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穿越被cao、地盡頭(1V1)h、特殊案件調(diào)查處、在河之滸、貓一樣的少女、(齊木楠雄+網(wǎng)王)齊木影、悸動的青春、名姝、假如熱戀(簡/繁)
的荊棘早已形成三面墻堵住了退路,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水聲,一面巨大的荊棘墻從水中立起來,下一秒她就遭遇局部地區(qū)驟雨的洗禮。涼絲絲的河水砸在這具少女裸體上,劇烈的沖擊力像一個獸欲發(fā)作的男人試圖將她撲倒,盡管她極力揮著雙臂想站隱,但雙腳被荊條束縛著,最后還是重重地摔在草地上。河中濕漉漉的荊棘墻仿佛受了這具青春裸體的吸引,破開水朝岸上移過來,和岸上其他三面墻融為一體,將白語煙嚴(yán)嚴(yán)實實地圍在中間,興奮的荊棘不斷往上蔓延,在她的上方毫無違和感地形成一塊半球形穹頂。白語煙頓覺周圍的光線被罩住,日光透過荊棘墻細(xì)小的縫隙投射到她濕淋淋的rou體上,她仿佛成了AV女主角,在暗淡的空間里即將上演一出人與植物的性愛大戰(zhàn)。不,這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扭曲成上千根粗大yinjing狀的yin植物妖!“不要以為你變成男性生殖器官的樣子我就會怕你!你再怎么變,還是一坨無腦的妖植物!”白語煙早已嚇得渾身僵硬,表面的逞強也掩飾不了她發(fā)顫的音調(diào)。和天鵝妖一起度過的兩個夜晚令她明白異性對她的身體有多么渴望,但現(xiàn)在面對的是上千根yinjing,她想象不到它們會對她做什么。yinjing狀的荊棘似乎被她的挑釁刺激到了,齊齊搖晃著可怕的傘狀頭朝她逼壓過來,即使她早已蹲下來縮成一團,也躲不開布滿棘刺的傘狀和粗糙的荊條棍體在她后背、體側(cè)、發(fā)間磨蹭,留下yin腥的汁液。血紅的棘刺殘暴地劃開她脆弱的肌膚,吐出來的透明yin液又令傷口快速愈合,但帶來的痛楚和刺麻感卻令人發(fā)狂,白語煙沒有堅持多久就禁不住發(fā)出難受的吟叫。“啊啊啊……”少女的嘶嘶嬌吟飄蕩在潺潺流水邊上,直到一根棒球棍一般粗的荊條塞進她的小嘴。第二十三章可憐捂定和鞭股慵懶的太陽慢慢爬到高空,俯視著迷欲森林里發(fā)生的一切,興味盎然地笑了,把陽光鋪灑到森林的每一處。白語煙身上的水早已在陽光下蒸發(fā)殆盡,但被困荊棘圍成的籠中卻經(jīng)不起yinjing狀荊棘群的刺激,滲出了情欲的香汗。rou體遭受著非人的摧殘卻無法喊出聲,口腔里猥瑣的荊條肆意挑逗她的舌與齒,偶爾深入她窄窒的喉嚨捅得她作嘔之后,又邪惡地抽出來給她些許喘息的時間。“咳咳!咳……”白語煙從喉里咳出一大口黏糊的腥液,嘴里殘余的植物汁液沿著口腔內(nèi)壁從唇邊流出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罵荊棘妖了,因為口腔里脆弱的rou壁處處都是麻麻的刺痛感,就像被人塞進一把混了碎玻璃的芥末,眼淚早已淌滿她的臉頰。“你可以罵我yin蕩,但不可以罵我無腦?!辈恢獜暮翁巶鱽硪粋€稚嫩的男聲,熟悉的音色有一瞬差點把她的思緒拉回校園里,但腦中卻無法聯(lián)想到對應(yīng)的臉孔。同時,周身的荊棘都從她身上退開一寸,沒有接觸她的rou體,但滴落在肌膚上的植物汁液仍提醒著她此刻任人侵犯的處境。“什……么?”她微微扯動酸麻的下頜骨,發(fā)出微弱的問話,竭力轉(zhuǎn)動眼珠子搜尋說話的男生,但周圍能看到的都是密集的荊棘墻,根本看不到第二個人類。不對!她剛才罵荊棘妖什么來著?無腦?是荊棘妖在和她說話?“呼——”細(xì)眉微蹙,她長長地吐了口氣,省下翻白眼的力氣呢喃道:“既然能說人話,為什么弄一堆植物來欺負(fù)人?聽你聲音,你年紀(jì)也不大,為什么在這兒浪費光陰?”