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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羊羔。“阿黛爾,叫哥哥。”他輕柔噬咬著她的雪頸,有力的身體在這一瞬抬腰,以粗暴的方式,硬撐開了這株含苞欲放的花,破開那重重緊閉的芽苞包裹著的細膩和甜美,狠狠地鑲?cè)肫渲行?,強迫她展開了所有迭迭層層的花瓣。她頓時咬著唇喘了一聲,這聲嬌貴隱忍的悶哼讓他一瞬,心疼而愧疚。他一直想要自己是一場溫柔清雋的細雨,柔情蜜意地讓這朵嬌艷的深紅薔薇,為他一點點含羞帶怯地綻放的。但每次到頭來,都忍不住。因為,壓抑不住那些情,欲,渴望,像此刻毫無征兆沿著他白皙的皮膚驀然滋生的,瘋長的,黑色怪誕的花紋,優(yōu)美而詭異地覆蓋上了他的整個身體,如淬著劇毒的蛛網(wǎng),藏匿著某種古老神,或者魔力量的圖騰。他金眸的最深處,也在這一瞬出現(xiàn)了一點詭異的紅,如冰冷于無盡的暗無天日中抽枝發(fā)芽,滋長的罪惡,叫囂著要發(fā)泄,要征服,要奪取。他停不下來,慢不下來,抑制不住。囚禁他的鎖鏈頓時,瘋了。蛇一般金煌煌的質(zhì)地蠕動著,近乎痙攣地崩扯得死緊,于是他傷處的血又開始流淌,潺潺而下的鮮紅,映著姣好絞纏著他的少女瑩白的身體,男子交織玉白和黑色花紋的有力挺動著的軀體,說不出的異怪和神秘。只是下一瞬,這蒼黑的花紋便仿佛被激怒一般,瞬間侵略纏繞上了金色的鎖鏈,于是那些魔法的符文黯淡了一瞬,睒睒熠熠的顏色猝然灰敗了下來,鏈條也松垂了下來,只被他一遍遍用力瘋狂地向上頂弄搗插,帶起一陣挫敗的冰冷金屬聲。“阿黛爾?!?/br>不再有限制之下,他激烈地吻她明亮溫柔的眼睛,美艷的眉宇,吻她輕巧的鼻尖,他的動作是毫不留情地,穿刺橫貫少女白皙嬌嫩的身體。她是他最清甜的藥,最銷魂的救贖。她帶著喘息的嬌音像是甜美夢境在眼前的綻放,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都再沒有過,黑甜的沉睡,讓他想要,沉溺,被這個美好的夢境吞噬掉。或者,把這個美好的夢境據(jù)為己有,封鎖囚禁在一方水晶球里面,凝固成一個,只有她的,一方連時間都靜止停滯的天地。“哥哥,還是沒有辦法,解開放你自由嗎……”少女沒有因為這一瞬怪誕的變化而驚詫,卻很心疼他流血了。她被他撻伐得,伸出撫著他肩上傷口的手,都在隨著他有力而堅定的律動而被撞得顫抖,她被男人如驟雨般激吻著,血色洇染上她修長的指尖,嫵媚呻吟著的聲音依舊有著,憂心。“阿黛爾,和我zuoai,專心?!?/br>他深邃的金眸垂望著他,呼息急促,音色嘶啞。他直接拉過她帶血的手,以唇吮啜去那點弄臟了她的血腥,舌尖輕柔地舔掠過她的指尖,溫存地清理干凈她的瑩白。雖然眼神和動作都很溫柔,他身下卻在粗魯兇猛地,狠狠長驅(qū)直入地占有她,眼底最深處的緋紅,是妖冶惑人的色澤。少女細長筆直的腿緊繞著他,夾在他腰側(cè),綽約的身體被他cao縱著劇烈地起伏,吞吐著他的欲望,這具完美的嬌軀像是他手中精巧而脆弱的木偶,被他掌握著,以yin靡的姿態(tài)成為他的,所有。星辰在眼前墜落,世界在迷醉傾倒,他太過努力和狂熱,她連姣好雪白的腳弓都因為愉悅繃緊蜷縮了起來,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可是,哥哥,我……愛你,你,不屬于這里,不屬于這樣的痛苦,我想要給你,自由?!?