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邪神的腦子有點毛?。ㄈ送?1v1 H)、【骨科背德NPH】絕對吸引力、浮塵、食之入骨、讓人困擾的事(百合abo)、我只想看甜甜的戀愛、我的公主嬌軟艷(H)、墜落(親姐弟)、你的第一人稱游戲、洞穿(1v1)
推門跨步走了進去。她面無表情地望著手握紅色銅鈴的他,像在等他下令。他收起銅鈴走向她,伸手將她輕擁入懷里,發(fā)現(xiàn)她身子好冰涼,邊幫她摩搓取暖,邊在她耳邊柔聲「申時之前他是不會醒的,你在主公這兒躺著休息兩個時辰再回去?!拐f完斜抱起她輕放在軟舖上,跟著也上舖躺下,拉被蓋過兩人肩頭,望著她木直雙眼低聲「閉眼抱著主公入睡?!?/br>她緩緩閉上眼,耳邊又是一陣清脆規(guī)律銅鈴聲,她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沉沉睡去。夢里她回到記憶深處的那片草地,一望無際的藍天,高懸著一只紙鳶。「再放高點…玄平……」她夢囈。他輕吻她唇邊的笑意「好……」「玄平……線……線斷了……紙鳶……飄走了」她皺眉窩近他的肩頭。他輕撫她的秀發(fā)臉頰「不怕,玄平會幫檍潔找回來。」她安心似地不再言語,呼吸也漸趨平緩。她心里是有玄平的,所以,如果有天得知真相,會原諒我吧?原諒我昨晚、原諒我……主公怕聽見她的回應卻又忍不住問出聲「你會原諒這一切的,是不是?」問完旋即吻住她微張正要出聲的雙唇。他差點忘了昨晚讓她服下的惑心散,在銅鈴聲推波助瀾下,她的行動時刻都在他控制之中,只要鈴聲一響,就是虛問,她也必然實答。他害怕聽見回答,只好不斷地深吻阻止她,緊擁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理智也一點一滴瓦解。而她因這不給喘息的吻雙頰發(fā)熱,急促呼氣,喉頭更發(fā)出誘人的吞咽水聲。他徹底崩失原有的戒慎小心,雙唇開始進攻她的下顎,雙手順勢拉開她的衣襟,她的胸甫因喘息起伏著,雪白肌膚上有顯眼的紫紅斑印。他細細貼上親吻,像為傷痕施藥。「疼嗎?」他話語不只心疼更有悔恨。「……疼」她緊閉雙眼的眉間緩緩皺起。他的理智告誡他放手,不能再為一己之私傷害她。他扶她翻身正躺,凝視著她胸前深深淺淺的烙痕,終歸還是不舍她受苦,決定親手一一抹去。當主公確認毫無遺漏後,俯身緊緊擁抱檍潔恢復細白,撫觸不再如火燒針刺而痛苦呻吟的胸肚,不留空隙地貼擁占有她的溫熱,那是他心中最後一點足以支撐他繼續(xù)前進的信念。當兩人心跳呼吸頻率融合為一時,他滿足地放開她,收整她敞開的衣襟,隨後貼近她額上印下一吻「檍潔,放松休息?!顾p移下床,在一旁默默看顧進入熟睡的她,落實招她過來靜心休養(yǎng)的原有目的。半個時辰後,就桌撐頭打盹的他,被一陣乾咳聲驚醒。他輕喚她起身喝水,并讓她含下安神養(yǎng)血丸,她再度沉沉睡去。漸漸藥力行經(jīng)她全身筋脈,沖撞氣滯之處的不適感令她發(fā)出微微呻吟,他雖明白這對她有益無害,但心疼依舊無法減低。此刻在客房內(nèi)的主公,仍能清楚感受昨夜擔心檍潔在回客棧途中昏倒的憂慮感。沒想到為了救那人,她竟用意志支撐了一整晚,如今才安睡在他眼前?,F(xiàn)下他只能視眼前的犧牲都是為了兩人無憂未來。即便昨晚她最向往的安樂處里不只有他,也包含為她戴上那只玉鐲的男人。