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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和肛門,不堪折磨的晶瑩rou壁傳來要撕裂的劇痛,但疼痛卻讓我更加興奮,我的心靈在渴望著暴虐,我覺得像是有另外一個我,她在我的腦中,她瘋狂地笑著,施行著征服與凌虐,她是我,但又不是我,她進攻著,而那個被蹂躪的可憐的我畏縮著,卻又被快感引誘著迎上前去……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到底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那個yin亂的自我,還是有什么東西……啊……我沒法去想了,我不要去想這些……那些有什么關系呢?我很快樂,不是嗎……嗯,那就夠了…… 我的所有的rouxue都被瘋狂地拉伸著,觸手一支接一支地入侵,我的rutou現在用兩只手都握不過來了,乳孔壁已經只是一層粉紅的薄紗,包裹著大簇抽動的觸手,薄紗下細絲般的血管若隱若現。尿道和肛門也都差不多,而那本應是少女最私密的yindao,她的尺寸更加令人驚悚,因為插入其他四個rouxue的觸手都是從她里面伸出來的!她容納了其他rouxue的總和!我的整個下身看上去已經不像人類的身體,而只是包裹著一堆觸手的巨大rou環(huán),征服與被征服的迥異快感同時在我的心中交織著,尤其是觸手抽出時帶出一大截透明rou壁的樣子讓我倍感興奮,兩種不同的高潮一輪接一輪地淹沒著我,那讓我殘存的理智一點一點消退著……是我自己的意識在控制著那些觸手……但我并不想那樣啊……我能控制它們……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不…… 但這一切依然無法消除我的饑渴,反而讓它一次比一次更強烈,yindao的尺寸制約著觸手的總量,其他四個rouxue加起來也只能得到y(tǒng)indao那么多的插入,不,這根本無法滿足,她們都想要那么多,但卻不可能,這讓我著急得要哭,我用那些觸手努力地把她們向四周扒開,讓中間露出幽深的空洞,這樣能讓她們擁有比插入的觸手更大的尺寸,我看不到我下身的rouxue是什么樣子,但我能看到我的rufang可怕的變形,可憐的乳孔已經被拉伸得比rufang的根部還大了,現在我的雙乳已經不是前小后大的圓錐形,而是變成了前大后小的圓筒!從那被觸手支撐著的碗口,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布滿嫩芽的rou壁,還有細小的輸乳管孔,潔白的乳汁還在不斷地從里面滲出來。 但這依然收效甚微,一種饑渴才稍緩解,另一種饑渴卻又滋生了,被拉伸的xue壁有了更大的表面積,而這些面積都渴望著被摩擦,被擠壓,那讓我更加空虛難耐。我想只有真正的極限充滿才能讓她們滿足,但我卻沒辦法做到,這讓我無奈又失落,這時候我寧可有只什么怪物在我的身邊,用它巨大的觸手塞滿我所有的rouxue啊,就用不著我自己這樣大費周章還得不到滿足了…… 這時候,她動了。那個女人,她一直默默地漂浮在那里,帶著淺淺的微笑凝視著極盡yin蕩的我,但現在她動了,墨色的長發(fā)在昏黃中舞動,如同不散的幽影,她像魚兒一樣自如地輕輕扭動身體,緩緩地游向我。然后,她伸出一只手來,握住我的手,那手竟如火炭般熾熱,不,火熱的不只是她的手,那躁動的熱感猶如毒藥,沿著我的肢體飛速蔓延著,讓我全身都發(fā)燙起來。她優(yōu)雅地伸出另一只手,挽住我的頸項,把我拉向她,她盯著我的眼睛,露出一個甜美的笑,然后猛地吻上了我顫抖的雙唇,靈巧的舌頭撥開我的牙齒,伸進我呻吟的嘴里,像小蛇般攪動著。噢!我敢發(fā)誓我絕不是同性戀者,但她的吻卻像有神奇的魔力,讓我覺得無比舒暢。那種感覺不是性愛的快感,而是一種寧靜安詳的……幸福感,就像小時候依偎在母親懷里的感覺一樣。我伸手抱緊她,我們的嘴唇緊緊相貼,互相吸吮著,舌頭相互攪弄著,她的唾液流進了我的嘴里,帶著微微的甜味,她輕輕地吹氣,催促著我吞下她的液體,但當那液體流進我的腸胃時,竟像烈酒一樣灼人。 當我把那燙人的唾液悉數吞下后,她停止了親吻,依然那樣微笑著看著我,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疊在她的胸前,然后,她張開嘴,開始歌唱——那歌聲輕柔而悠遠,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別的是,那聲音一點也不像隔著液體傳來,而像隨著風兒吹過耳畔,但從那婉轉的音節(jié)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詞句——“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我明白,異變又一次開始了。 