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的風(fēng)情艷史】(47-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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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家的風(fēng)情艷史】(47-48) 作者:139461 25/05/09發(fā)表于.或. 字?jǐn)?shù):9974 (前幾天有朋友留言說我寫的和以前在電影里看到的不一樣,比如女地下黨的工作。我剛好是80后,不知道大家多大?看看色文沒關(guān)系,毀了三觀可是大事!所以,以后涉及的觀點、事件有不一致的地方,以自己看到學(xué)到的為主,就當(dāng)是我瞎說!而且我盡可能寫得輕松點,淡化歷史背景,但這樣可能會打破原有計劃,增添一些“亂”的情節(jié)!還想問一句,兩個女人一起伺候一個男人,算不算后宮?要是算的話,我是自己打自己臉了?。?/br> 47 聽到說話聲,隋老板夫婦也來到了客廳。 一看倪靜的神情不對,隋老板趕緊把通知書拿了過來,看完也長出了一口氣! 隋太太沒弄明白,把他拉到了一邊,兩人小聲地嘀咕了一陣兒。 義洲和義國在樓上聽到了動靜,兩人蹬蹬地跑了下來??梢豢醇依锶说哪樕?,相互一對眼,又趕緊跑了回去! 隋太太拉著義國,眼圈都紅了,差一點兒就哭出聲來! 這時翰武也急匆匆地從外邊走了進來。 隋老板瞅著翰武說道:“你也知道了?” 翰武點點頭說:“義國給我打電話了!” 然后,他拍著義國的肩膀,笑著說:“你小子還行,比老子強!都念上軍校了,畢業(yè)出來就是軍官了!” 話雖這幺說,可心里卻不是滋味。 他是希望能有一個當(dāng)兵的兒子,來完成他的夙愿。可這個人偏偏是義山,是他最不希望的那個兒子。 大家都清楚,東北戰(zhàn)事乃至全國戰(zhàn)事才剛剛開始,國共兩黨必將會展開一場你死我活的拼殺。 東北軍政大學(xué)是一所地道的軍事院校,在這非常時期,是不可能如期完成學(xué)業(yè)的。一年半載后,學(xué)員就會奔赴戰(zhàn)場,投入戰(zhàn)斗! 義山畢業(yè)后就是最基層的部隊干部,在戰(zhàn)場上是要沖在最前面的,危險性可想而知! 隋家有三個男孩,按理說支持革命,送兒子參軍入伍,是責(zé)無旁貸的事兒。 可義山的情況特殊,萬一在戰(zhàn)場上出了事,他們可怎幺向翰文說呢! 正當(dāng)大家沉默之時,義山卻輕松地說道:“你們不是老說讓我有個男子漢樣兒嗎!參軍入伍那就是最好的鍛煉方式!再說了,等我畢了業(yè),全國可能都解放了呢!想上戰(zhàn)場都沒機會了!” 大家都知道義國在故意說寬心話,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清楚。 隋老板看著義國,鄭重地說道:“義國啊,上軍校是好事,可你知道將來意味著什幺嗎?” “知道!畢業(yè)后就要上戰(zhàn)場,去消滅國民黨反動派,去解放全中國!讓全中國的老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隋老板點點頭,說道:“咱們隋家祖上就是武將出身,曾經(jīng)鎮(zhèn)守過西北邊疆!可惜后來被佞臣誣陷,才不得不棄武經(jīng)商。你也算得上是將門子孫,能從軍報國,也是我們隋家的榮耀!” 說罷,擼起袖子,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來,遞給了義國。 然后說道:“這塊表送給你,以后會用得上!” 大家都知道這塊瑞士表,是隋老板最心愛的物件,已經(jīng)跟了他20多年了! 可也都知道他的脾氣,誰都沒有阻攔。 義國接過手表,笑著說:“爺爺,我這只是臨時借用。等以后勝利了,我保證完璧歸趙!” 隋太太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歸什幺趙?。≡奂倚账?!” 大伙一聽,都呵呵地笑了! 三天后的早晨,義國就告別了家人,去了東北軍政大學(xué)北滿分校所在地—佳木斯。 見倪靜心情不好,翰武走上前想安慰她了幾句??蓮垙堊煊植恢勒f點什幺好,就把手放在倪靜的肩膀上拍了拍。 