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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烏鴉妖頓時發(fā)出嘶啞的尖叫,臉色慘白,失去意識。直到出現狼的嚎叫才中斷這場血腥的私刑,幾個施刑者迅速化作烏鴉,倉皇飛走。黃昏時分,橢圓的凸月還不甚明亮,凌宿和白語煙借著落日的微光在森林里摸索,但到了三岔路口兩個人就爭論起來。“我怎么說也在叢林里生活過十幾年,這條路有動物痕跡,絕對錯不了!”凌宿篤定地說道。“可是我的直覺是這邊,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聽從直覺嗎?”白語煙指著枝葉肆意生長的密林。“你講道理好不好?這種從來沒有人走過的路肯定存在未知的危險!”真是個沒經歷過森林險惡的小女生!凌宿看著她倔強的樣子,好想把她扛起就走,可是目光又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害怕她穿著他背心的青澀身子令他的眼神變得貪婪而一發(fā)不可收拾。這時,森林深處傳來烏鴉妖的嘶喊,白語煙所指的密林分明延伸向聲源。這個適時出現的聲音令她對自己的直覺更有把握:“喏!兩點之間最短的距離就是直線,這回你沒什么好說的了吧?”“嘿,沒想到學霸也會出現口誤!不是直線,是線段。想當年,因為這個隨意的口誤我被數學老師……”“那你走那條路,我走這條路好了?!卑渍Z煙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扭頭直接鉆進沒有動物跡象的密林,太陽已經落山,她可不能花時間跟這個無心救烏鴉妖的家伙討論口誤的問題了。凌宿見她要走,急忙追上去拉住她:“別走前面?!?/br>白語煙本想掙開他,但這時烏鴉妖的慘叫聲又響起來,她反握住他的手問道:“你不是有個狼同伴嗎?剛才它不是說找到烏鴉妖了么?怎么我感覺烏鴉妖還在危險中?”“這么緊張它?。磕愕墓犯绺缰赖脑挄粫源啄??”凌宿嬉皮笑臉地看著她,說到“吃醋”二字,還刻意低頭看她握著他的玉手。白語煙聽出話中的戲謔,羞惱甩掉他的手,徑直越過他往前走。“嘿,逗你玩兒的,你為什么那么在乎烏鴉妖的安全?喜歡大叔型的?”凌宿追著她鉆過一棵棵樹間的縫隙。白語煙扭頭白了他一眼,沒有應聲,繼續(xù)往前快步穿行,天色越來越黑,那個憨厚俊逸的大叔不知道怎么樣了。她想了又想,忽覺不對勁,停下腳步轉身質問:“不對!你沒見過烏鴉妖,怎么知道他是大叔?”幸好凌宿及時反應過來,才沒讓她一臉撞向他的胸肌,但白語煙看著近在咫尺的異性身體,還是臉紅地垂下眼。“抱歉,我本來不想說的,不過我們都看到你在天鵝湖里洗澡了?!?/br>“流氓!”她頓時羞紅了臉,捂著胸部背過身去,但又驚恐地回頭瞪他:“我們?還有誰?”“當然還有道貌岸然的天鵝妖和一條色小魚,還有裝得老實巴交的猥瑣烏鴉大叔,還有……”凌宿故意停頓下來,痞痞地笑望著白語煙那張仿佛吞了過期春藥的臉。“還有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心口不規(guī)律的起伏暴露了她的羞恥和不安。她在那么安靜的天鵝湖里洗澡,原來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一群圍觀者,她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在大家面前一絲不掛地被看光,不,也許更像一個沒有廉恥心的三級片演員,他們一定也都看到她揉弄自己的rufang自慰了!“你好像不太喜歡我說你那位狗哥哥的壞話,所以……我還是不說了?!?/br>“你騙人!我哥哥怎么會……”想起白天才得知哥哥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而哥哥從小就知道這件事,也許哥哥從小就對她充滿各種男女間赤裸裸的幻想,白語煙突然覺得兩個人之間純白的愛變了味。“話說回來,你的狗哥哥還是挺關心你的,還記得高中開學那天我們的偶遇嗎?那時候你的胸……”凌宿邪惡地張著五指在跟前比劃,輕輕收攏指尖下了個結論道:“更小?!?/br>“流氓痞子!”白語煙咬牙罵道,那叫什么偶遇,根本是他特意在學校門口找外表柔弱的學生下手!凌宿絲毫不受她的評價影響,繼續(xù)說道:“第二天你的狗哥哥就來找我了,還威脅我說再欺負你就對我不客氣,嘖嘖嘖,這可真不像一個斯文的醫(yī)學院學生會干的事兒??傮w來講,他還算個稱職的兄長,雖然他可能暗地里經常意yin你?!?/br>“你別說了!”白語煙羞赧地轉過身去,繼續(xù)往前面的密林穿行,一想到哥哥暗地里維護過她卻從來不說,心里又淌過暖暖的感動。“喂,你跑慢點!天這么黑……噢!”凌宿正提醒著,前面的女孩突然沒有預警地退回來,纖瘦的身子直接栽進他的胸膛,他反射性地摟住她,“怎么了?”“狼!我好像看到狼的眼睛!綠綠的,亮亮的……”白語煙這一描述即刻讓自己想起凌宿之前變成狼的樣子,他的眼睛也是同樣的綠色。凌宿看到她眼里的驚恐,沒由來地想抱緊她,卻令她更加恐懼。“別怕,有我在?!?/br>第十五章反緊乳呻零迷欲森林的夜空,仿佛未遭塵世污染,像純凈的黑色絨布,鑲嵌著一顆顆大大小小的鉆石,金黃色的上凸月掛在上面溫暖了整片夜幕。皎潔的月光透過樹葉間隙在草地上灑下無數金子,然而,一棵粗壯的松樹下橫躺著一具血淋淋的身體卻無形中使這片金燦燦的草地降溫。“哼嗯……”身受重傷的烏鴉妖努力吟出聲,仿佛想告訴解救他的人他還活著,殘缺的翅膀癱在身體兩側無力動彈,微微起伏的胸膛傷疤橫陳,破碎的褲襠處立著幾根血跡斑斑的黑羽令人觸目驚心。“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那邊有什么動靜。”一匹灰黑色的狼在它耳邊嚴肅說道,把烏鴉妖從樹上卸下來后,還沒來得及轉化為人形,他就感受到來自暗處的窺視。月光下,狼敏捷竄到樹的背面,目光掃到藏在草叢里的兩個人影,它嗅到了同伴的氣味,便即時轉變?yōu)槿诵巍?/br>“凌……凌警官!怎么會是你?”白語煙親眼目睹他從狼轉為人的過程,不敢置信地從草里站出來,但見他滿嘴的鮮血,又看到地上血淋淋的烏鴉妖,她即刻被腦中不好的聯想和推測嚇退。她身后的凌宿也站出來,從背后搭住她的裸肩輕笑道:“看到是凌警官了,你還怕什么?”“你對烏鴉妖做了什么?你們都是狼……”白語煙遠遠瞟了烏鴉妖一眼,被血腥的rou體嚇得不知所措,一想到如果是凌樹傷了烏鴉妖,而身邊這兩匹狼是同伙,頓覺孤立無援。她肩上的手突然下移到胳膊,凌宿急急把她的身子轉過去面對他,哭笑不得地問道:“你不會以為那只鳥是我哥傷的吧?”“凌警官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