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談心(h)
2 談心(h)
闔宮的人都知道,蕭灜跟老皇帝并沒有夫妻之實。 她進宮時先帝行將就木,纏綿病榻。 但哪怕只掛著這么個身份她都覺得惡心。 更別提她還被逼到病榻前侍過幾日疾,在國喪之時以未亡人之制服喪。 如今還要畢恭畢敬面見造就她這般處境的人。 理智告訴她要緊是活命,不要沖撞那個人,心里積攢許久的郁氣卻難以平息。自取滅亡又如何,現(xiàn)時的處境已經(jīng)寂沉沉如死一般,何必再委屈自己強顏恭敬。 況且太后的身份在這兒,雖不是最尊貴的,但見了最尊貴的人也不必跪。新帝無論以什么緣由來見她,名義上都要向她問安。 是以符勝來后,她一如既往冷著張臉,姿態(tài)是愛搭不理。他說一句,她懶散著回上幾個字。 符勝看向她的眸光越來越深。他回想起幼時養(yǎng)過一只貓兒,成日臥在精致的小窩里,他想抱一抱得強行將之拉出窩來。他很喜歡那只貓,后來它死了,他很傷心。不久,母妃也沒了,他察覺貓兒與母妃的死都不尋常,便沒心思傷心了。 他現(xiàn)時看蕭灜很像那只貓,勾起他的愛欲,還有當(dāng)時的悲痛與壓抑的宣泄口。 他屏退了所有宮人。 見狀,蕭灜支棱了起來,背離了身后的軟枕,身子坐直,不知他有什么要緊事要說。 朕尋得心儀之人了。 哦是么?那便,恭喜陛下。 果然,是選妃的事罷了,而且這么快就定下來了,好哇。 朕心悅你。 然而不待癱回軟枕上,符勝旋即令她神色大變。 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驚怒之下,連擺架子的哀家都忘了稱。 我們這樣的身份,便無需再計較身份了。 符勝將橫二人中間的小幾掀翻到地上,伏臥到她身上。 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咕咚的巨響隔著外殿傳到殿門口,蕭灜的貼身宮人盞雪怕是她出事,險些要闖進去,被徐禮姿態(tài)溫和地攔下了。 你要做什么? 蕭灜不能相信,爹在家書里數(shù)次贊可的后生,是一個想對她霸王硬上弓的禽獸。 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符勝又重復(fù)了一遍那句同他一樣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話。 手已經(jīng)剝解起蕭灜的衣裳,所幸她回宮后換了套簡便些的衣服,不再是主持選妃時那套繁瑣的藏藍色禮服,很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委頓落地。 她已經(jīng)被氣得身體發(fā)顫,尋常人知悉另一人的一切,從身體開始? 不住地掙扎、踢打正壓制著自己的男人。 符勝清冷的眉目凝滯一瞬,擷了散落在旁的一條腰帶,將她的雙手舉過她頭頂綁縛起來。曲腿壓住她亂動的腿,徹底將人壓制住。 自作主張親昵地喚了聲她的閨名,阿灜。 很快就不冷了。 掙扎中,她臉上的脂粉已被蹭花,唇畔、眼周都湮紅一片,落在他眼里還是好美,桀驁感因反抗的痕跡愈加重了幾分。 眸光又認(rèn)真地逡巡過她每一寸肌骨,此前從未入過心的,在軍中聽到的葷話盡數(shù)涌上頭。 積著厚繭的大手由她精致的臉頰刮至胸口,握住綿軟的兩只兔兒揉捏。 真的好舒服,從前軍爺們說女人身子多香多軟,他不解,母妃很早就不抱他了,他忘了女人身體的觸感,并且覺得自己的身體就不難聞,也不硬。 現(xiàn)在懂了。她哪里都好香好軟。 因為蕭灜手被綁起來,喪失還手能力,他雙手各握住一只乳兒,揉弄不已。 唇湊到她唇上,生澀地吻她。 她偏頭不讓他親到唇上,他便緊追過去,想起女人的舌頭多好吃的葷話。 這他以前也聽不得,這會兒卻分外躁動,鮮紅的舌尖吐出來,望她唇齒間試探,趁她不備鉆入她口中,緊緊糾住她口中丁香。 胯下那畜生早硬挺多時,他探指解了自己的衣帶,扯下褲腰將之放出來,一手握住,難耐地在她腿心滑蹭。 rou物遭桃源洞正漣漣不盡淌著的春水澆淋,絲毫未得到紓解,反而更加脹痛。 他松開身下人的檀口,跪坐起身,無師自通地把她雙腿架到自己肩上,濕潤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蜜xue,握著roubang往里塞。 然而洞口太小太窄,硬塞連頭都進不去。 又搜羅起聽過的葷話來,實在沒什么收獲,反倒是聰明的小腦瓜自行想到探手下去,指腹揉進花瓣內(nèi)壁,分開雙指將洞口撐開來。 如此還是很小,但總算是用力將rou冠挺了進去。 呃啊 蕭灜忍不住叫了出來,這滋味實在久違。 而且挺槍直入,他可真夠可以的。 該不會還是個雛吧?;首硬皇呛茉绲臅r候就會被教引房事么。 真的沒人教過符勝房事,到教引年歲的時候,別的皇子錦衣玉食,他在軍中吃土。他的全部經(jīng)驗就是那些葷話了,沒找錯地方已經(jīng)很強了。 粗長的rou莖在緊窄的xue道中一寸寸挺進,每挺進一寸便被xue道內(nèi)壁的軟rou咬得更緊。 他以為務(wù)必得盡根沒入,但是愈進愈艱難,汗?jié)衩骖a了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你再入,我要沒了。 蕭灜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他終于想起一個詞,欲仙欲死。原來不是軍爺們吹牛啊,這種事真的會死人。 她xue內(nèi)濕噠噠軟乎乎的,銷魂蝕骨,然而委實緊致,他只能淺淺抽插,總覺得不夠快意,不時挺胯重頂一下。 淺淺抽插時,她的喘息輕輕的,像是幼時養(yǎng)的小貓幼爪一下下?lián)显谒乜冢铐敃r就重促起來。這變化很悅耳。 于是他又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所謂的九淺一深。 春水漸漸多了起來,他放開了一直重重抽插起來,連續(xù)數(shù)次將rou物連根抽出,再深深插入。 直到她xiaoxue忽然痙攣,緊絞之下,他欲望也攀了頂,盡數(shù)泄在她體內(nèi)。 察覺女孩兒柔嫩的腿根在自己掌心輕顫不已,他將rou莖自她體內(nèi)拔了出來,將她的腿從自己肩上放下來,幫她輕輕按了會兒,順帶揩油。 胡亂地?fù)炝思挛飳⑺乳g的泥濘擦了擦,但他的東西流不完似的,就著女孩兒透明的蜜液不住地往還微微翕張著的花xue外淌。 他白凈的雙頰泛起點紅,但并沒留意到女孩兒身下一點朱紅也未見。他沒有在意這件事的意識,他以為處子,也就是軍爺們口中的雛兒,便是xue道緊窄罷了。 他只看到她臉上妝幾乎已經(jīng)被汗液花沒了,大片自然的潮紅,唇瓣也被她自己咬得殷紅如火。 比帶妝的時候還艷還絕。 心旌霎時又動了起來,俯下身咬她唇瓣。 蕭灜被綁縛在頭頂?shù)碾p手落了下來,手背摑在符勝臉上。 混賬東西。 全然罔顧他是九五至尊之事。 就是個混賬、混賬、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