倪靜了解翰武,知道他的意思,也擦了擦眼淚,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 晚上倪靜回到家,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義國從未離開過她身邊,可現(xiàn)在卻要一個人獨立生活,將來還要投身到槍林彈雨之中。作為母親她真正體味到了母子連心,難舍難離的滋味。義山那俊秀的模樣總是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她的的心也仿佛跟著飛到了幾百公里外! 翰武留在她心里的陰影還未完全消散,兒子又離她遠(yuǎn)去。倪靜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孤獨與焦慮,不由得“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心里好受了點! 她去衛(wèi)生間洗了洗臉,然后裝作沒事兒的樣子去幫婆婆做了飯。 飯后又督促兩個孩子學(xué)習(xí)、洗臉、睡覺。 等忙活完了,已經(jīng)9點多了??商稍诖采蠀s怎幺也睡不著,腦海里總是出現(xiàn)義國揮舞著手臂,帶領(lǐng)戰(zhàn)士向前沖鋒的情景! 就這樣,在時睡時醒中,倪靜渡過了難熬的一晚! 之后的日子隋家又恢復(fù)了以往平靜的生活,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1947年的3月。 這期間,翰武還是在糧庫上班,每天仍是忙忙碌碌。 因為大規(guī)模的匪特武裝已經(jīng)被鏟除,市內(nèi)的主要工作是抓捕隱藏在深處的,分散的匪徒和國民黨特務(wù)。因此,玉梅被調(diào)到了市公安總局,擔(dān)任特別行動處副處長。 義國一直在軍校讀書,時常會給家里寫信。他很適應(yīng)軍事化的生活,最大的愿望就是將來做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 倪靜的工作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不僅提了干,還入了黨。 她也原諒了翰武的不忠,沒過多長時間就讓翰武又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床上,雖然還會被翰武弄得高潮迭起,但頭腦中卻時不時地浮現(xiàn)出另一個陌生女人的身體。她知道自己內(nèi)心里的那個結(jié),還沒有徹底打開! 整個東北的局勢也已然發(fā)生了變化,雖然沈陽、長春等大城市還掌握在國民黨手中,但北滿地區(qū)已經(jīng)相對穩(wěn)固下來。中國共產(chǎn)黨在東北的工作重心就是發(fā)動群眾、建立鞏固的東北根據(jù)。 為了調(diào)動農(nóng)民的生產(chǎn)積極性,變革農(nóng)村生產(chǎn)關(guān)系,中共中央下達(dá)了“五四”指示。要求各地組成土改工作組,再次深入農(nóng)村,發(fā)動農(nóng)民群眾,開展清算分地運動。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土改”運動就拉開了大幕! 3月初的一天,倪靜的弟弟倪軍來到了隋家。 倪靜一看弟弟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知道家里出了事兒! 她仔細(xì)一問,才知道原來土改工作隊已經(jīng)到了他們村,正在進行土地調(diào)查。 倪靜對這個并不感到意外,她之前就看到過下發(fā)的文件。哈爾濱周邊郊縣也已經(jīng)開展了土改運動,區(qū)里也抽調(diào)了一批干部,組成了土改工作隊,深入到了各個村屯。 翰武也因為熟悉農(nóng)村情況,還是黨員干部,幾天前就作為土改工作隊的小隊長,去了郊區(qū)農(nóng)村。 于是,她對倪軍說道:“土改是中央制定的政策,上面怎幺要求,我們怎幺做就是了!” 倪軍急切地說:“不是那幺簡單,分了土地還要劃分成份的!” 倪靜不解地問道:“這個我知道,咱家雖然有地,可人均數(shù)量并不太多。況且,咱家是自耕農(nóng),沒有雇工,也不算是剝削階級。如果劃分階級成份,最多也就算是上中農(nóng)??!” 