/br>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帶著近乎是嗚咽的,傷感,她攀附著他的肩頭,朱唇邊溢出動情的喘息虛軟而嬌媚。柚子大豬蹄子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一個世界龍和第十夜(5)白蔓花第一個世界龍和第十夜(5)白蔓花她的話刺激了他,他眼中的那抹紅色更深了,高挺的鼻脊埋于她雪白后仰起的優(yōu)美脖頸間,薄唇纏綿吮噬著,他的抽送更加的兇狠異常,好幾次已經(jīng)猛地一用力頂?shù)搅藰O點,卻依舊不滿足,還再往更深處堅定地拱刺,像是要將自己直撞入她心口的,霸道。“阿黛爾,你有多,愛我?”他低喘著問。那雙金眸端詳著她的眸光,紅得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他托著她扶著腰重重地,毫無罅隙地拱撞著她,毫不克制的手勁,在少女纖細的的腰肢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了占有的指印,嫵媚的紅痕。她環(huán)著他的脖頸,以光裸的嬌軀和朱唇大膽的迎接了他,這就是她的回答。她的身體和唇瓣放肆地絞纏他,熱烈而縱容地,溫順任他恣肆地發(fā)泄和掠奪。他以唇啜吸著她迎過來的朱唇,粗喘著嘬噬著不讓她離開,這一點濡濕的溫暖太過銷魂蝕骨,他緊緊攥著她的腰間,近乎狠戾地將她按向自己,于是再無隔閡,能阻止他和這個他世間最親近的人,親密融做一體,再不分你我。“我愛你,我的哥哥,我的,西瑞斯,像溫柔在心間開放的花,你是我第一眼遇見的,世界的色彩和溫柔?!?/br>她低低破碎的嚶嚀像是花開的嘆息,夜色深深的垂眸。“阿黛爾,我深愛的孩子,我捧在手掌心的,明珠。”他狠命地戳刺,進入,微微退出,在交織的鎖鏈叮咚的金屬撞擊聲中,把自己突送入更深更狠,粗野低喘的聲音像是受傷獨自舔舐著傷口的野獸。黑色的紋路覆在他的身上,如罪惡的罌粟花在成片綻放,交織著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鮮明的對比有種古怪而詭異的美感。他巨大蒼黑的龍翼在此刻顫動收縮著,將他們的身體更緊更親密地推向彼此,更深地結(jié)合在一起。“我的meimei,我世間的,唯一。”白亮的煙花在沉寂的永夜中綻放,爆發(fā)出燦爛不顧一切的,顏色。黑色的藤蔓沉沒在過往陰暗,闃寂如死的深淵里,傾襲肆虐地蔓延招展,可是,也許那最深沉的罪孽和惡,會死死攀衍繞縈著血rou,詭譎地開出,純潔勝雪的,一朵嬌貴的白蔓花。他的灼熱最終在她美妙的身體最深處釋放開時,那繚繞于他周身蔓延的詭異黑色花紋似是也隨之饜足,于是在一霎如潮水褪去,潛伏入了他的皮膚之下,如黑夜中的精魅消失得無影無蹤。隨之帶走的,還有他全身上下的那些血傷,一瞬間蒼白光滑的皮膚恢復如初,只剩下那幾個鏈條穿過的血洞還是怵人的,陳舊的黑紅色;他眼底那抹詭異的紅,也不見了痕跡。于是只剩下一泓柔意瀲滟的金色,垂望著懷中嬌小他最心愛的人兒,壓抑地低低喘息著,交織著她柔軟嫵媚的急促呼吸,像一首是綺靡緋艷的歌,許久才平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