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走了
經歷過高潮的姜婉婉止不住的喘息,面色潮紅是腮紅都畫不出的美艷,唇因剛剛的撕咬變得紅腫,更加嬌艷,小腹還在平息著快感,時有時無的抽搐。 這副完全浸在情欲里的樣子讓陳新圓移不開眼,停下身下頂弄的動作,安撫性照著沁著汗珠的鼻尖親了兩口,猛的拉過姜婉婉的腳踝,兩個人的身下挨的更近,手指順著腿根摸索到密林,惡作劇似的撥了兩下內褲上的粉色蝴蝶結,撥開被yin水浸濕了的內褲,手指按壓著小rou核,撥開yinchun,是嫩粉色。雖然現(xiàn)在這個時刻很不適合發(fā)呆,但是陳新圓這個狗確實是不合時宜的想起了一件事。 那時姜婉婉和王昊已經在一起半年了,按照王昊的話說那簡直是蜜里調油,王昊一直跟他說姜婉婉有多好,只不過太保守了,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學校附近的小旅館里頭是什么樣。那時候陳新圓已經換過了好幾個女朋友,和女朋友發(fā)生關系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安慰起王昊這個小處男也是一套一套的。 這種事情還是要尊重女生吧,你可別亂來,到時候雞飛蛋打。 哥哥,您說的哪個雞哪個蛋哦?王昊一臉賤笑。 陳新圓照著王昊后脖頸直接掃過去,氣笑了得,我他媽好心跟你說,你愛干嘛干嘛。 之后陳新圓再也沒聽到王昊的抱怨,只不過大約兩個月之后的一個晚上,王昊夜不歸宿,第二天早上回來之后神清氣爽,陳新圓知道那他算是終于嘗到了,徹底擺脫了處男之身。 這會姜婉婉感受到內褲被撥開就沒了下一步動作,看著陳新圓盯著自己的私處看,陳新圓的小狗眼無論看誰都透著一股子真誠,此時也不例外,眼尾下垂還露著那么點無辜,他盯著自己的私處看,仿佛在認真鉆研什么,頓時又羞又惱,伸手照著陳新圓手臂使勁撓了一下,陳新圓看著炸了毛的小貓,捉住它的小爪子親親急了? 說著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小rou核被yin水弄的濕漉漉的泛著水潤的光澤,xiaoxue仿佛會呼吸不斷伸縮,吐出yin水,指尖圍著小rou核轉了轉就換來婉轉的呻吟,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乳峰,像是揉著一塊綿軟的面團,或輕或重,指尖掃過rutou,堅硬的指甲碰到脆弱的紅果果帶來一陣癢,xiaoxue沒完沒了的一直流水,看的陳新圓眼熱。 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比常人要大一些,入的時候要更費力,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每一次都做足了前戲,盡量的溫柔,不過這一次是不是前戲做的太好了,還是姜婉婉太過水潤多汁,光是一根手指淺淺的在xiaoxue里抽動就能帶出來粘連在一起的yin水,看著yin蕩色情。 女人的臀欲求不滿的扭動,嚶嚀著:還要嘛拉著陳新圓的手向著更深處進發(fā)。 乖,別急。一個手指曲折成一定的弧度,突起的指節(jié)照顧到了脆弱的xiaoxue內壁,滿滿的鉆入xiaoxue,再一下子抽出來,換成兩根手指,向xiaoxue深處摸索著知道碰到一層阻礙。 陳新圓的腦子放空了那么幾秒鐘,有些緩不過來,本來是虛坐在床邊,一下子沒掌握好平衡跌坐在地板上,你還是處?語氣里充滿了不可思議。 姜婉婉看著陳新圓的反應,立刻坐起身來,靠著床頭,怎么怕了?那事不關己的表情真應該配上一只香煙鑲在雙指之間。 你不怕,你 姜婉婉看著陳新圓雙腿間,剛剛還精神抖擻的yinjing已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去。嗤笑一聲怎么?怕我是處女,你上了我被王昊發(fā)現(xiàn)? 王昊這個名字突然出現(xiàn),讓陳新圓的情欲徹底消散。 兩個人默契的都沒在說話,姜婉婉撿起地上還是濕著的襯衫裙,披上大衣,隨手整理了一下潮濕的長發(fā)。陳新圓也徹底清醒過來,抓起身旁的白T,牛仔褲直接往身上套。 姜婉婉收拾好自己頭也沒回,走了。 嗯。熟悉的對話像極了每次和王昊三個人在一個屋子里打地主,散局時候的寒暄,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王昊。 陳新圓看著姜婉婉遠去的背影,連叫自己是禽獸,人家女孩的發(fā)尾還是濕的,就想著給人家拐到床上去,太cao蛋了。又發(fā)現(xiàn)自己是禽獸不如,連兄弟的女朋友也想拐到床上去,雖然他才比較像是被拐的那一個不過也沒太拒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