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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這東西的歷史已經(jīng)幾千年了,舅舅是色中老饕,弄點這個也不奇怪嘛。但是這東西裝在澤哥兒或者辰砂身上都不太合適的樣子,就讓舅舅來背這個鍋吧。39、三十九章灑淚別庭院受辱天邊漸起霞光,如玉因擔(dān)心蘇澤并未久坐,梳洗過后趕去前院。身旁的丫環(huán)想要阻攔,卻抵不過如玉心中急切,只得在側(cè)跟隨。走過九曲八彎的回廊,急得冒了滿頭薄汗,終是在蘇澤臨行前趕到前院。蘇澤一身寶藍色深衣,披著條銀線滾邊的玄色大氅,襯得他格外白凈俊秀??上∧槂荷虾翢o一絲血氣,也不知是心中驚懼還是舍不得如玉,又或是兩者兼有之。白府當(dāng)初為他配了個小廝,名叫成良,剛滿十五,因比蘇澤大了兩歲,平日里照顧起居倒也用心,此時怕他耽擱了時辰,成良正在一旁苦勸,蘇澤嘴上應(yīng)著,卻是沒有動身的意思。“澤兒!”順著聲音望去,蘇澤立時淚凝于睫。自家阿姊平日里最是和善穩(wěn)重、規(guī)矩講禮的,若非逃命,從不曾這般提著裙子亂跑,阿姊對自己的心意可見一斑。當(dāng)時一怒之下殺了那兩個賊人,今日卻又連累得阿姊擔(dān)心,今生今世真不知怎樣才能回報阿姊的關(guān)愛了。如玉好容易跑到近前,見弟弟只是兩眼含淚,傻呆呆的站著不動,心中更是酸澀難當(dāng),還沒過幾天安穩(wěn)日子,馬上又要骨rou分離,昨夜又同舅舅做了那等事,以后就是尋到了爹爹,也無顏相見了。姐弟兩個執(zhí)手相看淚眼,無語半晌,如玉才替蘇澤緊了緊大氅的絲絳,柔聲叮囑道:“舅舅說只要過了這段日子,等這案子沒人再來攀扯了,就將你接回來,你獨自在外千萬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瘋魔,許是會有些不順心,也要乖乖忍了,休得讓我擔(dān)心。你是蘇家正經(jīng)的嫡長子,蘇家的延續(xù)全在你身上,切記再不許以身涉險了,我在這里等你回來!”蘇澤用力點頭,眼中淚珠被甩了出來,有一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蘇澤不想被她瞧見自己流淚,望著那粒水珠說道:“阿姊也別總是光想著我,我好歹是個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氣,也無非是被人打一頓罷了,你一個小娘子孤身在這府里……”說到此處,蘇澤遲疑一下,湊近如玉小聲呢喃:“我總覺得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異,阿姊別與他們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設(shè)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實讓人瘆的慌。”話音剛落就見如玉臉上一僵,瞬覺不好,連忙緊緊抓住她的手追問:“阿姊怎的變顏變色的?可是那畜牲對你做了什么?”“你這孩子,說什么瘋話呢?”如玉強撐起笑臉,唯恐在這節(jié)骨眼上鬧將起來,到那時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簡單就能解決的了,“我是被你這瘋話嚇的,天下哪有這么多的齷齪事!你快收收心罷,出了京去也不許斷了課業(yè),定要好生念書,板板你這性子,我久居閨中,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必徒勞掛念。時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車去罷,倘若是半路出了什么差錯,豈不是白白辜負了舅舅的一番辛苦安排?”蘇澤半信半疑地追問:“真的?真的不曾出什么事么?你可不要瞞我,大不了再走的遠些就是了,斷不能讓你再受委屈的?!?/br>如玉故作不耐之態(tài),隨手為他打理鬢角衣襟,說:“自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做什么?快些上車罷,你就不能好好的聽話一回么?”十三歲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這信誓旦旦的樣子糊弄過去,拉著她的袖子直賠不是,“好阿姊,你別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說著指了指身邊的小廝,“成良穩(wěn)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著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當(dāng)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話,到時讓成善傳給你,他們二人是雙生子,長得真是一模一樣,阿姊屆時見了便知?!?/br>說完之后,見如玉急得兩條秀眉快要皺在一起,蘇澤照著她的臉蛋兒‘吧嗒’親了一口,才壞笑著跳上馬車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著馬車緩緩駛離,才在丫環(huán)的催促下回了后院。當(dāng)天夜里,白明山又來yin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rou將如玉cao得xiele好多次身子,最后滿面淚痕的昏了過去,才被他摟在懷里睡了。自此之后,白明山像是嘗到了甜頭,再也不曾去外面尋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絲毫不怕家人知曉。如此這般又過了月余,白夫人自從知曉這舅甥二人的luanlun之事后,一直隱忍不發(fā),總想著等到白明山玩膩了,自然會回心轉(zhuǎn)意。哪知已經(jīng)這等年歲,白明山卻是轉(zhuǎn)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賤人有什么好處,直將個歡場浪子生生調(diào)教成了癡情漢,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時時與她粘在一處。這一日正是十五,晚飯后白夫人命人去書房請了白明山來主屋,沒成想被駁了面子,只得了一句‘有事明日再談’,就又一頭扎進如玉房里去了。白夫人氣得連摔了好幾個茶盞,恨聲罵道:“虧他還是京兆,為了那么個小娼婦,這是連臉面都不要了,見天的長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條爛rou嵌在那小娼婦身上才好!”此時屋內(nèi)只有兩人,除了白夫人,還有她的陪嫁丫環(huán)婁虹。這婁虹奶小胯寬,一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后來配給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后院的管事媳婦,仗著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寵愛,在白府后院中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不過她本是村野采買而來,即使入了京,總還帶著幾絲的小家子氣。眼見主母怒不可遏,婁虹從旁勸說道:“夫人快消消氣罷,何苦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過就是官人一時糊涂罷了,便是那小賤人再得寵又能如何?連納進門來作妾都使不得,總不能明面上跟您爭搶。官人每日一早就要出門公干,到時夫人要去料理她,誰敢說個不字?”白夫人聽后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這懲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規(guī)矩的,最見不得那禍亂頭子,不如便讓奴去與她好生說說道理?!?/br>“也好,明日夫君出門之后,就由你去好生勸勸她罷?!卑追蛉私舆^婁虹遞來的香茶,抿了一口。次日清早,白明山于天未大亮之前便已收拾妥當(dāng),行至門前復(fù)又折回,偷了個香吻才笑咪咪的出門。而如玉連日里被他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