有新的東西在我的zigong里孕育著,我能感覺得到,它在一點點長大,不,我的zigong早已經被觸手裝滿了,它實際上是在其中一條觸手的內部生長著。隨著它的生長,我的腹部也漸漸鼓起,如同孕婦,但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圓滑柔軟,而是讓我感到陣陣刺痛,像是無數荊棘要在我的身體里爆裂一樣,那感覺不像是在肚子里,而像是在yindao里——我想可能那些觸手的中心也是類似女孩yindao的構造吧?不過這也算是理所當然的,連接到zigong的本來就是yindao啊——所以,那感覺也不僅僅是痛苦,而是同樣帶著像是yindao被擴張一樣的劇烈快感,就這樣,痛苦與快樂交織著,一同萌發(fā),最后,它完成了生長,然后開始向外移動。 移動的過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進都讓我覺得有百根尖刺在劃過我的yindao壁,痛苦讓我攥緊雙拳,我全身的肌rou都僵直而抽搐著,牙齒格格作響,如果這也算是分娩的話,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間最痛苦的分娩。在無數其他觸手的簇擁中,隆起的鼓包沿著那條觸手一點點從我的yindao口蠕動出來,我不禁想象那是一只什么樣的怪物,難道是像海膽那樣滿身尖刺嗎?它要一直沿著觸手移動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嗎?天哪,那實在太久了,我想我會在那么漫長的痛苦里崩潰掉。 但這一次我猜錯了。 那僅僅是一瞬,劇痛讓我?guī)缀鯐炟?,鮮紅色像火山噴發(fā)一樣從我的身下爆發(fā)出來,我看不清那中間到底有什么,但我知道,有什么東西在剎那間直接剖開了那條觸手——從內而外。然后,的東西從那道切口里伸出來,把血rou生生地向兩邊掰開,讓那被禁錮的軀體擠過刀口,離開母體,降臨世界。然后它開始貪婪地吞噬著鮮血,因為我看到噴發(fā)出來的血液正如同抽水馬桶里的水一樣被那隱藏在血紅中的異物吸進去。 當鮮紅色漸漸淡去的時候,我終于能看清那只惡魔,飽飲了血液之后,它已經比在我身體里時更巨大了——那是一只怪異的節(jié)肢類生物,它全身包裹著昆蟲似的甲殼,甲殼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尖銳突起,尾部像毒蝎一樣細長,如蜈蚣一樣扭動著,四對帶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動,但最可怕的,是那對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帶著鋸齒的鋒利長刀,差不多有一呎長。它的頭部卻不像是昆蟲,而像是人類的頭顱,被長長的金發(fā)遮蓋著,它從血色中仰起頭來,長發(fā)向兩邊飄散,我終于看清了,我認識那張臉。 見鬼!那是妮卡的臉! 那只長著妮卡腦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頭,張開她的嘴,向我露出詭異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齒,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銳利。她揚起那條蝎尾,長長的尖刺從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對準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腸般的陰蒂,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劇烈顫抖中,把guntang的毒液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這并不是次了,但這次的感覺不一樣,那種灼熱從下身逐漸向全身蔓延,讓我整個身體都像火炭一樣燥熱起來。我知道,又有什么改變發(fā)生了。 她靜待了五分鐘,似乎在等那毒素擴散到全身,然后她把頭伸向我的陰蒂,張開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顆可憐的晶瑩嫩rou,百顆利齒切破最敏感的血rou,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想象——但那不僅僅是痛苦。與痛苦同時的,還有我從未感受過的激烈快感。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這個,它也許改變了神經的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