倪軍滿馬上搶話道:“說是這幺說!可做起來就不一樣了!咱們村大多數(shù)都和咱家情況差不多,沒幾家雇抗長活的??啥ǔ煞菔怯兄笜?biāo)的,地主不夠數(shù),就得從富農(nóng)里選!那就是工作組和農(nóng)會說了算!量地時尺子歪一點兒,那就能給你定個富農(nóng)!萬一給定上個富農(nóng),那咱們?nèi)胰丝删蛻K了!” 說完,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倪靜邊安慰他,邊說:“你慢慢說,到底是什幺情況?” 倪軍定了定神,說道:“我去縣附近的村子看過,每個村子都有地主被打死的!那場面可瘆人了!富農(nóng)也好不到哪兒去,斗地主時富農(nóng)也要戴著高帽,脖子上掛著石頭,撅著屁股讓人打,讓人罵!他們說那叫陪榜!” 這些情況倪靜是知道的,但她沒有太在意,覺得不會發(fā)生在自家人身上。 倪軍低著頭,小聲說道:“還有……還有那個民兵隊長三斜眼,他……他一直在打小芬的壞主意!前兩天,還去咱家威脅過!說要是我們不識相,最低也得給咱們定個富農(nóng)!” 小芬是倪軍的媳婦兒,是從關(guān)里過來的,人長得還算標(biāo)致。 倪靜一聽,就奇怪地問道:“三斜眼也進了農(nóng)會?。俊?/br> 三斜眼是村里有名的無賴混混,從小就好吃懶做,偷雞摸狗。沒有一個姑娘肯嫁給他,都三十好幾了,還是光棍一條。后來憋得急眼了,把自己的親嫂子都給糟蹋了! 倪軍氣憤地說:“他不愿出力,當(dāng)然也就沒有地了!這回倒好,撿了個大便宜,是實實在在的貧農(nóng)!” 倪靜聽完,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經(jīng)過工作和生活的歷練,現(xiàn)在遇到什幺事兒,她都能沉得住氣了! 她不露聲色地對倪軍說:“小軍,你先回去,照顧好家。這邊我會想辦法的,一定會安排好!” 倪軍顫聲說道:“姐,咱家全靠你了!要不然……!” 沒說完,竟哭了起來! 倪靜心里也有些慌神,但還是鎮(zhèn)定地安撫了弟弟一番。 送走弟弟,倪靜在屋里轉(zhuǎn)悠著,想著主意。 她知道對她家來說,這是一件比天還大的事! 她研究過黨史,早在1930年中央蘇區(qū)土地改革時,毛主席就猛烈抨擊過富農(nóng),他說‘富農(nóng)的剝削比較地主更加殘酷,這個階級自始至終是反革命的’! 就連像自己家這樣不出租土地、也不雇工、自己耕種土地的富裕中農(nóng),也被稱作是“第三種”富農(nóng)! 上述觀點沒有被當(dāng)時共產(chǎn)國際所認(rèn)可,但現(xiàn)在的形勢卻不比當(dāng)年了……! 如果被劃成富農(nóng),那就成了被批判、被改造的對象,子孫后代都會受到牽連,甚至永無翻身的機會! 做了這幺長時間的宣傳工作,也培養(yǎng)了她敏銳的政治洞察力! 她預(yù)感到事情并沒有她原先預(yù)想的那樣簡單,一場暴風(fēng)雨可能即將來臨! 自家的這條小船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現(xiàn)在能夠掌舵的只有她一人了!她要想盡辦法來拯救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可這事兒還真有點棘手,關(guān)鍵的一點是倪靜家是在合江省,而不是松江??!所以即使找省里的人,也未必說得上話,更不要說張薇、韓嘯偉等區(qū)市的領(lǐng)導(dǎo)了! 況且張薇去了齊齊哈爾,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倪靜想來想去,還是得找那個人! 那個人就是駱主任! 駱主任在東北局工作,他雖不是權(quán)傾一方的頭面人物,但資歷很深,也很有些實權(quán)!他如果肯出面,那就應(yīng)該沒什幺問題! 可倪靜也在猶豫,畢竟自己和他只是跳過一次舞,萬一他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到時候豈不是自找難堪! 但這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讓她苦惱,最讓她心煩意亂的是駱主任的個人嗜好。 這還是和韓嘯偉的一次聊天中,倪靜隱約知道的! 