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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才是,可是自從與辰砂相好之后,他對女子就沒了興味,索性提拔幾個面容清秀的侍衛(wèi)留在殿中尋歡作樂。宮中人多口雜,哪有真正不透風(fēng)的墻?這事就慢慢傳了出去,又是一場親者痛而仇者快。昏君只好男色,無心朝政,朝廷氣數(shù)將盡,英主不日而出。此話好似一夜春風(fēng),瞬間傳遍大江南北,引得多方豪強(qiáng)趁勢而起,此番再不是往日那般,打著自保的旗號行私利之事,而是明目張膽的反了。朝廷與叛軍以長江天險為界,南北分庭抗禮,一時間英豪能人輩出,朝廷勢微,若是不能力挽狂瀾……唯有改朝換代。***********************************說說這章的H吧。關(guān)于人的性別呢,其實(shí)可以分為好幾種,從生物學(xué)的角度上來看,大致就是男女兩種,但是細(xì)分之下還雙性和無性。而雙性又包括男性假兩性畸形、女性假兩性畸形和真兩性畸形,這三類下面還有更細(xì)的分類。具體的分類方式要看染色體、性腺和外生殖器等等,思服屬于最后一種,真兩性人。(我一直覺得畸形這個說法不好,有歧視的成分,但它確實(shí)是基因異變,少數(shù)派注定是弱勢群體,這個目前真沒法解決。)無性是另外一個類別,比如先天的性腺不發(fā)育,或者人為閹割(比如黃二),前者的情況少之又少,后者在現(xiàn)代社會也基本絕跡,但是畢竟都存在過,而且確實(shí)也有不少能耐人在里頭。好像扯遠(yuǎn)了,總之生理異常會導(dǎo)致心理異常,所以思服也是個不正常的。最后再嘮叨一句染色體的性別分類,大家都知道XX是女,XY是男,現(xiàn)在染色體性別分類法就是看你是不是有Y染色體,只有要就是男性。所以可能你的生理心理都是女人,但保不齊就有Y染色體,然后就會被判定成男人……還有一部分男人的染色體會突變成XYY,等于比一般人陽剛一倍,包括體型壯碩,暴躁易怒,還有可能智力較低,蘇河的人設(shè)采取了其中一部分,不是全部,其實(shí)也沒那么傻……105、百零五章展情濃夢魘驚魂近日來蘇河很是愁苦,知曉了兄長與阿姊之事令他極為煩憂,一來盼著二人能想個明白,休要再行這等luanlun之事,二來夜間春夢勃發(fā),身邊的女子一會是鳳歌,一會又換成了阿姊,有時更是兩女共侍一夫,這等羞人的夢境屢屢令他遺精在床,床單被褥總要搓洗,致使他那貼身的小廝臉色越發(fā)怪異,恨不得遠(yuǎn)遠(yuǎn)的躲著才好,蘇河對此也是哭笑不得,他又不好男色!他胸中郁結(jié),越想越是沒個頭緒,干脆去了馬場,實(shí)指望與愛馬跑上一程,好好發(fā)散發(fā)散。可惜他從不是料事如神之人,人算向來不如天算,一進(jìn)門就瞧見那極是礙眼的光景,意氣更是難平。驚雷通體漆黑,毛光油亮,比他的賽風(fēng)更為神駿張揚(yáng),可惜它只認(rèn)哥哥,旁人極少得以近身。而此時阿姊竟能站在驚雷身邊,那細(xì)白的小手撫在它身上,令他覺得一陣晃眼。這畜生倒是通人性!為哄主子順心,臉面都不要了,你的傲氣呢?他黑著張臉,蘇澤見到也當(dāng)未見,依舊端坐馬上與如玉談笑,幾人離得較遠(yuǎn),蘇澤又有意壓低了聲音對如玉說了句什么,她呆頭呆腦的又靠近了些,直到蘇澤忽的俯下身來與她親吻。一個是鮮衣怒馬的英挺男子,一個是人比花嬌的柔順姑娘,在蘇河與早就等在一旁的成良看來,這兩人分外扎眼,又分外的……般配。蘇澤右手控韁,左手?jǐn)堊∪缬竦难钏c自己更為親近。驚雷高大,他需得將身子貼伏于馬背才能一親芳澤,阿姊的紅唇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幽香,常常令他不可自拔,今日亦是如此,哪怕他的本意乃是震懾那不遠(yuǎn)處的兩個看客。“澤兒,快放了我,小心叫人看見呢?!比缬癖硨μK河與成良,猶不知曉這番親近早被人看了去,只顧紅著臉推他。澤兒也是越發(fā)大膽了,這等人來人往的地方也能如此么?倘若被人瞧見,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怕什么?!碧K澤掃了眼呆若木雞那的兩人,一語雙關(guān)道:“此處又沒旁人,阿姊難得出來散心,我?guī)愎豺T可好?”攬著她的纖腰猛然發(fā)力,如玉只覺的一陣暈眩,再睜開眼已是側(cè)坐馬上,整個身子都靠在蘇澤懷里。她小心翼翼的探頭向下望去,只在下面看著倒還不顯,怎的坐到驚雷身上就這樣高了?她難掩驚奇,兩手抓著蘇澤的衣袖四處打量,一抬眼就見到不遠(yuǎn)處的兩人。成良已是面色微紅,見她望來立時低下頭去,蘇河則是眉頭緊皺,看著她欲言又止。想到方才之事都被他們瞧了去,如玉羞愧難當(dāng),一頭扎到蘇澤懷里不敢露面,既然躲不開,唯有藏起來,澤兒太壞,明知他們在場還要這樣胡來!“阿姊可是羞了?”如玉也不答話,只在他手臂上輕輕一擰,貓兒似的力道非旦不痛,反倒勾得蘇澤心癢。他連聲輕笑,胸膛起伏間弄得如玉連耳朵都羞紅了去。施威過后,蘇澤策馬而行,只對那心思各異的兩人扔下一句話,“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去就來?!?/br>一騎絕塵而去,蘇河也不知自己心里是個什么滋味,轉(zhuǎn)而看向成良,見他也是望著遠(yuǎn)處飛揚(yáng)的塵煙眉心緊皺,大概是被哥哥這等旁若無人嚇到了。“咦,那可是蘇家大郎?怎的馬上還帶了個女子?”孫起不知何時來到兩人身旁,成良與蘇河俱是一驚,他們太過大意了,任人走到身旁也未察覺,若是他存著殺心,只怕如今已經(jīng)丟了性命。知曉他是探子,這兩人對他都無甚好感,成良更是對他厭惡至極,“閣下是客,還是莫要過多打探主家私事為好。”孫起一聲冷笑,“既知我是客,將我軟禁此處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么?你又不是主子,我也不與你說道,蘇家二郎,我只問你,何時出兵相助長公主殿下?”“兵車未動,糧草先行,這又不是一時半會便能安排妥當(dāng)?shù)氖?,哪有說動就動的,孫大哥還是稍安勿燥,你奔波日久,正好休整一段時日不是更好?”蘇河也是粗中有細(xì)的,自家人與旁人的探子自是不可相提并論,為了不使孫起輕舉妄動,總要盡力將他安撫一段時日才好,“兄長稍后便會回返,孫大哥既是來了,不如就與我二人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