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以為他不回來
第四章 以為他不回來
如此,多謝小師父了。 心心念念想要見汝漓一面卻見不成,又聽聞瑚jiejie在侯府過得不開心,白雙的心情瞬間便低落了。 但她也沒有直接出寺廟,而是在這寺中閑逛了片刻。 白馬寺中有一處院舍是為京城中的達(dá)官貴族準(zhǔn)備的,有那些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又惹是生非的公子哥被家人送至此處來念戒修身養(yǎng)性,避免這些紈绔釀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所以上次白雙在此處見著方乾,他便是被方家送來的??烧l知他到了這白馬寺竟然還不老實,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 汝漓的住所在這處院舍之前,白雙記著他上一次是進(jìn)的哪一間房,鬼使神差到了這自然是不見汝漓人影,她長嘆了聲氣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方走至長廊處,就又看見了自己最最不愿見到的人。 方乾在這白馬寺中待得越發(fā)的無聊,帶他們的四位師父都是從少林寺進(jìn)京來的,除去在師父面前規(guī)矩一些,他平日里依舊沒有個正形,今日連下午的經(jīng)課都逃了。 而他顯然看見了白雙,但卻以為眼前這穿紫衣又酷似白雙的人是她那個早早嫁人的胞姐白瑚,本不想理會,又見她這閉月羞花的容貌,沒忍住,嘴角一挑便走到了她的跟前。 白夫人可是迷路了? 白雙知他沒有認(rèn)出自己,不愿與他多言,揮了揮手說:非也,今日我是來尋汝漓師父的,既然汝漓師父不在,我也不便在這院舍呆久了,改日再與方公子敘舊。 說起這敘舊,她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忽的臉頰一紅。 這模樣在方乾的眼中卻成了嬌羞的樣子,心中癢癢,有大半月沒有碰女人了,他不由得動了心思。 他鳳眼一瞇,不懷好意道:在下便帶白小姐去前院找?guī)煾赴伞?/br> 白雙正要拒絕,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在了手中拖著她往那雜草后面去了。 這不要臉的登徒子! 她心中著急,可自己的力氣自然不敵方乾。被他拖著行了好幾步,白雙也顧不得顏面了大叫著:救命??!非禮啦! 方乾還在回味著小娘子的手仿若無骨,柔軟又嬌嫩,這錦衣玉食供養(yǎng)大的嬌滴滴的千金小姐自然是比那些煙花女子強(qiáng)了千百倍的。也不知在自己身下的時候是不是也會身段柔滑,附在自己的身上只能嬌呼著哥哥用力一點。 光是想想這溫潤軟玉在懷,嬌生嬌氣的留著眼淚叫哥哥的樣子,方乾的下面便有了反應(yīng)了。 他一把摟過白雙,緊貼著她的背部,雙腿微彎,讓自己老二頂在了她的翹臀上說:白夫人別怕,今日之事我絕不說出去,你只管舒舒服服的吩咐哥哥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只是話音未落,他手背忽的一痛,緊接著是腿上腰間。痛得他不得不松開這掙扎著的美人兒,一瞧,不知誰丟來的石頭竟然將他的手都打破了皮了。 哪個孫子壞 話還在口中沒說出來,他伸手還要去拉白雙,就見她羞憤的紅著臉一溜煙跑去了一位帶著帽緯的和尚身后去了。 汝漓師兄。 方乾驚覺這站在那處自成一幅畫的人就是歸來的汝漓,難免覺得失望,早知該將白瑚拖去后舍了! 心知今日這事兒是做不成了,他便隨便找了借口遁了。 汝漓方才回來,聽見這聲音連帽緯都沒有來得及取下,便撿了石子先阻止方乾。 而白雙一聽眼前這藏在帽緯中的人竟是汝漓,更覺得自己方才受到的屈辱放大了很多,忍不住竟然落了幾顆淚珠子下來罵道:你這不要臉的破皮賴猴,我定要將你剝皮抽筋了! 她也是個潑辣的主。 只不過跑至半道的方乾一聽,便知道剛剛自己滿抱在懷的是白雙而不是白瑚。 他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嘖嘖道:哥哥下山便去你家提親去。 呸,找死! 她說罷就撿起一邊的石頭丟去,可惜距離太遠(yuǎn)沒有打中方乾,但下一刻,卻見他忽的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汝漓取了帽緯,琥珀色的眸子中情緒淡淡,他看著方乾說:鉉久你屢教不改,上次的處罰還不能讓你長記性么?還不向白施主道歉? 他說話向來溫和,這句話也是,只不過側(cè)眼看見白雙被欺負(fù)的掉眼淚了心中一軟,對方乾說話語氣就多了幾分凜冽,讓人不免心生了些許危機(jī)之感。 我錯了!師兄請高抬貴手!對不起白小姐,我狗眼 方乾心道這是個不好惹的,只顧著道歉,卻沒注意白雙撿了石頭跑進(jìn),用力的丟在了他的面門上,他的額頭瞬間便趟了血柱下來。 白施主! 汝漓沒來得及阻止,白雙卻覺得xiele憤道:別叫我,臟了我的名字。若有下次,我定要殺了你! 方乾一時間頭暈眼花,他又站不起來跑走,便干脆裝作暈了倒在地上。 于是,白雙這還沒有來得及跟汝漓說話,白馬寺院舍后面便忙了起來。 等汝漓叫來人將方乾抬回了屋子里面,白雙就等在汝漓的屋門口,一刻鐘后看見他回來便像是忘記了方才的不愉,連臉上的淚痕都擦得干干凈凈,喜道:汝漓! 直接省去了師父兩字。 他雙手合十,目光落在滿臉悅懌的她身上,朦朧間覺得這紫色襯托的這白施主越發(fā)的唇紅齒白,笑起來的時候甚至有些令人心神恍惚。 而白雙這下看仔細(xì)了他,也在悄悄的打量著他,覺得兩月不見,他又好看了不少。 白施主。汝漓忽見她今日挽作婦人髻便下意識的后退了半步,刻意跟她拉開了一些距離。鉉久已經(jīng)醒過來,今日之事錯不在你,白施主大可放心,若之后有何糾紛貧僧愿出面佐證。 白雙見他故意疏離的樣子,不免又失落了。 她秀眉微蹙,我不是要問這事。 他問道:白施主有何事先去大殿候著吧,此處畢竟 他這是趕自己走? 白雙不悅,甚至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頂著白瑚的身份,便打斷了他說:我以為你今日不回來了呢! 汝漓微愣,路上他五官就又似是受了蒙蔽,朦朦朧朧的不太舒適,本想著回來歇息。 可此時他還是心頭一動,以為她有煩心事需要紓解,便耐著性子問道:白施主找貧僧何事? 我白雙被他這一問弄得蒙了神。 她來找他倒不是有事,單單是因為自己想見他罷了??墒沁@話她萬萬是說不出口的,躊躇片刻才道:自然是有事的是家中的事。 哪知汝漓竟然還順著問了下去,是夫妻不和還是婆媳不睦? 稍稍改了下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