韓嘯偉對駱主任評價很高,說他作戰(zhàn)勇猛,且能身先士卒。曾經(jīng)率領(lǐng)部隊在黃河邊上阻擊了日軍三天三夜,直殺得渾身是血才被人抬下了火線。為人也豪爽仗義,在中央社會部任職期間,曾幫助很多人洗清了冤案,其中就包括自己和自己的愛人。 但這人也有一個毛病,就是在私生活方面不太注意,有過不太好的傳聞。 當(dāng)時倪靜并沒有太在意此事,而且通過翰武的事兒,也感覺到這世上專一、不好色的男人還真的少見! 而且,一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必然會有那方面的要求。歷史上那些所謂的英明皇帝,不也一樣都妻妾成群嗎! 女人也一樣,武則天七八十歲的高齡,每天不也要男寵伺候著嗎! 想是那幺想,可落到了自己頭上,還真邁不開那一步! 可駱主任又什幺都不缺,唯一的敲門磚也只有自己的身體了! 倪靜對自己的模樣、身材還是很自信的,也知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何況還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呢! 自己對駱主任也是有好感的,女人對這種英雄式的人物都有著天生的崇拜心理! 但這畢竟是違背綱常倫理的,理由再幺充分,做法也還是不光彩! 倪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內(nèi)心在激烈地斗爭著! 一面是父母衰老憔悴的容顏和家人被批斗、被羞辱的場景! 一面是道德的譴責(zé)與內(nèi)心的愧疚!雖然翰武對不起自己在先,但這種事是不能以牙還牙來報復(fù)的! 思考了一夜,倪靜最終決定即使付出身體的代價,也要保護自己的家人! 她還用另外一個理由說服了自己,那就是義國的去向問題。 倪靜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不能再瞻前顧后,猶疑不決了! 第二天上午10點多鐘,倪靜就來到了東北局的辦公大樓。 經(jīng)過了三道崗哨的檢查,她才來到接待處。 一位工作人員詢問了她的來由后,便撥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倪靜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駱主任是否還記得她。如果拒絕和她見面,她又該怎幺辦? 接待人員在說出倪靜的工作單位和姓名后,便點了點頭。然后微笑著對倪靜說:“駱主任請您上去!” 倪靜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她按照工作人員的指引,順利地進到了駱主任的辦公室。 駱主任一見倪靜,就熱情地和她握手打著招呼! 倪靜坐下后,很是驚詫地問道:“駱主任,您還記得我?” 駱主任哈哈笑著說:“踩過我腳的人,我怎幺能忘呢!” 看倪靜羞怯地低下了頭,駱主任微笑著說:“我曾經(jīng)在白區(qū)工作過,每一個和我接觸過的人,哪怕沒說過話,我都會記得!何況咱們還在一起跳過舞呢!” 倪靜由衷地贊嘆了一句:“那您可真厲害!” “那有什幺厲害的,只不過是形勢所迫而已!”駱主任很不以為然地說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駱主任就問道:“倪靜同志來找我,有什幺事兒嗎?” 倪靜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有點私事,想和駱主任說說!” 駱主任點點頭道:“什幺事兒,盡管說吧!” 于是倪靜就把家里分地、定成份的事兒說了一遍。 說完后,不禁涌出了點點淚花。 駱主任聽后,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哦,對這方面的工作我還真不太了解,不過我會給你問問,應(yīng)該沒什幺大問題!” 看倪靜還是忐忑不安的樣子,又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正好后天要去佳木斯開會,路過你們縣,我會親自和當(dāng)?shù)氐目h領(lǐng)導(dǎo)說說這件事!” “佳木斯!”倪靜不禁脫口重復(fù)了一遍! 駱主任看著她的表情,好奇地問道:“怎幺了,佳木斯,你很熟嗎?” 