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警察的宴席（1）（h)

    4月2日   晴

    我很久沒有出門了，今天我甚至被允許出門在街角的公園坐一會兒。享受著完美的陽光，我感覺渾身都舒暢了。

    身邊的陳蓉今天也是打扮的清爽干凈，我喜歡他。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感覺安全?？春完惾卦谝黄鸬臅r候我的情緒比較穩(wěn)定，徐言梟允許他陪我出去逛逛。也許是太過自信，也許是太過于相信我，他居然沒有再檢查房屋里的攝像頭。

    我們在昨天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沒有去民政局，他的滔天勢力讓我足不出戶，便辦理了結(jié)婚證，成為了已婚人士。說起來真是可笑，以前聽到女孩子被強(qiáng)jian以后還要嫁給強(qiáng)jian犯的新聞，我只是覺得唏噓，卻不知道這還能發(fā)生在我身上。

    對于陳蓉，我只有慚愧。

    他沒有責(zé)怪我，反而像一只小狗一般整天盤踞在我的膝邊。我更加放肆地和他偷情，我們在鋼琴邊zuoai，在會客廳幽會，甚至，我把他帶到了我的床上。晚上，只有呼吸著存留著他身上氣味的床單，我才能安心入睡。

    陳蓉握住我的手，輕輕地吻了吻   我的臉頰：jiejie，你在想什么？我搖了搖頭，說：沒什么。陳蓉?fù)崦业膫?，眼里濕潤起來：他居然那么打你，媽的。我握住他的手：我早就?xí)慣了。沉吟片刻，陳蓉還是說道：本來，這個消息我不想告訴你，怕你太過傷心，但看他現(xiàn)在這樣虐待你，我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我歪著頭看著眼前的少年：什么？

    陳蓉遞給我一張報(bào)告單。

    上面寫的是徐言梟給我吃的抗抑郁藥物的成分分析表。他說這是國外進(jìn)口的藥物，對于治療的效果更強(qiáng)，而且副作用也更少。但是，這份報(bào)告上卻說，這并不是給抑郁癥患者吃的藥，而是給畜生用來治療胃病的藥物。長期服用這樣的藥物，會導(dǎo)致記憶力衰退，   四肢機(jī)動性受損總而言之，就不是給人吃的，人吃了，百害而無一利。我的手微微顫抖，媽的，我只知道他是個變態(tài)，但我不知道，他居然想要的，是我把我囚禁、致殘，好讓我歸順?biāo)惠呑印Ｎ曳路鹨恢贝椎母嵫?，試圖用犄角撞開封鎖自己的牢籠，卻不知自己的   犄角早就被人生生割下，而屠夫，只在牢籠外看著這一切發(fā)笑罷了。

    我把報(bào)告甩在一旁，眼神堅(jiān)定地看著陳蓉：你上次說，我們有辦法推翻徐言梟，對嗎？陳蓉愣了愣，低下頭說：就當(dāng)我是胡說的好了。我捏住他的肩頭搖晃著，崩潰大哭起來：他媽的，你說了你會保護(hù)我的。你們男人就是睡過以后就不想管了，對嗎？陳蓉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在懷里，讓我冷靜下來，在我耳邊小聲說：不，不。我一定說話算話，但是太危險了，我不愿意你參與進(jìn)來。我咬著牙，狠狠咬著陳蓉衣服的布料，咬的我牙齦發(fā)痛，悶聲說：我早就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我不在乎。陳蓉的眼底浮起一片悲傷   ，低聲說：我在乎。

    他遞給我一根銀手鏈：這是我做兼職賺的錢買的。比不上徐言梟送你的那些好東西，但是...你暫且收下，不要忘記我，可以嗎？

    我傻傻地看著他：不要忘記你？

    陳蓉只是笑了笑，把我送回了家。

    在奢華的浴室里沐浴，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只是記住他？我不敢想，把整個人埋沒在浴缸   里。

    晚上，徐言梟早就跟我約好了去參加一個宴席。聽說各界大佬都會前來，徐言梟吩咐傭人把我打扮得妥妥帖帖，一身深紅色的長裙，脖頸間戴著的是紅寶石項(xiàng)鏈，腕子上沒有奢靡的鉆石、寶石，而是一只低調(diào)古樸的滿翠玉鐲。一雙火紅的高跟鞋和專門為了參加宴會而燙卷的頭發(fā)，   讓我看起來好像真的是一名在豪門里享福的貴婦人一般。

