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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格的東西。青荷小心翼翼的把謝寧換下的這件穿了小半的天的衣裳收起來,幸好并沒有沾上什么臟污,還無需拿去漿洗,只要將些微皺褶處熨平,再用細紗罩將衣裳罩起收進柜中就行了。這匹緞子是前幾天皇上特意賞的,針工局的人趕著做了出來,正好今天穿上。這料子聽說是重陽時送到的貢品,一共就兩樣顏色,都送到永安宮來了。還有一匹是淺黃色,主子把那個顏色留給了玉瑤公主,說她穿著那個顏色好看。這么一匹料子價值不菲,關(guān)鍵是難得,就算拿著銀子也沒處去買。這衣裳嬌貴著呢,可得小心伺候著。夏月將禮單念完,抬起頭發(fā)現(xiàn)謝寧已經(jīng)睡著了。今天見了這么多人,辛勞了半天,很是耗神。夏月不敢驚擾,悄悄上前,抖開薄毯替謝寧蓋上,又將敞開的窗子關(guān)上,放下半邊簾子,這才悄悄的從內(nèi)殿退了出來。謝寧迷迷糊糊的也沒有真的睡熟,只是人閑了這么久,平時沒人敢擾著她累著她,閑散久了突然勞累了大半天,人難免沒有精神。有人進屋的時候她模糊的聽見了,只是懶得睜開眼。等人走到跟前了,她才慢慢把眼睜開了一條縫。皇上伸手在她額上試了一試,感覺并沒有發(fā)熱,這才放下心事,輕聲問她:“今天辦滿月宴,可是累著了?”一面說,一面挨著謝寧在榻邊坐下來。青荷等人進來服侍,謝寧要起來,皇上按著不叫她起:“累了就歇著吧?!?/br>皇上換了衣裳,腳下也換了一雙在屋子里穿的方口軟底鞋。謝寧已經(jīng)睡不著了,蜷著腿坐在那兒瞅著他。“怎么了?”謝寧抿著唇微微一笑。“今天讓人送的菜你可吃了?還合口嗎?”“臣妾都吃完了,都好吃?!?/br>“喜歡就好,你才出月子,身子還虛,還是要多注意調(diào)養(yǎng)?!被噬犀F(xiàn)在最怕的就是謝寧調(diào)養(yǎng)不當會落下病根。自打知道方尚宮是因為生孩子落下了一身的病,皇上就越發(fā)對這件事情小心翼翼起來。謝寧生二皇子時皇上都還沒有這樣,反而這一回處處小心起來,讓謝寧都覺得有些別扭。“今天還見著林侍郎,說了幾句話?!?/br>謝寧一下子精神起來:“舅舅他說什么?”內(nèi)外有別,謝寧和舅舅們沒有見面的機會,縱然能見著林夫人,家里的情形也大致都了解,可是畢竟比不上真的見著面說上話。能從旁的地方多聽著一兩句關(guān)于舅舅的情形,謝寧當然露出了難得的歡喜雀躍之態(tài)。“林侍郎很高興,還說等年下宮宴的時候找機會見見二皇子和三皇子呢?!?/br>皇子還小,大舅舅又不能進后宮,見面的機會很少,宮宴時候皇上若是帶同皇子們一同露面,林侍郎到時候才能借機會見一見他們。謝寧又高興,又有些心酸。舅舅對她一向好,謝寧自幼沒了父親,一直把大舅舅當成父親來看待的。“來日方長,見面的機會是盡有的?!被噬陷p聲安慰她:“要是悶了,常召林侍郎夫人和季云的妻子進宮陪你說說話,家里的子侄也可以見見。”☆、三百六十八情分宮妃想見家人,每個月是有固定日子固定時辰的。雖然皇上說讓她可以常見家里人,但是她身為貴妃,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帶頭壞了規(guī)矩。雖然皇上這個許諾只能聽一聽不能當真去做,也讓謝寧覺得心里格外熨帖。謝寧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甜絲絲的笑容,看得皇上心里一熱,手背親昵的在她腮上輕輕蹭了一下。正是夕陽西斜時分,天際一層一層的云朵都被染上了均勻的淡金色。夕陽沒有白日里那么耀眼,晚風徐來,青灰底的素色紗幔被吹得象一面漲滿的風帆一樣朝著窗里鼓起來。皇上的面龐沐浴在這金紅的夕陽里,俊美威嚴,難描難述。謝寧看著他眼睛都舍不得眨,看著看著,臉就慢慢變紅了。用晚膳時玉瑤公主非要吃一道竹筍湯,還要吃一道素燒鵝卷。竹筍湯也就罷了,筍子鮮脆,湯燒熱了一滾就可以盛出來。素燒鵝卻是費工費時,一個、半個時辰做不出來。謝寧同她商量,素燒鵝晚上就不做了,怕吃了也難克化,明天一早做了當早膳也一樣。不如換成桂花赤豆湯圓,甜甜糯糯,正好用過膳之事當成點心吃了。竹筍湯二皇子也喜歡,喝了一大碗不算,又讓人添了一次,這次又喝了半碗,里面的筍丁、香干丁,火腿粒他都認真的撈起來嚼嚼吃了,胃口特別好,看著他吃,讓一旁的人胃口也跟著變好了。用過晚膳皇上繼續(xù)同謝寧說話。“朕想著讓曹順容照看玉玢公主,再過兩天等玉玢身子再好些,就把她遷過去,仍讓柳尚宮跟著伺候吧。應汿那里再給他補一個老成穩(wěn)重的尚宮?!?/br>柳尚宮果然是回不來了。一開始她自己就擔心這一點,怕伺候不好獲罪,怕伺候得太好反而把自己回來的路給堵上了。結(jié)果現(xiàn)在皇上一發(fā)話,這件事情就再沒有回旋的余地了。皇上這么吩咐時,大概根本沒有考慮過柳尚宮本人的意愿。就算考慮到了,皇上的決定應該也不會改變。“那曹順容住的地方要不要遷挪?”“先不必遷了?!被噬嫌X得遷宮這件事情很不靠譜。常言雖然說,樹挪死人挪活。可是人離了常住的地方到了一個新地方,光是收拾布置,適應新屋子就要好些日子。再說,曹順容雖然看著本分,可要是一開始就恩遇太過,沒準兒反而讓她失了本分,反而張狂起來,反而照顧不好公主。就象當初的謹妃一樣。未晉封為妃之前,她何嘗不是一個安份老實的人?可是驟登高位,得意便猖狂,甚至將手伸到了玉瑤公主的身上。對于她的死,皇上在唏噓之余,并沒有什么悲痛感懷,反而只覺得滑稽。割去宮女的舌頭這在宮里不算什么大事,只能算是略作小懲,殺雞駭猴,告誡謹妃要謹慎老實,可是謹妃自己色厲內(nèi)荏,膽小心虛,活活將小病變做大病,自己把自己嚇死了。皇上已經(jīng)做了決定,謝寧點頭說:“知道了,臣妾回頭讓人知會曹順容一聲。她現(xiàn)在住的雅蘭軒只住了她自己,西配殿很久沒有住人了,東配殿收拾一番讓公主住應該合適。”“還有一件事情,朕還沒有想好?!?/br>謝寧輕聲問:“什么事情能讓皇上也猶豫不決?”“也不算是猶豫。是慎妃的事,她心術(shù)險惡,手段毒辣,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