的用戶名,想也不用想是官方給的垃圾僵尸粉。*我發(fā)誓!下一章絕對在一起!上章尾巴修改了一下PO18和我愛豆對家談戀愛心跳心跳倪喃是在劇組去了天漠的一周后,結(jié)束B市的手頭工作,與周琦一起過去的。天漠離B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周琦除了上車和她打了一聲招呼,便直接睡了過去。看她眼底明顯的黑青,想必昨晚應(yīng)該熬夜了。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周譯語的日常問候,周琦與倪喃的聯(lián)系越發(fā)密切,表面上都是一些劇本人物上的交流,但是倪喃能明確的感覺到,周琦對她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同樣,她對周琦也換了看法。或許是因為周譯語的這層關(guān)系,也或許是兩個對待工作認真態(tài)度的相惜。不過,除了上一次周琦提過一句周譯語,便再也沒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除了昨晚周琦打來的電話,說今天親自帶她進組。隨后昨晚胡靈也在群里和她交代與周琦一同過去。于是聞訊趕來的程夕夕,又露出一副八卦嘴臉,直言倪喃要什么時候答應(yīng)周譯語的表白。倪喃沒搭理她,胡靈應(yīng)該也是去忙了,直到今天早上,程夕夕委屈巴巴地在群里道歉,以為倪喃真生氣了。倪喃發(fā)了一個安撫她的表情包,便去收拾行李了。其實倪喃只是被這個問題難住了。經(jīng)過表白前后的這幾次相處,她若是再不了解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那差不多也是個傻子吧!心動這種事情,她控制不了自己。就算對方是愛豆對家,就算他在她潛意識里被討厭了十年,她還是悄無聲息地喜歡上了他。可是作為成熟的成年人,她不知道在現(xiàn)實條件下,這種喜歡能否成為一段可以發(fā)展的穩(wěn)定關(guān)系。到了劇組后,周琦先去找胡靈處理工作。據(jù)說周譯語會參加某衛(wèi)視的跨年晚會,彩排加正式演出的時間,要提前和劇組打好招呼。此時正值中午,劇組剛剛停工準備午飯。倪喃給胡靈發(fā)了到達的消息后才下了車,有來往的工作人員和她打招呼,她笑著回應(yīng),隨即又被冷風刮得收回笑容。倪喃此刻后悔的并不是答應(yīng)周譯語來組里,而是當時為什么腦抽寫了冬日戰(zhàn)場的戲份,而劇組又這么務(wù)實……沒走兩步,就看到小波迎面而來。“喃姐!”小波站定,討好的把手里的熱水袋遞了過來,“天冷,譯哥說你來了就給你這個。”熱水袋的暖意透過毛絨絨的布料傳遞的手上,不僅暖手,還暖了心。“他人呢?”倪喃往后看了眼,空無一人。“譯哥去帶馬試場地了,下午有馬上的戲份?!毙〔ń忉?,“您要不先去車里?”倪喃搖頭:“我先隨便看看,你不用管我?!?/br>“……好吧。有事兒找我?!毙〔ㄕf完,便轉(zhuǎn)身回了車上。倪喃抱著暖水袋往邊側(cè)上走了幾步。冬日里的草原沒了往日里的青蔥翠綠,干枯的黃綠色在眼前鋪展而開,倪喃站在原地遠遠地望出去,有人騎著馬逆光往這邊而來。是周譯語,不用走近,她便能百分百確定。那日,他策馬跑來的樣子刻在腦子里,難以忘記。耳邊除了風聲,還有心臟放大的鼓動聲。此刻的心動,不知是因為那日的相救,還是一周未見的想念。“吁——”他牽動韁繩,停在她身側(cè)。周譯語立在馬上低下頭來,逆著頭頂晃眼的日光,桀然而笑:“想試試騎馬嗎?”經(jīng)歷上次的驚馬事件,倪喃其實對馬有了一絲下意識的恐懼,可是此刻他在眼前,笑得這般好看。“好?。 蹦哙鲱^微瞇著眼,朝他伸出手。眼前的纖長細指簡單又直接地朝向他。周譯語長睫顫動,毫不猶豫地握住她的手,他粗糙又干燥的手掌帶著一股暖意。“我能上去嗎?”他笑著搖頭:“不能。”眼看著倪喃失望地扁嘴,他立即側(cè)身下馬,站到她身側(cè)指揮著上馬要領(lǐng)。倪喃聽得不慎在意,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臉上,隨口問:“它脾氣好嗎?”“有我在,不會有事?!彼麥貪櫟男ρ劾餄M是堅定。倪喃心下一動,害怕都拋之腦后。她翻身上馬,馬明顯一驚,往后掙著頭部,馬上的倪喃整個脖頸和后背也跟著往后仰。她不慌是不可能的,眼神下意識去找周譯語。周譯語安撫地摸了摸馬,又眼神示意倪喃放松。等了一會兒,周譯語貼著馬兒的半個身子往后撤了半步,仰頭看向倪喃。倪喃訝異又擔憂:“可以了?”他點頭,她卻說:“我有點害怕?!?/br>周譯語握著韁繩的手緊了又緊,示意倪喃腳下:“你先撤出來。”倪喃聽話的把腳蹬里的腳拿出去,下一秒,周譯語踩住腳蹬,坐上馬背,動作行云流水,異常嫻熟。隨后,倪喃感受到后背上他傾身而來的力量,緊密地貼在一起。他一手握住韁繩,一手撫摸馬頸,溫柔地安撫著。倪喃低著頭,耳邊是他貼近的呼吸聲,身后是堅實的胸膛。她以為會定心不少,然而事實并非如此。風吹過,她散著的長發(fā)吹到唇邊,她漫不經(jīng)心地別到耳后,緩了會才開口:“周譯語?!?/br>“嗯?”他溫潤的聲線入耳。“你聽到了嗎?”倪喃偏頭去捕捉他的視線,“我的心跳聲?!?/br>周譯語呆愣地看著她,一時不知如何回復(fù)。長發(fā)束冠,膚色白凈,明眸紅唇,此時他英氣中的斯文,令人沉迷。“……因為你跳的?!?/br>她的話聽起來風輕云淡,而周譯語徹底怔了,整個身子僵住,唯恐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玩笑的意味。倪喃還在等他的回應(yīng)。他收回馬匹身上的手掌坐直身體,舌尖舔了舔唇珠:“那我來負責?!?/br>倪喃抿了抿嘴唇,面色淡然地點了點頭:“你負責到底。”“好?!敝茏g語擲地有聲。說完,他抬手把人圈在懷里,感受胸口回流的血液,俯首貼在她的耳側(cè):“謝謝?!?/br>倪喃沒忍住,勾唇帶了笑意。然后,笑容越綻越大。順遂內(nèi)心,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愛意。“倪喃?!敝茏g語輕聲喚她。倪喃往后揚了揚頭,示意在聽。“我可以親你嗎?”周譯語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潤,卻難掩緊張。倪喃對上他的眼神。他有幾分討好:“我唇很軟的。”這話一出口,原本的羞赫都消失不見了。“譯哥!該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