倪靜擺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我兒子正在軍政大學(xué)讀書,所以一提到佳木斯,我就想起了他!” 說完,有點惆悵地呼了一口氣! 駱主任聽完,笑著說:“真看不出來,你兒子都那幺大了!” 然后看了一下手表,笑著說:“到吃飯的點了!走,跟我去食堂!” 倪靜剛想推辭,可看駱主任那不容商榷的語氣,也只好跟了出去! 坐在食堂里,倪靜局促不安地邊吃著飯,邊偷偷觀察著食堂里的人。 她看到了好幾個只有在報紙上才見得到的大人物! 但他們的言談舉止卻沒有架子,還互相開著玩笑,與平常人一樣! 吃過飯,倪靜和駱主任告別后,就回到了單位。 見過了大場面,倪靜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這種感覺很奇妙,現(xiàn)在就是見到省委書記,她都不會感到緊張!走起路來,也自然地昂起了頭,挺直了腰,一副自信滿滿的神態(tài)! 三天后,倪靜就接到了當(dāng)?shù)乜h委書記的電話??h委書記在電話中向倪靜解釋,以她家的情況,應(yīng)該被定為下中農(nóng),而不可能是富農(nóng)。還在電話中強調(diào),貧下中農(nóng)是我們革命的主力和支撐,我們會保護好他們的一切,當(dāng)然也包括他們的人身和生命財產(chǎn)安全!說話的語氣很是溫和,還帶著委婉的歉意! 倪靜對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也客套地表達(dá)了自己的謝意! 放下電話,她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為家里辦了一件關(guān)乎未來命運的大事! 也次嘗到了權(quán)利所帶來的愉悅,甚至是快感! 想想駱主任應(yīng)該還在外地,也只有過幾天在向他表示感謝了! 又過了兩天,倪靜才給駱主任打了電話。 在電話里誠懇地表達(dá)了自己由衷的謝意! 駱主任笑呵呵地應(yīng)答著,好像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倪靜最后說道:“駱主任,我想請您吃頓飯,您看您什幺時候有空?。俊?/br> 駱主任在電話那邊遲疑了一下,回答道:“那好吧!下班后我派車去接你,你在區(qū)政府右邊的拐角處等著就行了!” 倪靜趕緊說道:“那樣太麻煩您了,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了!” “麻煩什幺!現(xiàn)在天黑得早,你一個女同志我怕路上不安全!就這幺定了!”駱主任接話道。 倪靜一想也是,就說道:“那好吧,咱們見面聊!” 48 她在中午時回了一趟家,告訴婆婆晚上要加班,可能要晚些回來。 回到自己的屋里,想了想,把乳罩和尼龍褲衩都換了下來。畢竟這些太過時髦的內(nèi)衣會給人以不好的聯(lián)想。然后到衛(wèi)生間把下身清洗了一遍,她要為不可預(yù)知的下一步做好必要的準(zhǔn)備! 倪靜是一個外表嬌柔,內(nèi)心堅定的女人。 整個下午她都沒有惶恐不安,仍是井然有序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下班后,天早已全黑了,她走出區(qū)政府,向右一拐,果然看見了一輛吉普車。 剛到跟前,一名戰(zhàn)士就走下了車。確定倪靜的身份后,打開車門請她坐了進去。 倪靜知道這些司機都有紀(jì)律要求,也就沒有問要去哪里。 車子行駛了沒多久,就開進了一個大院里。 倪靜一看,不禁心中暗想:“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知道這里不是飯店,而是東北局的臨時駐地,和東北局辦公樓只有幾步之遙。 倪靜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什幺,但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或者說也沒打算后退! 車子最終停到了一棟日式平房前,下車后倪靜定定神,然后敲了敲門。 很快,駱主任就打開了門,把她迎了進去! 倪靜邊往里走,邊看著房子的格局 駱主任介紹說:“這一片房子原來都是日本人住的,蘇聯(lián)紅軍進來后給占用了。再后來就被我們作為家屬房征用了!” 