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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電梯門:“真的不需要我上去幫忙?”“不,不用了?!?/br>周承煥幫白秋麗摁了電梯,然后在緩慢合攏的電梯外微笑著擺了擺手。白秋麗吃力地提著東西到門口,正費力地掏鑰匙,門忽然開了。緩慢劃開的房門,露出站在玄關(guān)處的男人,和擺放在地板上的女式拖鞋。“你今天在家啊。”白秋麗把東西都放在地板上,然后換鞋。男人靠在墻邊上,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白秋麗:“你老公?”白秋麗換好了鞋,拎東西的動作一頓,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說的是周承煥:“不是?!?/br>男人關(guān)了門,跟著拎著大兜東西的白秋麗往廚房走,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你男朋友?”白秋麗打開了冰箱,把食材一樣一樣地放進去:“不是的。”“他在追求你?”“吧嗒——”,西紅柿掉在了地上。男人抱臂環(huán)胸,挑眉詭秘地笑,他說的不再是問句,而是結(jié)語:“這次我猜對了?!?/br>PO18如果這都不算愛8、“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br>8、“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br>星期一的早上,總是一周里交通壓力最大的早上,白秋麗趕著上班的最后一分鐘打了卡。剛進公司門口,還沒喘勻氣息,新來公司四個月的小妹看見剛進門的白秋麗:“秋姐,你老公真浪漫?!?/br>“啊?”白秋麗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座位上幾乎淹沒格子間的百合。白秋麗從花束里抽出卡片,卡片很簡單——Justforyou,沒有落款。公司里的人不知道白秋麗跟汪海離了,但是白秋麗自己知道,這花不是汪海送的,汪海從來不干這樣的事,作秀一樣的浪漫。午餐時間,十六樓的走廊上人并不多,大都在進餐或者進餐結(jié)束后的休憩,整層樓都非常的安靜。白秋麗提著今天購買的甜品,一出電梯門,就被一個窈窕的身影擋住了。白秋麗抬頭,看清楚面前的女人,高挑,漂亮,橫眉冷眼,她想她知道對方是誰了??匆妼Ψ?,就覺得好不容易消腫的側(cè)臉又開始隱隱作痛,白秋麗下意識退了一步。這個因為懼怕而顯得怯懦的姿態(tài),無形中增長了對方的氣焰。高挑的漂亮女人,顯得更理直氣壯了。白秋麗見對方直直站在面前,沒半點相讓的意思,就挪動腳步,想從側(cè)邊上繞過去。“白秋麗?”女人忽然揚高了聲音,一下子刺破了樓層里的安靜。“是,是?!卑浊稃悇偫@到一半,聞言出于禮貌,駐步點頭。“聽說你結(jié)婚了?”“是。”女人笑了一下,因為涂著口脂而異常豐滿盈潤的嘴唇,勾扯出一個并不溫和的笑容,聲音因為尖利而刻?。骸澳悄憷瞎珜λ^頂上帽子的顏色就沒半點想說的什么?”白秋麗沒明白女人在說什么,一時間愣了。“青云蓋頂了還給你送花,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這綠帽龜當?shù)猛蓸?。還是說你床上功夫了得,把兩個男人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兩個人結(jié)了連襟,約好了誰一三五,誰二四六,星期天一塊上???”“你,你在說什么?”“我說什么,我說你是家里有男人還不甘寂寞偷人的小三狐貍精!”這話太白,白秋麗一下子白了臉色,女人顯然并不在十六層上班,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白秋麗的辦公室卻是在十六層,眼瞅著已經(jīng)有一些同事在寫字間的門口探頭探腦張望了。白秋麗太怕被別人看見,慌急的小聲的無用辯解:“不,不是的?!?/br>“不是?那天我都還沒搬出來,也不知道哪只狐貍精就巴巴地送上門去了。”“我,我只是去做菜的。”“編,你繼續(xù)編,敢做不敢當,你就是拿這幅無辜相裝可憐的是吧?那天給你一巴掌是輕的,我就該撕爛了你的臉,看你還怎么勾引別人的男人?!迸撕鋈痪捅┡耍瑧C色染紅了那本來被高級的粉底和胭脂涂抹得精致的五官,她揮舞著粘貼著美甲和人工寶石的手指就要往白秋麗臉上招呼。白秋麗本來就無法招架,現(xiàn)在提著數(shù)量眾多的甜品,更是避無可避。居然就在電梯口扭在一起,說是扭在一起,不過就是白秋麗被動地挨撓而已。白秋麗的同事見了,好幾個匆匆從辦公室跑出來,有些拉住了女人,有些扶住了白秋麗。“干什么,干什么呢?再鬧,我報警了?!蓖轮行闹笨诳斓拇舐暫啊?/br>女人到底是個女人,被好幾個人架住了,掙不動,也就不動了。她不過是來把事情鬧大,讓白秋麗難看,真弄出斗毆的事兒要進警局留案底,她并沒有這樣的打算。她被好幾個人攔住,絲毫不顯得勢弱:“喲,這同事情深的真讓人感動。你們護著這么個家里有一個還在外面亂招惹的狐貍精,別是你們也跟這貨色有一腿吧?”本來在辦公室門口觀望的同事,隱隱約約聽見了點只言片語,沒敢確定。這當面聽清楚了,就覺得摻和了別人的家務(wù)事,中國人向來信奉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幾個攔著女人的男同事,更覺得被指著鼻子說“有一腿”,一時間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臉上就露出幾分尷尬來。“你嘴巴里不干不凈,都胡說些什么呢?”還是那心直口快的同事。“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問問這只狐貍精!”一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秋麗身上。白秋麗在那些目光里,無法抑制地畏縮了一下。她頭發(fā)亂著,衣服也亂著,側(cè)臉不可避免地給刮傷了,絲絲地浸著血珠子。比起還保留著精致妝容和整齊衣料的志高氣昂的女人,白秋麗顯得太狼狽了。白秋麗張了張嘴,她不想公布她跟汪海離婚的訊息,更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公布出來。她頓了一下,才艱難地說了一句:“我和我先生,已經(jīng)離婚了?!?/br>女人噎了一下,叫囂的聲音依舊理直氣壯:“離婚了又怎么樣?你自己婚姻不美滿,就成了你可以去拆散別人的借口了?當小三當?shù)媚氵@么理直氣壯,真是這輩子沒見過。”“我和先生離婚后,手頭有些拮據(jù),朋友介紹去給人做幫傭,早晚做兩餐。那天是去面工,剛好看見你出來。”女人反應(yīng)也快:“你說你離婚了,跟周明沒有一腿,那那些花誰送給你的?”“……反正不是周明?!?/br>“不敢說是誰,你前面說那些壓根就是騙人的,你根本就是跟周明有一腿,你老公就是看不慣才跟你離的婚吧?你個狐貍精小三,偷人偷得把自己老公弄沒了就算真愛了?你怎么不去死?!”電梯忽然開了,劃開的電梯門,踩出來錚亮的皮鞋,然后是男人常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