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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這樣說。然后我聽到一聲無奈的嘆息,不知為何,我覺得這時他整個人都溫柔許多,親了親我的眉睫,男人告訴我:“是我的錯?!?/br>動也不敢動一下,認識六年了,他第一次親我,或者帶著目的和情欲的接吻都要比這個好一些。這樣的親吻像是在心疼什么,是我嗎?不可能的。梁川是個吃人不吐骨的惡魔,他慣會折磨我,可不能大意了,糖衣炮彈這種東西,我吃進去太多太多。你為什么這樣做,扳下他的手,我目光灼灼的盯著看他。“怎么做?”他像是不明白,還故意問我。“為什么親我?!闭f出來后才覺得別扭,我扭捏的模樣像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可我們都知道,我這朵花早就被人摘去了,在獵場里,無數(shù)次的為別人綻放。那么多人擁有過我,如今我的這幅姿態(tài)是太可笑的了。就親一下而已嘛,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jiba你都吃過。他一定會這樣說,他總是這樣對我。郁氣涌上來,我狠狠推他一把,梁川這時候廢人一個,哪里還是我的對手,我像個泥鰍一樣的在他懷里鉆出來,想也沒想的就跑到門外。他被我扔下了,光著屁股且一柱擎天,記得以前他也這樣對我,只是我被綁著,夾一根鋼筆在體內(nèi)。那時的無助我至今都記得,眼淚一波接一波,一句話也不許我多說,梁川把我扔下,走時不曾回頭看過。梁川這個人應(yīng)該是沒有心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對我。也不是報復(fù)他,我跑出來之后才覺得天道有輪回,種因得果罷了。抽一支煙后我就推門進去了,梁川可比我當(dāng)時舒服多了,手枕在頭下,還有心情看電影呢。見我開門他都不看我,也不受環(huán)境印象,看的聚精會神的。有點挫敗,我站在他面前。梁川心情居然還挺好,問我回來做什么。“你不覺得難堪嗎?”我問他。“我難堪什么?”他反過來問我,洋洋得意的跟我說:“我這雞吧這么大,我驕傲還來不及呢,有什么好難堪的。”看吧,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他這個時候可能還巴不得來幾個人美波大的姑娘過來瘋狂占有他。甘拜下風(fēng),種族上的劣勢,最一開始我就輸了。一點勁也沒有,我剛剛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梁川現(xiàn)在廢人一個,我不應(yīng)該落井下石。可人家吃好睡好,還美滋滋的晃晃小兄弟,跟我倆耀武揚威呢。我他媽的低估梁川了!都這個時候了,也沒心情給他擦身子了,我洗把臉就躺回床上要睡覺。誰知梁川拿胳膊拱了拱我,問:“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什么?”我一開始沒明白,還側(cè)過頭看他。梁川罵我笨,什么事都要一五一十的給說透了,有點不甘心的說:“就你小時候送我花這件事啊?!?/br>“不記得了!”我干脆直白,最重要的是不留情面,梁川被我堵的啞口無言,也不理我了。其實他什么都明白,我是一點記憶都沒留下來的,這只是我人生中不足掛齒的一瞬罷了。不是我無情,也不是梁川重義,這要是換在他風(fēng)生水起、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我的雛菊早就被他踩在腳下了。哪里還會這樣日思夜想的惦記,說好喜歡呀。時機恰好罷了,我抱著雛菊,在他的生命里出現(xiàn)了。只是我想不明白,回憶這么好,那他為何還要這樣對我。我的人生是被他毀了的。猛禽第四十三章第四十三章梁川可能是把腦子給撞壞了,一開始我只是懷疑,這幾天的接觸下來,我基本上就可以確診了。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動不動就過來親親我,或是眉眼,或是鼻尖,有時候還要喟嘆著,說我好軟好香,要摟在懷里好好的抱一抱。我也問過他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什么事都干過了,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是他媽的瘋了吧!難道真是大魚大rou慣了,想嘗嘗清粥小菜?可我不是什么清粥小菜啊,我是長了霉斑的白米飯,過期的魚罐頭,菜園里被人吃剩一半的爛番茄罷了。他梁川見多識廣,挑剔的要命,要不是腦袋被撞壞了,也不會對我這樣。我很臟的。我不是招人疼的姑娘。他這樣說,卻不再這樣做了。中午的時候孟懷來過,梁川出事的時候正趕上他高考,他知道的也就晚一些。兄弟兩個雖然有矛盾,但好歹也是親兄弟,梁川要是死了,就剩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了。孟懷別別扭扭的,還偷偷拉著我問:“我該跟他說什么呀?!?/br>我啼笑皆非,小男孩總是這樣可愛。“你想說什么都行,他現(xiàn)在廢人一個,不能把你怎么樣。”孟懷吃驚,顯然沒想到我是這么惡毒的一個女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說的也有點道理,這才跟著我往樓上走去。他也愁,說程樂樂是個難纏的女孩,昨天夜里轉(zhuǎn)賬給他,問能不能在一起。我一點也不驚訝,這就是程樂樂能干出來的事。我說她沒有惡意,就只是垂涎你的美色而已。于是更吃驚了,小男孩不高興的嘀咕,我還有很多優(yōu)秀的地方呢。我沒忍住笑出聲,給孟懷氣的跺腳,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去找你,她也不會認識我。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這爛攤子姐給你解決。梁川看到弟弟也很意外,他們兄弟兩個這輩子可能都沒這么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過,只是孟懷有點別扭,什么事都要我替他說。來之前他就反復(fù)囑咐過我要怎么說,背稿子一樣,我坐在梁川面前,孟懷又坐我后面,聽我問傷的重不重啊。梁川也沒有平時那副日天日地的死樣子了,在孟懷面前他像個不會處理叛逆期的家長,有點小心,也有點無措。甚至他還看一眼我,用眼神問我:“怎么不提前跟我說!”提前告訴你,你不就有準(zhǔn)備了嗎。我美滋滋,看梁川焦頭爛額。準(zhǔn)備一小時,見面五分鐘,孟懷走的飛快,出門時松了一口氣,連著喝了兩杯水。我找司機送他回去,臨走前看到他猶豫再三的問:“他會沒事的對吧?”就只是骨折而已,只是你哥作惡太多,會不會再遭報應(yīng)就是兩說了。孟懷嘆氣,走之前說要去燒香拜佛,求個平安而已。我看著他走遠,至今還不敢信,兇神惡煞的梁川居然有這樣可愛的弟弟。純粹又干凈,一身的稚氣。梁川自己也說,孟懷是個難得的好孩子。“他不怎么喜歡你?!?/br>“所以你們是好朋友?!绷捍ㄟ€挺有自知之明的,居然跟我說:“你不也不喜歡我。”口出狂言!我只能這么說他。我可能說了有無數(shù)遍,我恨他恨的要死,怎么有臉跟我提喜歡,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一點。我不喜歡他,可以說是天經(jīng)地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