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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出路。只不過她從不能舍下蘇澤,眼睜睜的看他走遠(yuǎn)已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到此時再也壓抑不住,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如玉剛剛行至院中,還未站穩(wěn),就被攬入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可算讓我等著了,還當(dāng)你不要我了呢?!碧K澤不知怎的繞到她身后,長臂輕舒攬她入懷,“方才是我不好,一聽你提起他便氣昏了頭,自出門起就后悔不迭,可是阿姊好狠的心,竟然讓我等了這樣久?!?/br>如玉淚眼迷蒙的靠在他懷中小聲說道:“我夢到爹爹了,他不肯理我呢,定是因我勾著你做了那事,我便想著,若是能就此斷了也好……”未等她說完,蘇澤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回屋內(nèi)。如玉落到大床之上,一抬頭就見到蘇澤陰沉著臉,有些忐忑的問,“澤兒,你,你這是要干什么?”蘇澤氣極反笑,“傻玉兒,這都看不出來么?自然是要干你呀!”衣裳被撕了個粉碎,那雄壯之物一挺而入,蘇澤氣勢駭人,如玉被他按在身下動彈不得,本是最怕被人用強(qiáng)的,可此時她像個俘虜一般被他狂頂猛入,竟是立刻便動了情,xue中春水格外豐沛,交合之處發(fā)出陣陣水響。“阿姊你瞧?!碧K澤扶她坐起,令她看著兩人性器相交之處,“你這小屄咬著弟弟的jiba不放呢!你被親弟弟入了xue,這luanlun之事已是坐實(shí)了,哪怕是斷了,你今生也洗脫不得,還不如敞開心胸好好待我,瞧你這小yin核硬的……”“別……澤兒……別捏人家的小核……啊……它受不得?!?/br>“捏了阿姊才爽利呀!”他一面挑弄那越發(fā)硬挺的yin核,腰身挺弄的力道十足,“每次捏了它,你那小屄都將弟弟的jiba咬的更緊呢,咝,輕著些,你要將我夾斷了么?”碩大的陽物在她xue間出入,那水xue光潔一片,兩片rou唇更顯得水潤光澤,粉嘟嘟的夾弄著弟弟的roubang,激的蘇澤都紅了眼,每次都是盡根抽出,帶出縷縷春水,再沒頂插入,引起陣陣嬌啼。“澤兒……輕些……你要弄……死我了!”鶯語嬌吟聲被他頂?shù)弥щx破碎。“是我cao的狠了還是你這水xue太小?阿姊,你也太過清瘦了,隔著肚子都能瞧見弟弟在cao你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見小腹上隨著他的插弄鼓起一道rou凸,蘇澤看著有趣,按揉那處,兩人俱是呻吟不止,如玉更是被那大guitou碾得立時登頂,顫抖著噴出數(shù)道陰精,打濕了彼此的身子。蘇澤俯身吻她,這次不似之前的柔情似水,他霸道之極,唇舌之間仿佛成了沙場征戰(zhàn),他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將軍,披堅執(zhí)銳,將她擊得潰不成軍,節(jié)節(jié)敗退。如玉情潮正猛,蘇澤放開阿姊的紅唇,壞心眼的擠兌她,“阿姊,讓弟弟cao著就這樣爽利么?yin水都噴出來了,saojiejie,可愿親弟弟cao你?”“愿……愿意的……澤兒……我舍不得你……可是我……我怕……怕爹爹怪我?!鼻槌本磉^四肢百骸,她說的有氣無力,想起夢中爹爹的眼神,眼角又掛了淚。“怪你什么呢?”蘇澤將她整個護(hù)在身下,輕吻她的面頰,“是我強(qiáng)你的,從頭至尾都是我強(qiáng)要了你,父親便是要怪,也怪不到你頭上。是我先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是我想方設(shè)法的得了你的身子,父親恨也好怨也罷,總要等我死了再由他發(fā)落??墒?,只要我活一日,便要霸占你一日,將你困在身邊,每日叫人瞧著我強(qiáng)你cao你,玉兒,我想生生cao哭了你呢!”他將罪責(zé)一肩擔(dān)了,如玉本是聽得心中絞痛,憐惜他的癡,感慕他的情,可這壞人越說越不對味,怎的什么話都說出來了?正要溢出的淚珠被他說得生生憋了回去,如玉嬌嗔道:“我才知道你是這樣沒皮沒臉的,什么壞話都說得出口!”他尚于懵懂之年就被林進(jìn)教了許多犖話,偏偏他又是個博聞強(qiáng)記的,當(dāng)初不懂何意,只是生生記了下來,如今倒是全派上了用場,調(diào)笑道:“你這sao浪的小娘子,嘴上說著羞,下面那張小嘴卻將我吮得更緊,可見你也是個假正經(jīng)的,合該讓我施以亂棍之刑?!?/br>蘇澤故作惡霸之態(tài),如玉起身要逃,果不其然又被他攔腰抱了回來,兩人笑鬧成一團(tuán),也不知是誰碰翻了軟枕,正好露出她藏在下面的玉墜來。蘇澤立時陰沉了臉,捏著它問道:“我當(dāng)是派人將它送回京中了,這東西又怎會在你床上?”“我,我也不知,今日回來就見墨寶叼著它玩耍,我怕墨寶不知事將它吞了,就先收著,本想等你來了就給你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近低不可聞。蘇澤面色晦暗,陷入沉思。這東西他騙阿姊已經(jīng)命人送回京中,其實(shí)卻是隨手扔到一處水路之中,若說是誰家小兒嬉鬧之際誤打誤撞的摸了出來,他自是不信的,這玉墜成色極佳,任誰撿了也不會輕易送人,更不會瞞著他的人費(fèi)盡力心將其送到荷清閣來……阿姊身邊有內(nèi)鬼,是誰?“澤兒,我真沒動別的心思,你莫要生氣可好?”如玉這被他這一言不發(fā)的模樣嚇到,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問他。他將這院子里的丫環(huán)都想了一遍,一時間也想不出有誰不對。旁的女子在他眼中如同無物,更有甚者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又能想出什么?可那玉墜如梗在喉,剛剛的快意溫情全都叫這東西壓了個沒影,他氣憤不已,醋都要淹了心,一把握住如玉的奶兒將她按倒在床。“他有什么好,叫你這樣念念不忘的?是了,他是小倌孌寵出身,討人歡心的法子必是層出不窮的,阿姊定是嫌我不解風(fēng)情罷?”他也不聽如玉爭辯,只管挺著那粗長的roubang頂進(jìn)她xue中,大力夯動之下,入得她連連尖叫。“澤兒……疼……好疼……”蘇澤酸的兩眼冒火,有心不管不顧cao得她哭喊求饒,可是……終究舍不得!他頹然倒在如玉身上,悶聲道:“阿姊,我更疼,心疼。我有哪處不好,你說了我必會改的,可你要是再想著他,我怕是要失心瘋了,真到那時我也不知會做出何等事來?!?/br>他二人鮮少提起辰砂,如玉更是從未見過蘇澤這樣示弱,他總是野馬一般居傲,哪怕有意作小伏低,也不過是哄她開心,哪會這樣自苦。如玉見他如此頓時慌了陣腳,對他所說的心疼也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