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0
書迷正在閱讀:小狗(年下)h、快穿之yinnv系統(tǒng)(高h)、回聲(兄妹骨科)、紳士的玩物(BL(′ε` )百合、合理亂倫、SM(′`)、高H)、互余(nph)、極致墮落(高H)、制約愛奴、撩漢指南、cao哭高冷學霸、遠致游記【1v1/高H/甜文】
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我吃不下。”不知道為什么飯菜味道那么怪,而且她也不覺得餓:“端出去吧,聞著有點惡心。”那道涼拌菜里頭應(yīng)該是擱了香油,這會兒怎么聞怎么難受。青荷趕緊看方尚宮,方尚宮微微點頭,青荷手腳麻利的將碗碟收拾了端了出去。謝寧拍了拍床邊示意方尚宮坐下,有些急切的問:“昨天夜里究竟怎么樣?”方尚宮知道她是一定會問的,替謝寧將背后的枕頭放低一點,又替她掖好被子,才側(cè)身在床邊坐下,輕聲說:“主子這么聰明,什么事也瞞不了你啊。昨天夜里來了刺客,在船上放了火,趁機刺殺皇上。除了御舟,還有三條船也都燒毀沉了,今早清點之后,宮人和太監(jiān)一共有四十多個或死,或失蹤。侍衛(wèi)禁軍那邊不少人帶傷。有的尸首已經(jīng)打撈起來了,有的……還沒有找到。”即使找到的,只怕也不能夠一一帶回京城去下葬。謝寧點點頭,她的視線落到二皇子的臉上。這孩子還不知道過去的一夜何等驚心動魄,兀自呼呼大睡。“奴婢聽說,應(yīng)該是惪王余孽仍不死心,早有預(yù)謀,尋了昨晚的機會下手?!?/br>謝寧嘴角有個嘲諷的笑意。那些人在長義早有埋伏這是一定的,但御駕的行列中必然有內(nèi)賊。要在船上事先放置了火油等引火之物,沒有內(nèi)鬼怎么可能辦得到?昨晚船一下子就燒了起來,火勢那么大救都沒法兒救。這可是皇上的御舟啊,都能被人混進來做了這樣的手腳。對方很可能想要一網(wǎng)打盡,不但要皇上的命,連帶著她和兩個孩子也都不放過。謝寧忽然想到一件事,再也坐不住了:“宮里呢?宮里有沒有消息?應(yīng)汿不會出事吧?”“主子,主子別焦急。宮里防范自然更周密。您細想想,那些人主要目標就是皇上。在那些亂臣賊子想來,只要除了皇上,其他人都不足為慮。大皇子今年才幾歲?二皇子更小了,哪個都不足以構(gòu)成威脅?!?/br>沒錯,方尚宮說得都對。謝寧也知道自己是關(guān)心則亂了。皇上正當盛年,膝下僅有兩子,連大皇子都才剛剛進學念書。倘若沒了皇上,連她帶著孩子們,別人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謝寧臉色難看,精神也不好,方尚宮又同她說了幾句話,這才安置她躺下歇息。方尚宮要收回手的時候,謝寧忽然拉住了她的袖子。“方尚宮,我……”她想問的話,到了嘴邊卻問不出來。方尚宮卻明白她心里的憂慮,彎下腰來輕聲說:“娘娘且放心,有李署令在,娘娘必然能平安無恙的?!?/br>但愿真的如方尚宮所言。謝寧的手輕輕按在小腹,一點力氣都不敢用,象是怕傷害了誰,驚嚇了誰一樣。這一刻她的心情復(fù)雜難言。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有了孩子。如果有,她又能不能留得住他。“皇上知道嗎?”方尚宮輕聲說:“奴婢還沒有稟告皇上?!?/br>謝寧輕輕點頭。“就先別說了?!?/br>如果最后終于還是……還是一無所得,起碼這件事她一個人承擔就好?;噬犀F(xiàn)在一定忙的焦頭爛額,在這種時候還是別讓他更心憂了。方尚宮從屋中退出來,白洪齊正守在外頭。“娘娘如何?”方尚宮搖搖頭:“精神不好,身子也虛。剛才端進去的清粥都喝不下去,喝了一口就皺眉頭,象吃藥似的捱了半碗。”白洪齊點點頭。雖然不是好消息,可他也得一五一十的據(jù)實稟告皇上。“李大人開了方子沒有?”“李大人說明天若還是這個情形就得試試用藥給主子調(diào)理了。”方尚宮剛才回答謝寧時說她還沒有稟告皇上,可是皇上在李署令診脈之后已經(jīng)召他過去詳細問過了。現(xiàn)在謝寧的身子什么樣皇上比她自己了解的還清楚。白洪齊覺得這一回出巡真是流年不利。貴妃有了身孕,倘若換個時候換個地方,那還不得滿宮上下一齊慶賀的大喜事?可偏偏是在出巡的時候,貴妃想好好將養(yǎng)都不成,倒是苦頭吃了不少,舟船勞累是一苦,昨夜遇險又是一苦。她上一次懷胎遇著淑妃的算計險些沒命。這回又遇上刺客,半夜座船失火倉惶逃命,擱誰身上也好不了啊。白洪齊心說,現(xiàn)在他們暫時停在長義修整,皇上已經(jīng)調(diào)遣鄄州和前方忻州的兵馬前來護駕。這兩支人馬會合一處的話,起碼有五萬的精兵了。只是連禁衛(wèi)中居然也埋著釘子,還藏的這么深,真是誰也想不到的事。謝寧躺在那里也不安生。她總是覺得昨晚那些嘈雜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即使躺在那兒也覺得一陣陣暈眩惡心。剛吃下去的東西好象又要倒出來似的,謝寧努力側(cè)過身換了個姿勢臥著。不能吐出來,她現(xiàn)在需要吃東西,吃下去多少總會有一些能補養(yǎng)在身上。謝寧才一動,守在一旁的青梅就發(fā)現(xiàn)了,輕聲問:“主子,主子想要什么嗎?想喝水嗎?”“不?!眲e說喝水了,聽到喝字她都有些難受。青梅不敢說話了,屋里又靜了下來。這寂靜讓謝寧有些心慌,身上的不適也仿佛隨之更鮮明劇烈了。“咱們的人……都沒什么事吧?”青梅不敢亂說話,她想了想:“胡榮腳崴著了,昨天夜里黑燈瞎火的,他自己也記不起在哪里崴著的,反正等他醒過神兒來,腳已經(jīng)快腫成饅頭了?!?/br>謝寧面朝床里躺著,聞言輕聲問:“傷的重嗎?”“不重,已經(jīng)讓人看過了,說沒傷著骨頭,就是行動有些不便。他早上還不老實,那只傷腳不能沾地,就用好的那只腳跳來跳去的,也不讓別人幫他的忙。我就看不過去,你說他干別的事不讓人幫忙也就算了,想倒口水喝,難道他還能端著一杯水單腳跳不成?那不把水都跳出來了?”想到那個場面,饒是心情沉重,身上也難受,謝寧也忍不住嘴角微微彎了起來。“讓他好好歇著吧,別急著下地。想做事等傷好了多少做不得。”“他這人想得多嘛,”青梅一邊咬斷線頭一邊說:“他還悄悄跟方尚宮打聽,說他受了傷不會被留在長義這里先讓他養(yǎng)傷吧?如果說因為他腿腳不便,我們走時不帶他上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