然后他把倪靜領(lǐng)到了客廳,客廳中間放著一張圓桌,上面擺了好幾樣菜。倪靜一看,除了熟食就是罐頭。桌子上還擺著一壇子酒,倪靜也不知道是什幺酒! 駱主任有些歉意地說:“我們陜西人有句話叫‘有酒不怪菜’!我平時三餐都在食堂吃,又不會做飯,只好用這些來招待你了!” 倪靜趕緊答道:“沒事兒,我覺得挺好的!可是應(yīng)該是我請您??!這……!” 駱主任擺擺手,說道:“誰請都一樣!我之所以不愿意出去,是因為我們有要求,晚上出去就得有司機、警衛(wèi)員跟著。你說出去吃個飯,人家還得在外邊等著!一起吃吧,又不太方便!所以,就只好在家里了!” 倪靜點點頭說:“哦,是這樣?。”緛硎俏艺埬?,到頭來還得吃您的,覺得很不好意思?。 ?/br> 駱主任手一揮,說道:“不說這個了!來,坐下,我們喝酒!” 他拿起壇子,給倪靜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倪靜連忙擺手說:“我可喝不了這幺多!” 駱主任笑著說:“這是我們家鄉(xiāng)的甜酒,你嘗嘗就知道了,沒多大勁兒!我先陪你喝幾杯!一會兒,我還得喝白的,這個不過癮!” 倪靜知道這喝酒只是一個引子,后面的事情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她只想趕緊把自己灌醉,那樣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更容易跨過自己的心里障礙! 倪靜端起杯說:“駱主任,我先敬您一杯!我就不再說謝字了,以后還得請您多多指教呢!” 駱主任也端起杯,兩人碰了一下,都干了! 酒一下肚,倪靜就覺得這酒的確度數(shù)不高,而且醇香綿甜,味道很好。 駱主任放下杯子,又給兩人倒?jié)M。然后微笑著瞅著倪靜,沒有說話。 倪靜覺得有點奇怪,就問道:“怎幺了?” 駱主任才說道:“我們陜西人敬酒都是連干三杯的,婆姨也一樣!而且都是用大腕喝!你這一杯,可有點兒說不過去??!” 倪靜一聽,就不服氣地說:“俺們東北這嘎噠也是這規(guī)矩!那咱就接著干!要不我也用碗喝!” 她故意用了東北土話,逗得駱主任哈哈直樂! 同時擺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沒想到你還挺豪爽的,像個地道的東北女人!” 干過三杯后,駱主任就換了白酒,接著喝起來。 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 聊著聊著,就談到了東北局勢。 駱主任說道:“‘在三下江南,四保臨江’戰(zhàn)役勝利結(jié)束后,國民黨已經(jīng)由進攻轉(zhuǎn)為了防御,東北局勢越來越有利于我們了!對了,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你兒子了!” “真的!是放假了嗎?”可剛說完,自己覺得不對,就搖了搖頭。 然后緊張地問道:“是……是要上前線吧???” 駱主任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倪靜頓時萎靡了下來,緊鎖著眉頭,默不作聲。 駱主任這時說道:“當(dāng)兵打仗,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是都不想上前線,那這仗還怎幺打啊!” 倪靜瞥了他一眼,說道:“說的輕松,可那畢竟是我兒子??!你知道那是什幺滋味嗎?” “當(dāng)然知道,我大兒子就在南滿前線,已經(jīng)是一名排長了!”駱主任接話道。 倪靜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駱主任呵呵笑著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也有一件事,對你來說算是個好消息!” “什幺事?快點說!”倪靜趕緊追著問道。 “我打聽過,隋義國在那兒表現(xiàn)不錯,各個方面都很優(yōu)秀,尤其是文筆出眾,寫文章很有兩下子,口才也好,現(xiàn)在部隊正缺乏這方面的人才。因此,他被分到了3縱政治部,做了一名宣教干事!雖然是在后方,但也要下基層的。而且這大仗打起來,有時也分不清楚前方后方了!”駱主任回答道。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這事可跟我沒關(guān)系啊!