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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會讓我,很餓很想把你整個吃掉的啊。他輕笑了一聲,金徵的眸色深沉,定定地垂望著她。他的大手覆過她雪白的手,直接帶著她探向自己小腹之下,已經(jīng)堅硬火熱地膨脹起來的某處,撫了一下,冷色的嗓音帶著微微邪氣的戲謔,“所以你再繼續(xù)的話,我在想,反正都是哭,被我cao哭的,大概要比因為我而傷心哭的,讓我少掉很多自責?!?/br>她手觸下硬挺、炙熱的質(zhì)感,還隨著他的話,在她手心里興奮地跳了一下。“所以,阿黛爾,別哭了。再哭,就要被哥哥吃掉了?!?/br>少女的臉刷地一下被紅暈熏透了,尚是淚意漣漣的眼睛驟然睜大了看他,觸了電-樣地縮回了手,被他嚇得縮了縮身體,看他的眼神--霎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鹿--只。他本來考慮到她的體質(zhì)沒恢復,也還沒來及休息太久,沒想著真把她怎么樣,只是想逗逗她,讓她停下來別哭了的。所以,他以為的反應是,她會紅著臉嗔他一-句想掙脫開他跑掉的。但她在他懷里,咬著唇,垂頭偏過臉沉默了一陣子,才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仰頭帶著羞澀和微微的懼意看著他,輕而不安地道,“那西瑞斯,你溫柔一點好嗎。我還有點,酸?!?/br>這下還忍得住,那才有鬼了。男子直接迭握住她的手翻身壓下,低頭用力去追攫她的唇瓣。夜色垂籠,帶著室外迷離的雪意,悄然沉入這陳設格外簡單的陋室之內(nèi)。落雪新停的一-片靜籟無聲的黑暗里,調(diào)皮不休的一豆火燭映在方形,微微起了白霧氤氤的窗間,亮起靜謐搖曳生輝的滿室柔光,依稀倒影著兩個緊密交疊纏綿,相互追逐著廝磨的身影,像一對優(yōu)美,交頸相擁的天鵝。西郡的隆冬蒼穹之上,萬千星光暗燃而下,像滿心口柔軟得,快要湲湲溢出來的,愛意。他溫柔的方式是,讓她自己來。男子半躺靠在床頭,銀發(fā)的少女被他摟在懷里,跨坐在他勁瘦的腰間。“西瑞斯,好漲……”她在男子金色欲光炙熾的眼眸注視下,一點點扶著他的胸口坐下去,小心而吃力地,接納他的欲望;她姣好瑩白的嬌軀上下,幾乎都是他留下的片片曖昧的紅痕,綺靡而緋麗,前戲已經(jīng)做得很充沛,不痛,只是,漲得好厲害。這都還只一半多點。“繼續(xù),寶貝阿黛爾,整個吃下去,你很喜歡的。”他低啞隱忍的聲線克制,吐息帶著赩熾的熱度,這個俊美無瑕的男人此時的表情依舊平靜,沒有什么欲色,只是微微擰著眉,唇線也有些緊繃,胸膛上下起伏微微喘息著。這次,他倒沒有魔化,一雙漂亮的金眸半瞇著,幽深而迷離得金波滟滟,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他確實,很餓,眸光危險而獸性得,似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下去,卻在強行忍耐著。“哥哥,你別,這樣,盯著我?!?/br>被這樣注視著,讓她全身都像是要被熊熊火勢炙烤,又羞澀,又有種古怪得,似乎要被燒成灰燼的興奮和難耐,燙得她整個人都有些酥軟。她咬著唇壓抑著想要呻吟出聲的欲望,一手橫在胸口想擋住他的視線,卻被他直接抓著手腕提了起來。男人唇角斜勾,拽著她纖細的胳膊將她拉向自己,一把扯入懷里,箍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使力往下一壓,她就整個把他吞了下去,一下就深到極致的撐擴,讓她呼吸都梗住了,眼前一片空白地尖叫了一聲。“對不起,寶貝meimei,看著太美味,還是忍不住?!?/br>他瞇著金眸輕笑著,揚起上身吻了過去,一手扶著她粉嫩的腿根,發(fā)力狠狠地上頂她,“明明很餓,但只能等著被吃,實在太難受了?!?/br>“嗚,西瑞斯說話,不算數(shù),嗚……”她細碎微弱的抗議聲,直接被男人纏綿緊貼過來的薄唇堵在了喉口,他含笑壓下她的纖背,抱緊了跌入自己的懷里的少女,隨之而來的一連串兇橫的往上貫穿,撞得她除了喘息再說不出話來。于是又和第一次一樣,變成了他的主場,他親昵地懷抱著她做了一會兒,就換成讓她伏跪著從身后進入的姿勢。yin靡的水聲中,他一次次深深地填滿了她,沖撞又狠又重,到最后一波波銷魂蝕骨的歡愉,都帶著微微酸軟的飽脹感。“西瑞斯,好深……不要了,好嗎……”她嬌喘吁吁地想要阻止他,卻被他扣著腰拖回來,繼續(xù)深刺,還在渾圓的臀上輕拍了一下,“寶貝meimei,小屁股翹好,還沒好?!?/br>男人低笑了一聲,半瞇著眼睛享受著,撩開了她銀白色的長發(fā),吻她纖美動人的脊線。他環(huán)著她的細腰,身下加速送入她的步調(diào)不停,金色眼眸底有一點妖嬈的紅。才第一次開了葷,哪有幾口就吃飽的道理。而且和她zuoai,讓她在耳邊嬌吟他名字的感覺太好,甜膩喘著的尾音像是小貓爪子撓他的心,即使理智上心疼她想放過她,實際也停不下來。他喜歡聽她和他撒嬌,聽見的時候感覺整個心都柔軟幸福得不像話,于是愛她的本能都被刺激得不行,即使不魔化也忍不住要瘋,想要掠奪和占有。可是她已經(jīng)有些脫力地綿軟,被他抱在懷里撞得,都跪得東倒西歪地往前栽,口間嬌軟的呻吟也有些疲軟。他于是徑直抓起她的腿彎把她整個抱了起來,一邊深深地捅入她,一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西瑞斯!”她被嚇了一跳,也被他兇猛撞得差點昏過去,尖叫出了聲,急忙反向環(huán)緊了他的頸間。房間里,正對著窗子掛著一面方形的銅鏡,這是西郡的風俗,傳說中這樣就會將壞運氣拒之門外。黑發(fā)的男子直接抱著她,一路身下不停,聳送著走到銅鏡前,讓她看自己和她zuoai的樣子。“寶貝阿黛爾,你看,你多么美,多么乖?!?/br>她和他相比,真的很精巧,像是他懷里干凈的瓷娃娃。白燭躍動的光在室內(nèi)的白墻間,落下上好珍珠般層層迭迭的暈光。迷昧的光線中,男子高挺的鼻脊埋在她的雪頸側(cè),半闔著金眸,表情迷戀地吮吻著她欣長的脖子,耳后的胎記,輕咬她的耳珠。他俊極無儔的臉一半隱匿在陰影里,一半落在搖曳的光線中,光影變幻里,有種深邃而妖冶的魅力。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被他以一種廉恥而yin靡的姿勢抱著,懸空的身體費力而艱難地,吞吐容納著他龐然的欲望迅猛的撞擊,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色,全身上下也都遍布著曖昧的愛痕,像是落了一路夭夭灼灼的薔薇花瓣,一片片誘人的紅。被這放浪形骸的景象刺激得不行,又被他發(fā)狠頂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