    挽著徐言梟的手，上了他的加長轎車。車上，居然還有陳蓉?？匆娢?，陳蓉也十分吃驚。徐言梟的臉上卻是不可描述的笑容，我不禁捏了一把汗，難不成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就他暴戾   的性格，如果發(fā)現(xiàn)了，大概是會直接把我們倆沉入大海的吧。

    陳老師，感謝你對賤內(nèi)的陪伴，音樂，還真是能治愈人心啊。徐言梟先行坐進(jìn)了車內(nèi)，反而招了招手，我坐在他旁邊，他卻一把把我拉扯到了他的腿上。我滿臉尷尬地看著陳蓉，就這么被他的大手固定在了膝蓋上。

    陳蓉臉色煞白，卻還是沉著臉色說：過譽(yù)了。我不過是個想掙點(diǎn)零花錢的大學(xué)生罷了。徐言梟點(diǎn)燃一根煙，打開車窗，拉上簾子，保持了隱私性，卻又不至于讓煙霧充斥車廂。

    讓我沒想到的是，徐言梟居然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驚恐地護(hù)住胸前：你做什么？徐言梟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長了：我想什么時候要，就什么時候要，拿開手，賤婊子。我十分肯定，我和陳蓉的表情一定都奇怪到了極點(diǎn)，不過徐言梟似乎很滿意，不顧我的掙扎，直接一把撕碎了衣服。因?yàn)槿棺拥臒o袖的，我只墊了乳貼。

    名貴的衣服化作幾片碎片，像玫瑰花瓣一般，散落在車廂各處。陳蓉忙說：您這是做什么？徐言梟似笑非笑：別介意，陳老師，我就是這么一個直來直去，有仇必報(bào)的人。說著，死死把我的腦袋摁在了前方的座椅上，我被按得喘不過氣來，更別說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反抗之聲。雙手被男人狠狠反剪在身后，舊骨折傷口隱隱發(fā)疼，表情扭曲，我反抗著，但對徐言梟來說，好像一只螞蟻在手上蠕動。

    內(nèi)褲被粗暴地扯下，我深刻地感到恥辱，痛哭起來。司機(jī)在前方目不轉(zhuǎn)睛，絲毫沒有阻攔或者說點(diǎn)什么的意思，只是麻木地開著車。陳蓉在角落里，額頭上青筋暴起，但是他不能做什么他也沒有能力去做點(diǎn)什么。

    徐言梟笑著，把煙蒂摁在我光潔的脊背。我尖叫起來，他似乎食髓知味，又點(diǎn)燃了一根，繼續(xù)往我背脊上戳去。很快，雪白的脊背就疤痕滿布，看起來我就仿佛是他的一只煙灰缸一般。

    好了，玩夠了，該干正事了。徐言梟解開褲鏈，丑陋的黑色大roubang跳出，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調(diào)情，對著干澀的xiaoxue狠狠插去。

    我疼得再次尖叫，整個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徐言梟再次點(diǎn)燃一根香煙，得意地抽著，大手牢牢握住我的腰肢，roubang在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丑陋的巨大roubang，帶動著粉色的xuerou，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里面的嫩rou。徐言梟笑著，煙灰飄落在我的背脊上，有些guntang，但我已經(jīng)完全麻木，我的頭被他硬生生摁在前座的椅背上，我的姿勢有些詭異，我能感受到，這是他故意為之。

    因?yàn)檫@樣，我能剛剛好看著陳蓉。

    陳蓉臉色發(fā)白，嘴唇更是毫無血色。他的手揣在褲兜里，我的心狂跳起來，我不管這是什么，但我不能讓他這么做。我閉上了眼，兩行清淚流出，做出不要的唇形。陳蓉聽懂了。他眼里的光漸漸暗淡，瞳仁沒有一絲光彩，就這么看著這禽獸在我的身上抽插著，直到他發(fā)泄完了身上的獸欲，這才松開了我。白濁的jingye從xiaoxue里緩緩流出，徐言梟則得意地在一旁用手帕擦著自己半軟的roubang。我麻木地坐在他的身邊，不敢再看陳蓉。

    到地方了，少爺。司機(jī)小心翼翼地提醒。徐言梟對我努了努嘴：后備箱   還有衣服，你自己去換。我和陳老師，單獨(dú)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