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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國公府后該如何是好呢!這幾日都只能將苦水憋在心里,外人只道她鴻運(yùn)當(dāng)頭,才不會相信她的忐忑不安,而娘親那里她也沒敢提半個字,一來是怕娘親擔(dān)心,二來是知道就算說了也沒用,興許娘親覺得公公的不軌之心合理正當(dāng),至于和小姑間的齟齬娘親就更加不會放在心上了,只會勸她說那是遲早會嫁出去的人,而且只要被相公和公公好生護(hù)著,小姑又如何敢造次?!此刻見了先生才覺得見了可以傾訴心事的對象,她有些哽咽地說道:“多虧先生一番教誨,景妲受益匪淺,先生對我有再造之恩!”先生何等樣人,立刻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兒,“怎么?這是受了委屈?哪個豎子敢讓我的乖徒不開心?”一向清冷的先生語氣中略帶溫情和戲謔,比往常多了不少人情味兒,此刻他對景妲的關(guān)懷如父如兄,讓懷著滿腹辛酸彷徨了幾日的女孩頓覺找到了依靠,也不管自己的行為合不合適了,往前撲了幾步,一頭扎進(jìn)先生的懷里。先生這輩子還沒和人這么親近過,當(dāng)然行房時不算。他本是無親無故之人,此時卻忽有一種為人父兄的凝重涌上心頭,任景妲的淚滴濕自己的前襟。將女孩從懷中挖出來,看著她盈濕的眼睫,微紅的雙眼和仍在抽動的鼻翼,先生不禁放柔了聲音,“你心中若是有什么苦楚不妨對我一言。”0130您有聽說過一個人的魂魄附身他人之上的故事嗎?景妲早就將先生視作可以信賴之人,當(dāng)下也不扭捏,將自己遇到的煩惱之事和盤托出。她也不好意思將那些yin污之事講得太細(xì),不過先生是何等冰雪聰明之人,立時便明白了景妲的困擾。壓在景妲胸口的大石到了先生這里簡直就像羽毛一樣輕飄飄了,他面色絲毫沒有波動,連眉毛也沒抬一下。景妲將心事一吐為快,頓時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見著先生波瀾不驚的臉,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墒枪家獜?qiáng)jian兒媳婦了??!女兒都幫父親拉皮條拐騙良家婦女了!這難道不算個事兒嗎?看著景妲對自己一臉期盼和信賴,先生微微啟唇發(fā)問:“那冠信公的面貌可生得丑陋?”“這……不丑?!本版Р唤庀壬囊馑?,不過依舊老老實實回答。“可是他的舉止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弄得你不舒服了?”“這……倒也不是。”景妲不禁回想起來冠信公愛撫舔舐自己rufang,用大roubangcao弄乳溝,在溫泉水中逗弄自己xiaoxue的情景,那就是個風(fēng)月場中的經(jīng)年高手啊,對女子的情欲感受了解得一清二楚,比李皙的本事高出去不少。任何女子到了他的手中無論心中情不情愿,身子定都被拾掇得無比舒坦,自己也毫不例外。景妲的臉不禁發(fā)紅,羞于自己曾在冠信公面前被他高明的調(diào)情手段勾引得放浪不端。先生看在眼里,也就明白了。“容貌堂堂,身份高貴,又熟諳取悅女子的手段,這樣的男人你為何如此抗拒?”景妲被先生的問話驚得一愣,一時張口結(jié)舌竟不知如何作答。先生見景妲大睜著圓圓的杏眼,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微微一笑,又道:“你這樣的經(jīng)歷換在其他任何一個女子身上,不但不是困擾,反而是夢寐以求的艷遇,可你卻將之視作洪水猛獸。講出去恐怕沒人相信呢!”這……景妲也明白在這個世界里自己的擔(dān)憂必然不為別人所理解,這也是她一直將其藏在心里的原因。見先生也這么說,她心里難過,覺得自己對他錯付了一番信任,當(dāng)下站起身子恭恭敬敬答道:“我只希望和所愛之人相守一生,彼此一心一意,旁人就算再好,我也不會生出心思。先生若覺得我這想法奇怪便罷了,今日叨擾先生了,景妲就此告辭?!闭f完便要轉(zhuǎn)身離開。“且慢,你的性子怎么如此急躁,便是對著自己的恩師也要一言不合翻臉就走嗎?唉,枉費(fèi)我將你視作得意愛徒?!毕壬p嘆了口氣,這女孩的心思太過簡單,喜怒都寫在臉上,若不是相貌生得確實出色,輕易便可得到旁人愛憐庇護(hù),還不知會過得如何艱難呢。“你若有求于人,就該做出謙卑恭敬的態(tài)度來。別人幫你是你的福分,不幫是人家的本分,都在情理之中?!毕壬剿夭艖械眠@么苦口婆心教人呢,可又真心喜歡景妲,怕她不懂事吃了虧,這才出言敲打,“你擺出這樣一副倔樣子難道是我欠了你不成?”景妲也不是傻子,聽出先生還是想幫自己的,忙從懷里掏出了準(zhǔn)備好的禮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到先生身邊,“先生對景妲的大恩大德,景妲無以為報,一點(diǎn)小心意還請先生笑納。方才是景妲想左了,錯怪了先生,還請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同我一般見識?!?/br>說完主動跪在地上,將禮物雙手舉過頭頂。先生本就對她并無芥蒂,也就順勢而下,取過禮物打開觀看。將玉筷玉勺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潔白冰潤,手感上佳,造型算不得精巧,倒也大方典雅,是件好東西。而那個荷包顯見是下了番功夫的,就是不像個女童能繡出來的。“這個荷包是你親手所制,還是有旁人幫忙?”先生用手輕輕摩挲著上面細(xì)密緊實的針腳,這圖案配色都很講究,繡功起碼也需十年以上。“孝敬先生之物哪敢假手他人,是景妲一人所制?!甭曇羟逦懥?,無半點(diǎn)猶豫。先生便有些疑惑,自己不至于看走眼,可景妲也不是個為了臉面欺騙師長的無恥之徒,那難道是她于女工一道上有過人的天賦?不過現(xiàn)在這個不是重點(diǎn),景妲這與眾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更讓先生好奇,“你得上天眷顧,容貌身材如今已是極為出眾,假以時日長大成人,必將傾國傾城,令男人一見傾心,可享全天下男子的寵愛。又為何如此早早地便認(rèn)定一人,寧可為他守身如玉,再不與旁人相好,這樣的念頭是從何而來?你難道不覺得一生只守著一個男人實在有負(fù)你的資質(zhì),是暴殄天物嗎?”若景妲沒有上一世的經(jīng)歷,或許也會這樣認(rèn)為,可她腦中好女不事二夫的觀念實在根深蒂固,李皙又是她苦戀許久的人,只是看著就心滿意足,眼中再也容不下別人。“我只愛冠信公世子一人,今生能得他相伴足矣,只求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彼此鐘情不移,白首相隨?!彼Z氣舒緩又堅定,說出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最大愿望,第一回在別人面前坦白自己的心意。這樣的深情癡意哪里是她這個年紀(jì)的人能擁有的?先生心中越發(fā)懷疑,“你與那冠信公世子可是有舊?若只相識了這月余,何故對他如此篤定?”景妲緊咬下唇,心中天人交戰(zhàn),她也知道如果沒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