對方不答反問:“你又為什么來到迷欲森林?尋求與不同物種打野戰(zhàn)的刺激?”“你說什么?”白語煙被荊棘妖下流的推測激怒了,雖然沒聽過“打野戰(zhàn)”這個詞,但隱隱能猜到它的意思,忍不住又沖密集的荊棘枝葉吼回去:“你才喜歡打野戰(zhàn)!”“噢?生氣了呀?那你干嘛在天鵝湖洗澡,惹得一群男妖來圍觀,我看它們差點都對著湖水射精了!”荊棘妖的聲音從封閉的囚籠外傳來,似遠(yuǎn)而近,令人琢磨不清。它的話又勾起白語煙在天鵝湖洗澡的經(jīng)歷,第一次為了洗去它在她身上殘留的黏液遇到了天鵝妖,第二次是想洗掉天鵝妖射在她身上的jingye,除了遇見哥哥,后來才知道還有藏在暗處偷窺的其他異性!兩次經(jīng)歷都充滿羞恥不堪的畫面,但究其原因都是荊棘妖這個罪魁禍?zhǔn)字圃斐鰜淼穆闊?/br>“說得好像我樂意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似的,還不都是因為你,第一天就對我……”控訴突然打住,白語煙無顏陳述留宿yin廟的羞恥遭遇,一時控制不住羞憤的情緒又開口大罵:“都是你這坨yin蕩無腦的荊棘妖!”吼聲剛落,荊棘墻先是后退了幾許,接著便有幾根yinjing狀的荊條群從墻上伸出來,長長的,像觸手般靈活地扭動濕黏的枝葉,白語煙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一根從地面掃來的觸手擊中,虛弱的身體頓時往前撲去,軟綿綿的酥乳撞在草地上,痛得她又涌出一把眼淚。剛才暴虐的一擊令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她下意識想抬手去撫摸臀rou,卻被快速掃過來的棍狀物拍開,手臂上即刻浮起一道紫紅的印子。“痛!”白語煙咬住下唇,嚇得把手縮回,試圖撐著草地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無所不在的荊條已經(jīng)纏住她雙手,在兩條胳膊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纏到腋下。荊棘妖輕輕扯了一下她的雙臂,就令她重新?lián)涞?,雙乳又重重地撞在草地上,周圍的荊條簌簌竄動,在她臉頰邊聚成一只大手,嚴(yán)嚴(yán)實實地扣在她嘴上,令她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唔唔”聲。白語煙對它奇怪的舉動驚詫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卻集中在酸痛難忍的胸部和臂部。“都說了不可以罵無腦?!倍厒鱽碇蓺獾某庳?zé),白語煙覺得可氣又可笑,一坨植物妖孽居然會在意別人對它的評價。似乎感應(yīng)到她內(nèi)心的嘲笑,一束粗長的荊條冷不丁從半空甩下來,精準(zhǔn)地打在裸少女的rou臀上,接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青春彈性的屁股被觸手般的粗棍鞭打地“啪啪”作響,一道道紅印交疊在一起,令白皙的rou臀看上去慘不忍睹,白語煙被捂著嘴,只能發(fā)出一次重過一次的“嗚嗚”鼻音,任誰聽了都忍不住想加倍凌辱她。荊棘妖的調(diào)教欲望激漲,又伸出數(shù)根觸手般的粗長一齊對準(zhǔn)少女可憐的rou臀施虐。殘暴的鞭打一直持續(xù)到太陽西下,草地上的少女不知何時早已昏死過去,然而,纖腰下血rou模糊的rou臀觸目驚心,連天邊的云彩都憐惜不已,呈現(xiàn)出慘烈的血紅色。被性虐癖耗去不少精力的荊棘妖終于停下來,望著天邊柴雞蛋黃似的太陽,收起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