哪個當(dāng)兵的不是父母的心頭rou,這個忙,你就是找我,我也不會幫的!” 不管怎樣,倪靜心里還是樂開了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又驚訝地問道:“你怎幺知道我兒子叫隋義國?你……你特意問過?” 駱主任呵呵笑著說:“我去佳木斯,順便去軍政大學(xué)看望了一個老戰(zhàn)友。在他那兒了解到的情況!” 駱主任說的很隨意,但能把自己隨口說的事兒都記在心里,倪靜覺得心里熱乎乎的,很是感動! 倪靜的酒量不錯,心情也不錯,就放開了量,又接連敬了駱主任三杯! 在大車店時,她只是在過年時才喝一點兒。搬到了黑泥崴,就幾乎沒怎幺喝過。 家里的大事都解決了,心里敞亮了,情緒也自然就上來了! 兩人推杯換盞,喝的竟也十分熱鬧。 這酒度數(shù)雖低,可還是有些勁兒的! 半個小時后,倪靜就覺得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有種似醉非醉的感覺! 她很喜歡這種微醉的境界,生活中的所有煩惱、所有惆悵全都拋在了腦后!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愜意感覺! 倪靜的話多了,表情也豐富了。溫柔俏麗的外表,又多了幾分嫵媚之情! 那一雙原本就迷離含羞的桃花眼,此時更是梨花帶雨,嬌柔畢現(xiàn)! 那略帶紅暈的瓜子臉,微微上翹的小嘴,楚楚動人的神情,一時間竟把駱主任看呆了! 眼神交錯間,倪靜分明感受到了駱主任那兩道灼熱的目光和逐漸加粗的呼吸。 屋子里很熱,在加上酒的作用,兩人都感到燥熱難耐。 駱主任率先把秋衣脫了,只穿著襯衫。 倪靜猶豫了一下,也起身把棉襖脫了,走了兩步放到了長椅上。她里面穿著粉紅色的絨衣。絨衣很貼身,兩只鼓囊囊的大rufang突兀地顯現(xiàn)出來! 返回身一看,駱主任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眼睛里射出了火辣辣的欲望,夾著煙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動。 倪靜羞怯地低下了頭,慢慢地走了回來。 可剛要坐下,就被駱主任一把摟在了懷里! 倪靜只是“啊……”嬌呼了一聲,并沒有掙扎! 自己本是懷著飛蛾撲火之心而來,現(xiàn)在卻變成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結(jié)果是在預(yù)料之中,可過程卻比想象的更融洽,更自然,甚至還帶有些浪漫色彩! 這其中有偷情的新鮮刺激,還有兩情相悅的郎情妾意! 駱主任兩只大手隔著衣服就摸到了倪靜柔軟的rufang上,用力地揉搓起來! 摸了一會兒,又把倪靜的絨衣、背心一起撩了上去,張嘴就含住了一個rutou!一只還是在不停地揉摸著另一個rufang,那樣子就像是餓久了的孩子! 倪靜被他弄得下體發(fā)癢,春潮涌動,嘴里也是不斷地嬌吟淺哼。 駱主任吃完一個rutou,又把另一個也裹到了嘴里! 倪靜雖然情欲高漲,但看到駱主任這饑渴的樣子,還是感到奇怪。 這哪里像一個情場老手,簡直就是一個初次摸到女人身體的愣頭青! 倪靜此時也是滿臉潮紅,渾身酥軟。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撫摸身體,那種興奮感竟然多于羞愧感! 駱主任的一只大手哆嗦著想伸進倪靜的棉褲了,可系著腰帶,只能探進一半,他就在倪靜濃密柔軟的陰毛上來回地逡巡。 倪靜見此情景,忍不住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別在這里了,去里邊吧!” 駱主任聞聽后立刻停了下來,表情復(fù)雜地看著倪靜。那神情猶疑不決,難以捉摸! 倪靜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心里有點納悶,兩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還在猶豫什幺呢? 過了足有十多秒,駱主任才呼地起身,抱著倪靜走進了里屋! 他把倪靜放到了床上,伸手就解開了她的褲帶。倪靜抬了抬屁股,配合著他把棉褲脫了下來。 駱主任又俯下身,慢慢地褪下了倪靜的線褲。 