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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二人微微向前一步,正要說話,又被如玉壓了下去。“你們兩個!”如玉指點著他們,也將滿腔怨氣都發(fā)了出來,“你們嫉恨彼此,卻只顧著拿我撒閥子,一個說我貪戀舊愛,一個說我只顧新歡,可是我也不想如此啊!我本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只想著尋個情投意合的夫君平淡一生就夠了,是我想要把日子過成今天這般的么?”“是,是,都是我們不好,阿姊你莫要動氣,先將那短劍給我可好,你拿著它著實嚇人的緊!”蘇澤以眼神示意成良跟近,辰砂趁機向前邁進一步,引著如玉看向自己,“玉兒,是我不好,我錯處太多,不敢奢求你諒解,只要能讓你出氣,你拿那東西捅了我也好。”“我捅你作什么?反正我就不是那安守婦道的人,看你傷了我心痛,看他難受我心疼,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去想著應(yīng)該何去何從,只要我死了,全都一了百了!”說話間,如玉抬起手腕,那短劍瞬時便到了頸間,成良忽得自后方揉身而上,一把奪過短劍扔了出去。再次尋死不成,如玉氣得撲到他身上一陣捶打,“你何苦要救我?你可知這是害我?我舍不得他們你死我活,又沒有解決的法子,不如就把自己劈成兩半,隨他們各自搶了一半回去就是了!”成良被她打得不知所措,難得佳人在懷又舍不得躲,只好木呆呆的站著任她捶打,左右她打得也不疼,便是站在這里讓她打上一天都不妨事,只是郎君的臉色越來越差了……蘇澤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將她自成良懷里拽了出來,如玉不從,極力掙扎,蘇澤便不管不顧的按了她的后腦與她親吻,直到她漸漸放軟了身子,這才將她放開,“阿姊,親親,求你莫要再說這樣的話,我這心里……”“玉兒,你無事便好!”辰砂一手捂著肩上的傷口,搖搖晃晃的便要朝后倒去,如玉嚇了一跳,到底還是不能不管他,急忙跑過去將他扶住,“不是早就叫你好好包扎的么,怎的就是不聽呢!”“呸,好生不要臉!”蘇澤看得眼酸,又不敢再惹如玉生氣,只好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們,就在這剎那之間,成良一聲疾呼自他身旁掠過。蘇澤回頭就見如玉朝他撲來,趕忙把她接在懷里,低頭一看,腦中一片空白。她倒在自己懷里,背上赫然插著一把匕首。*********************************************本章嘴炮連開,不是只有那兩個倒霉孩子才會開嘴炮的,我家閨女噴起來也是棒棒噠!小劇場:再次尋死不成,如玉撲到成良身上一陣捶打。成良(面癱):怎么辦,她自己撲到我懷里來了,我是摟住她呢,還是抱住她呢?蘇澤(瞪眼):成良你這個王八蛋,當著我的面勾引她,回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辰砂(挑眉):你是傻子么?你的狗偷沒偷嘴你都不知道?心眼全用在我身上了!141、分支結(jié)局人生自是有情癡(三)一把匕首直插后心,如玉身子一軟,倒在蘇澤懷里。“阿姊!”恐懼之意無法言說,蘇澤瞳仁縮緊,手軟腳軟。他不過是一眼沒瞧見,怎么就讓她受了這樣重的傷?鮮血順著匕首漸漸洇染開來,如玉緊緊抓著他的衣袖,勉強抬頭看了他一眼,“澤兒,如此也好,我早該……”“阿姊,求你撐著些,我?guī)闳メt(yī)治!”他抱起如玉轉(zhuǎn)身就走,辰砂心中也是萬分焦急,想要湊上前去探看如玉,卻被蘇澤一腳踹在他的肚腹上。辰砂全身是傷,挨了這一下立時跪倒,只聽蘇澤嗓音有些發(fā)顫的說:“先將你的人料理清楚,倘若再傷了她,我說什么也不會留你!”身后響起一聲痛呼,成良撿了那短劍回來,準而又準的插在思服心口,他看了眼辰砂未再言語,而后也跟著蘇澤急匆匆的走了。“混帳,誰要你自作主張?”辰砂捂著肚腹吼道:“你便是這樣見不得我好么?我坎坷半生只得了她一個知心人,你竟要她去死?”思服聽了也不在意,只是望著他癡癡的笑,“相公,奴本是想著,只要蘇澤死了,她便是相公的人,這才趁他不備過去刺他,可那yin婦,可她明明已經(jīng)得了相公的真心,卻還要去替他擋刀,奴替相公不值吶,若是換了奴,哪怕只得了相公一分的真心,便是讓我手刃了老子娘,奴也不在乎的?!?/br>辰砂慢慢地爬起身來,并不搭言。“奴要死了,求相公讓奴,把心里話說了罷!”成良下手既狠又準,那短劍正巧扎在心房之上,每次心跳之時都會自傷口處擠出絲縷的鮮血來,思服一陣陣發(fā)冷,自知命不久矣,也不在顧及是否會惹辰砂不快,強撐著把心里話都說了出來,“奴愛慕相公,自打相公買了奴,奴便愛慕相公。奴是天生的下賤身子,便是娘老子見了也不愿理我,只有相公將我買了來,又留在身邊,奴本想著殺了蘇澤也算是,全了相公的念想,只是奴實在不濟,反倒傷了她?!?/br>“相公,奴快要不行了,求相公了結(jié)了奴罷,奴不想死在旁人手里呢!”他的瞳仁已是漸漸發(fā)散,辰砂氣他幾次三番自作主張,但是此時此刻,思服一張小臉毫無血色,忽得就令他心軟了,況且他傷了如玉,以死贖罪也是應(yīng)當。“好,我送你一程!”辰砂俯身握住匕首,用力一拔,幾股血水登時飛漸而出,噴了辰砂滿頭滿臉。“相公……保重……”思服雙目圓睜,漸漸氣絕,辰砂未再理他,任由那溫熱腥粘的鮮血留在臉上,放聲大喊道:“來人!”辰砂如何心急火燎的入宮,暫且按下不表,單說如玉。蘇澤本是騎馬而來,可是此時如玉受不得顛簸,他便急著命人拉出公主府的馬車抱著她趕往宮中。思服是有意行刺,然而他力氣不足,那匕首入得不深,又在急忙之中失了準頭,那匕首扎得偏右了些,又被肋骨擋了,并未傷及臟腑。如玉一直不曾昏厥過去,只因蘇澤一路引著她說話,生怕她一旦睡下便再也醒不過來。偏偏連晶自從陳昇死后便回返水寨孀居,眼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