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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謝寧嘴上說的大方,心里卻覺得象割破了個口子,酸的澀的苦的汁液洶涌的往外冒。皇上攬著她坐著,感覺腰背處的衣裳被抻得緊。低頭一看,謝寧兩只手都緊緊攥著他的衣襟不放,那架勢哪里是讓他放心走的樣子?這時候讓她一個人實(shí)在是……皇上一句話到了嘴邊差點(diǎn)就說出來了,又咽了回去。他想說,那咱們就一塊兒上路吧。但是現(xiàn)在的情形是,謝寧這一胎不穩(wěn)當(dāng),尤其這幾天。皇上也想,那永畿就不去了,御駕直接回京。到京城一切都方便寬裕了,她也能夠放下心來好好將養(yǎng)。但永畿的大堤是去年工部新?lián)Q的一種堆造之法。今年雨水多,若是這堤壩真的比舊式填造之法好堅(jiān)實(shí)有用,那么以后造堤的法子就大都要改了。謝寧頭埋在皇上頸邊,半天都沒吭聲?;噬吓滤@樣壓著自己的臉呼氣不暢,想讓她換個姿勢靠著,她卻不肯。“皇上……要平安回來?!?/br>“朕一定早早回來?!?/br>還沒有分開,就已經(jīng)先嘗到了相思的苦澀。第二天一早皇上動身時謝寧還沒醒,皇上動作特別輕,到了隔壁去洗漱穿衣,收拾停當(dāng)之后又折回來看了她一眼,替她掖好了被角才走。他不想驚醒她,還是讓她再多睡一會兒的好。可皇上才出門,謝寧就睜開眼了。她拽著被角出了一會兒神。其實(shí)皇上起身的時候她就醒了。可是聽皇上吩咐人動靜小些,別吵醒她,謝寧就順著他的意思,權(quán)當(dāng)自己沒醒。如果她醒著,兩人再說幾句話,那就更加難舍難離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對皇上的依戀變的這么深。兩人之間就象被無數(shù)絲線牽系在一起,斬也斬不開的。皇上走的那天,后半晌天下起雨來了。謝寧待在屋子里頭也沒有事情做,玉瑤公主和甘熙云兩人過來陪她解悶,還有二皇子也被抱了過來。謝寧有幾天沒抱他了,二皇子也想往她跟前湊。可方尚宮哪里敢讓他去蹭謝寧?玉瑤公主這年紀(jì)已經(jīng)曉事了,知道謝寧現(xiàn)在不能碰,就只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說話??啥首舆€不懂事,他力氣大,又沒輕沒重的,萬一真把謝寧踢上一腳那還得了?所以二皇子就被抱著在這屋里待了一會兒,方尚宮很快讓人抱著他去游廊上看水池里的鴛鴦和野鴨去了。玉瑤公主找了一副骨牌出來,陪著謝寧消磨時間。玩骨牌甘熙云也會一點(diǎn)兒,就是同宮里的玩法不一樣。她在伯父家中,鄄州流行的玩法叫八仙過海。京里的玩法叫滿堂金,還有一種玩法更復(fù)雜,那個連謝寧都不會。反正只是打發(fā)辰光,即使出了錯兒大家也是哈哈一笑。謝寧輸?shù)淖疃?,玉瑤公主則是大贏家。把謝寧和甘熙云面前的銀豆子全贏了過去。贏了一大把銀豆子的玉瑤公主心情極好,讓人回去取她的書來,對謝寧說:“我給娘娘念書聽吧?”謝寧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青荷她們將小炕桌收拾干凈。不多時玉瑤公主的書送來了,她翻開來搖頭晃腦的念。這只是一本很淺顯的識字書,前面幾篇玉瑤公主都已經(jīng)學(xué)過。她聲音清脆,和著外面的雨聲,聽著讓人覺得十分悅耳。謝寧卻聽著聽著就出神了。剛才玩骨牌時也是一樣。玉瑤公主雖然年紀(jì)還小不懂男女之情,可是她一看到謝娘娘那神情,就猜得到她在想什么。謝娘娘一定是在想父皇。其實(shí)玉瑤公主也挺想他的。父皇走了,雖然她身邊伺候的人還都在,驛館內(nèi)外最多的就是護(hù)衛(wèi)和禁軍,她還是覺得心里很不踏實(shí)。父皇在的時候,哪怕一天都見不著他,可是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人都有主心骨,做事兒也都有勁頭兒。可父皇一走,玉瑤公主總覺得說不上來哪兒不對,總之心里發(fā)虛,沒有底。她過來陪著謝寧,一半因?yàn)橹x寧現(xiàn)在靜養(yǎng),實(shí)在是很悶人的一件事。還有一半原因玉瑤公主自己大概也不知道。和謝娘娘在一起,她覺得還踏實(shí)一些。雖然謝娘娘現(xiàn)在都不能下床,但是在長輩身邊,她就覺得安全。玉瑤公主嘴上不說,可是遇刺、失火的事情,確實(shí)也把她嚇著了。可玉瑤公主也懂事多了。父皇有那么多政務(wù),連覺都睡的少。謝娘娘又不舒服,二皇子比她還小,更需要人照顧。沒有人告訴她要乖順懂事,但玉瑤公主自己就懂事了,她一聲不響,不吵不鬧也沒有找人撒嬌。所以人們常說,不經(jīng)風(fēng)雨的花草是長不好的。謝寧在想,皇上走到哪里了?御舟被燒,現(xiàn)在換的船肯定沒有御舟那么舒服方便,再加上又要趕行程,路上吃食也得將就。再加上今天又下雨。這會兒的天氣白日里一天比一天暖和,可晚上卻還冷得很呢。謝寧怎么想都不放心。方尚宮早就看出來了。剛出了這樣的事,主子剛診出身孕來,偏偏這會兒和皇上分開,主子心里能踏實(shí)才怪。方尚宮借著端茶的機(jī)會,勸了謝寧幾句。“主子不用太掛心了,憂能傷身,您這會兒就應(yīng)該好吃好睡什么也不想才對?!?/br>謝寧知道瞞不過她,接過水也沒有說話。“主子只管放心,白洪齊可能干著呢,準(zhǔn)保把皇上從頭到尾伺候的妥妥貼貼的。過個兩天皇上就回來了,到時候主子睜大眼挑毛病,要是看皇上哪怕掉了一兩rou,咱們就讓皇上賞白洪齊板子?!?/br>謝寧笑了笑。方尚宮也知道這個勸不過來,該擔(dān)心的還是會擔(dān)心。其實(shí)方尚宮更擔(dān)心旁的。從長義再往南去,那可是有名的富貴繁華地,溫柔紅塵鄉(xiāng)?;噬想y得出巡,當(dāng)?shù)毓賳T為了奉迎討好,那還不使出渾身解數(shù)?主子又沒有跟著同去,皇上身邊正空著,那些人要是不抓住這個機(jī)會那才奇怪了。到時候皇上回來,若是身邊再添那么一兩個人……那才要命呢。這話方尚宮在謝寧面前可沒有提。她只是自己琢磨。皇上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人。方尚宮覺得皇上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不說貴妃現(xiàn)在身子不適,還是為了給皇上誕育子嗣才受苦受罪的。哪怕沒有這事,皇上對女色上頭也從來都很淡。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