當(dāng)倪靜光滑肥潤的大白腿露出時,她清晰地聽到了駱主任喉嚨間發(fā)出的“咕?!緡!钡穆曇簦?/br> 駱主任趴在倪靜的大腿上,一邊撫摸著,一邊向下親吻著! 倪靜被她親得身體發(fā)麻發(fā)癢,禁不住哼哼出了聲。 駱主任一直親到了小腿,然后握住倪靜的兩只腳腕,脫去了她的襪子。 他摸了摸那兩只rou細(xì)皮膩的白腳丫,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放下。 然后又重新趴到倪靜的胯間,隔著褲衩在倪靜的陰部陶醉般地嗅著,好像那里正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倪靜被他舔得早已動了情,絲絲yin水都流到了屁股溝! 她知道駱主任接下來會做什幺! 自己的陰部將要完全展露在外人面前,這里除了兩個丈夫,還從沒有其他人光顧過!雖然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可到了臨門一腳時,還是緊張得身體僵硬,心跳加速。 可越是緊張,越感到y(tǒng)in水分泌的越旺盛,這種緊張和刺激相加的感覺,令她大腦空洞,思維彌散! 當(dāng)駱主任的手抓住她褲衩邊緣時,倪靜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駱主任一點一點地扒下了她的褲衩,濃密的陰毛,肥美的陰戶,也慢慢地浮現(xiàn)在眼前。 倪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畢竟這是她最隱秘的部位。這種羞臊感甚至勝過jiba的直接插入! 可倪靜感覺駱主任比自己還要緊張,好像全身都打著哆嗦!呼出的氣流有力地沖擊到了大yinchun上,把她的陰毛也吹得歪歪斜斜! 駱主任的表現(xiàn)很出乎她的意外!在戰(zhàn)場上,他是一個久經(jīng)沙場,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可在床上,卻又像次摸到槍,既感到新奇,又緊張過度的新兵蛋子! 原以為以駱主任的做派,自己一定會經(jīng)歷一場疾風(fēng)暴雨般的洗禮!可現(xiàn)在卻是潤物細(xì)無聲的微風(fēng)小雨! 這種反差實在太大,也令倪靜很是不解! 正當(dāng)倪靜疑惑不解的時候,駱主任卻張開大嘴,一口她肥嘟嘟的陰部咬在了嘴里! 那動作就像餓狼沖向獵物一般,瘋狂又突然! 倪靜不禁渾身一抖,“喔……”地喊出了聲! 駱主任扎在倪靜的陰部,用牙齒輕咬著,用舌頭舔舐著,伴隨而來的是呼呼的劇烈喘息聲! 沒一會兒,又跪起來把倪靜的兩條腿高高地舉起來,然后向前一推。 倪靜的整個身體呈現(xiàn)了對折狀態(tài),只有肩部支撐在床上,整個屁股和肥屄都暴露在空中! 翰武也曾用過這個姿勢,可動作卻輕柔了許多,至少讓倪靜有了心理準(zhǔn)備。 倪靜嬌聲叫到:“啊……!輕點……!” 駱主任卻不管不顧,開始了另一波啃咬舔舐! 他一會兒咬住yinchun,一會兒又把舌頭伸進yindao里,倪靜剛舒服的yin叫了一聲,他又把陰蒂裹在嘴里。倪靜配合著剛挺動了兩下屁股,駱主任卻又把舌頭鉆向了她的屁眼! 他的動作突然又迅速,而且毫無章法! 倪靜是又興奮又緊張,嘴里“哎呦……媽呀……”地大呼不止! 駱主任就這樣瘋狂地進行了好幾分鐘,倪靜終于要挺不住了! 她的yindao開始劇烈地收縮,陰rou不停地翻滾蠕動,連菊花狀屁眼也跟著收緊、松開,不停地綻放! 她浪哼著,扭動著,在幾聲母狼般的叫喊中,達(dá)到了高潮! 駱主任愣愣地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慢慢地把倪靜的屁股放了下來。 倪靜側(cè)過身,腦袋扎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大口地喘著氣! 過了一會兒,看倪靜緩過神來,駱主任才爬過去,把她擁在了懷里。 在她耳邊顫聲說道:“謝謝你,讓我又嘗到了女人的味道!” 那話音里竟然帶著濃重的哭腔! 倪靜愣了一下,突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你說什幺?” 駱主任擠出一絲苦笑,黯然說道:“我……已經(jīng)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