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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整個二樓唯她一人。盯著屋內(nèi)幽幽跳動的燭光,如玉有些出神,“澤兒,你在哪里?”此時離京向南約五十里,官道旁有一片樹林,被如玉記掛萬分的蘇澤正在與人爭執(zhí),“師父親口應(yīng)了我去尋阿姊的,怎么隨便就改了?”陳伯將自己的馬系在樹上,不緊不慢的說:“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為了你奔波勞苦的,你沒個謝字不說,反倒跑來埋怨我!你阿姊好生生的在京里呆著,你急的什么?”能不急么?蘇澤急得冒火,當(dāng)日跟著陳伯離了白家別院,一路行到京中,陳伯找了個魚販,轉(zhuǎn)過天來就得了消息,蘇家小娘子尚在白府,并未聽說有何不妥,不過她身處后宅,再深的也不得而知了。他要去尋阿姊,陳伯卻要從長計議,這時他才知道,原來這能文能武,胸有溝壑的師父,竟是個水匪頭子。陳伯本名陳昇,洛水陳氏嫡系。而這洛水陳氏,本乃前朝一等世家,世公世祿,顯赫一時,卻在王朝傾頹之時看錯了形勢,遭逢大難,險些叫本朝太祖端了個空,嫡系中只余下些老弱婦孺,旁系也未保下幾個青壯,原本的鐘鳴鼎食之家竟這樣沒落了。如今百多年風(fēng)霜更迭,陳氏嫡系血脈只余陳昇一人,還有個旁系的堂弟,叫陳昌的,兄弟二人在京城往南六百多里的洛水河畔建了個水寨,拉攏了不少青壯苦力,收于寨中,做著些劫掠商船,販運私鹽的買賣。私鹽利厚,總有人鋌而走險,可這畢竟是殺頭的買賣,若是沒些門道,還真做不來。陳昇自小聰穎,對著蘇澤雖說沒個正經(jīng)時候,但是門族沒落,自小見慣各種眼色,他對人心的拿捏總是適到好處,打壓拉攏,手段繁復(fù),短短幾年就吞并了無數(shù)大小水寨。如今各處水脈之上,已中洛河水寨一家獨大,而那些被吞并的堂口也是無人不服,不由令人嘖嘖稱奇。也不知陳昇用了什么路子,如玉尚未搬進(jìn)孝女居,他們就已得了消息,陳昇思量一番,帶著蘇澤騎馬南下,此時蘇澤擔(dān)心阿姊,不肯再走,陳昇只好放馬休息,順便勸說,“你家小娘子已是過了明路,朝廷封了孝女,當(dāng)是搬到一處清幽的院子里守孝去了,朝廷要她來作標(biāo)榜,自然不容有失,那院子應(yīng)當(dāng)有不少兵丁圍著,你我就是去了也接不出人來?!?/br>既是消息靈通,蘇澤也已知曉蘇權(quán)身亡之事,梗著脖子說道:“不去看看如何得知?我乃是嫡長子,守孝也不能少了我,讓我回去陪著阿姊一起守不是更好?”陳昇瞥了一眼那欠打的小子,不住搖頭道:“悔不當(dāng)初啊,悔不當(dāng)初!本想著你是個好的,將來能成大器,現(xiàn)在看來只是個沒斷奶的娃娃,我跑前跑后的cao持這么許久,實在不值。”“師父,您不曉得,那白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我怕阿姊吃虧,求您帶我去看看罷?!碧K澤急得拽著陳昇的衣袖搖晃。一把揮開蘇澤,陳昇齜牙咧嘴的說:“你又不是那嬌滴滴的小娘子,少來老子這撒嬌,大晚上的,嚇?biāo)廊肆?。”他彈彈被徒弟揉皺的衣袖,正色道:“看在你我?guī)熗角樯畹姆萆?,我再教你一招:處事不驚。你心急火燎極易失了分寸,難免被人拿捏,靜下心來,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才是當(dāng)要之急。我來問你,你父掛了許久的閑職,為何偏在這烽火狼煙之時接到調(diào)令?真當(dāng)上頭那位能將天下人都裝在心里不成?”“師父這是何意?”蘇澤被他說得一愣,仔細(xì)一想又確實如此,自他記事起爹爹就只掛了個閑職,十幾年來從未有過變動,為何偏在流寇為亂之際得了實職?若說事有湊巧,當(dāng)真有這樣巧的事么?“你可曾想過,他戰(zhàn)死沙場,身后之事可有人好生料理?大難當(dāng)頭之際,平谷縣富戶閑人還有不少,為何單單選中你父?我敬他是君子丈夫,臨危受命救百姓于水火,是以問你一句,你是要裝聾作啞,跑去給這破爛朝廷裝門面,還是我?guī)е慊胤灯焦?,為你父料理后事,尋出真相??/br>蘇澤雙眼蓄淚,默默站了一會子,對著陳昇一揖到地,說道:“是弟子任性了,求師父帶我回平谷縣,先將父親后事料理完畢,再圖其他?!?/br>陳昇這才點點頭,“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你家小娘子此時安全無虞,我也留了人守在京城,她若有風(fēng)險,到時自會有人暗中相助?!?/br>商議好了去向,成良已喂好了馬,拿著鋪蓋過來,三人就地擠成一團(tuán)睡了,蘇澤半睡半醒之時喃喃喚著:“阿姊?!?/br>而孝女居中,如玉剛剛睡下,仿佛聽到蘇澤叫她,激靈一下翻身坐起,輕聲問道:“澤兒?”門外有人搭言,“玉兒,是我!”53、五十三章夜私會情難自禁“誰?”如玉心頭一凜,不覺間顫栗發(fā)抖,慘痛往事歷歷在目,心都要跳出胸腔。“玉兒,是我……辰砂。”“辰砂哥哥?真的是你么?”如玉復(fù)又追問,側(cè)耳聆聽。“是我,玉兒……你……可愿見我?”真的是他!如玉雙手掩唇,剎那間淚凝于睫,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去,門分左右,映著屋內(nèi)昏黃燈火,二人四目相對。辰砂膚色潤白,連著眸色都有些清淺,雙眼如琥珀琉璃一般熤熤發(fā)亮,兩人一同開口,“你……”如玉臉頰發(fā)燙,心想怎么連話都碰到一處去了,就低了頭站著,一手捏了小衣的袖口搓弄,腦子里空蕩蕩的,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辰砂俯視如玉,見她露出一片白嫩的后頸,目光越發(fā)溫柔。突然,他反客為主,牽著如玉的手跨步將她帶入屋內(nèi),頭也未回的用另一只手帶上房門,一同走到床邊坐下,問道:“你可是……不愿見我?”愿么?如玉垂頭不語,怎能不愿?做夢都想再見,可是……屋內(nèi)一片沉寂,兩人相對而坐,卻是默黙無言。約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辰砂滿腔的熱血漸漸涼了,他放開如玉的手,苦笑一聲說道:“是我癡心妄想了,我這樣的人,哪里又配得上你?”他不敢再看如玉,快步走向門前,“你不必害怕,我……不過是來看看你……這就回了?!?/br>“等等!”如玉追到近前,“我從沒那么想,明明是我配不上你,我想見你的,自從你走,一直都想再見你的!我是怕你厭惡我,我,我……不值得?!?/br>好容易盼來了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