但確認玄平在她心中仍占有一席之地已足。只要他實現(xiàn)對她的承諾,便能找到人間的安適處常居。兩個時辰過去,他再不情愿,也得送她回那即將清醒的男子身邊,主公開啟墻上直通隔壁房的暗門,將尚在熟睡的檍潔抱放在床舖旁,讓她靠臥在床柱繼續(xù)休憩。暗門關(guān)閉瞬間,他視線彷佛瞥見床上男子翻了個身。像是下一刻就要碰觸床邊的她。主公閉眼忽視,轉(zhuǎn)身抽出衣袖中的紅銅鈴,以掌力控制敲擊的頻率聲響,解除她的沉睡令。*「冷……好冷……」低啞男嗓顫抖呻吟著。檍潔迷糊的意識里不只傳來顫音,更傳來寒氣,她勉強半抬沈重的眼皮,卻無法移動身軀。原來那顫聲喊冷之人,已將身體移出被窩,趨抱更暖熱的──她的身軀。檍潔不解剛明明才要進門,何時演變成眼下局面,而且外頭大亮,時辰似乎接近正午。檍潔此刻越想掙脫,越陷入男子臂彎胸膛。她擔心送水的小二撞見,只好使力將身軀翻至床舖內(nèi)側(cè)躺下,用他舍棄的單被蓋住身軀遮掩取暖。平躺下的檍潔反讓男子更容易整身環(huán)抱,只是那體熱隔著阻礙,未能完全為他吸收,他本能地驅(qū)動著強烈渴求暖意的冰凍四肢,順著撫觸自然褪去包覆溫熱肌膚外的冰冷衣物,像塊磁鐵般吸附她每寸肌膚透出的綿柔暖熱,讓全身直接穩(wěn)定在最怡人恒溫。........006轉(zhuǎn)醒........一開始他的冷意在她身上游走,針刺般挑激她神經(jīng),使她睡意盡失。!!漸漸地,他身體冷熱交替的時間越來越短,有時當她覺得冷了,他反而熱起來,她甚至反過來需求他的溫暖。她漸覺可在這情境下,睡得似眼前的他一樣安穩(wěn)。但檍潔不敢睡,而是找著機會離開他毫無空隙的貼擁摩挲。因她害怕他突然轉(zhuǎn)醒,看見赤裸裸她,不知如何反應。不管是繼續(xù)緊抱她或是驚恐地放開她,都同樣讓她無法接受。若他選擇緊抱,會否下一刻便迫切地想要她,過程發(fā)現(xiàn)她非處子的事實,轉(zhuǎn)而失望甚至看不起她。她害怕再次面對難以忍受的身心痛楚。她也怕清醒的他選擇懊悔歉疚,再次當她是個碰不得的女子,屆時,她對他的付出就會連同自己的尊嚴,一并被他踩爛撕碎,只消一陣風吹遠,什麼都不存在了。檍潔感覺彼此身體因擁抱而微微出汗,他手腳也不那麼用力緊箍,心想這是起身好時機,於是輕巧挪開他伏在她身上的手腳,改用被子代替自己讓他抱著,緊接翻身尋抓四散的衣物穿上。她穿回心衣時驚訝胸前的紅斑竟已消退,碰觸時沒有一絲痛感,她轉(zhuǎn)頭看向安睡中發(fā)出深長呼吸聲的齊大哥,想不出究竟怎麼一回事,難道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夢?檍潔視線越過齊大哥,雙眼搜索停留在圓桌上黃黑紅三瓶解藥,她無奈輕笑。就算是夢,也是惡夢,動心起念瞬間,她下身竟傳來一陣灼熱刺痛。檍潔再不愿深想,穿好衣物輕移下床,想著出門收折曬乾的衣物,好為齊大哥換上。下樓時檍潔聞到食物混雜酒水的香氣,卻不禁納悶明明許久未進食,為何卻毫無饑餓感。原本正交談的東家掌柜與店小二,見她下樓便停下齊望她呆看。兩人旋即收回視線,掌柜自然地支開小二去收桌子,笑著上前與檍潔攀談。「客倌,我聽小二說您與您主子還要再住兩天?」「是……有何不妥嗎?」檍潔擔憂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