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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斷地跑跑出去,不斷地回來。他剛開始還有擔心,后來漸漸放心下來,反正,它總會按時回來。因為這里是它的家,還有人在等它,它知道的。但某一天,它沒再按時回來,剛開始小百里以為是它太過貪玩,忘記回家??梢惶臁商?、三天……就這樣,一周過去了,他用小手拿起曾經(jīng)它最愛的那個玩具,終于承認,這里被它拋棄了。半晚,他睡不著,摸進那個被爸爸下令禁止進入的房間。他摸摸那個臥病在床的女人的手,她的手好冰,像是生命正在一點點抽離。他聳動著嘴角,還是不小心掉了眼淚。“……怎么了?祐?!贝采厦利惖呐擞朴妻D醒,正擔憂地看著他。他低頭不語,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臉。她輕輕起身,吃力地將他攏進自己的懷里,難得清醒而又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后背,“做噩夢了嗎?不怕,不怕……”小百里忍不住抬頭去看她,背著月光的她,是那么的美麗,即使因為長時間臥床,她的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倦容,但依舊如同爸爸珍藏的照片那樣清麗。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她也溫柔地看過來,眼神里帶著滿滿的愛意,但這愛意很快就變了樣,仇恨、憤怒、絕望、悲傷一起涌上來。她使勁掐住自己的脖子,瘋狂地大喊:“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小百里先是驚慌,然后很快就明白她在發(fā)狂,他努力掙脫,但她太大力,無論他怎么拍打都不肯松手。她鋒利的怨恨的眼神透過自己,像是在看另一個人,“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你為什么要囚禁我,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他漸漸失去力氣和意識,朦朧中他聽到一大堆人急匆匆闖進門的聲音。“何醫(yī)生!快!”是管家的聲音。隨著注射完鎮(zhèn)定劑,女人很快就暈了過去,剛才還奮力掐住自己的猙獰手臂,此時已經(jīng)垂了下去。管家將他抱出房間,他還在大力咳嗽著,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小百里先生,下次可不要再隨便進來了……還好今天先生不在,要不然又要發(fā)脾氣了?!?/br>小百里置若罔聞,眼睛向房間內(nèi)望去,她沉沉地躺在那里,毫無生氣,過分瘦弱的手背泛著青色,根本想象不到剛才她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力氣。他無端地覺得她也會跟自己的貓一樣,某個一天,就消失不見。“祐!你真的不用在意,消毒嘛,我懂得,肯定會疼。”杏初縮起脖子,以為祐遲遲不肯下手,是害怕她疼。百里祐眼神轉暗,猛地將浸濕酒精的棉球按上那腰間紅色的一點。杏初被突如其來的按壓疼得瞬間變了臉,渾身上下都在抖,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真不客氣。”“很疼嗎?”百里祐淡然地問她。她覺得他不太對勁,想要轉身看他,但他突然緊緊抓住自己的肩膀,讓自己無法動彈。“杏初,你也會消失嗎?”“……什么消失?”“你也會突然離開我嗎?”“離開……?”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杏初莫名覺得他好像很不安。“沒事,當我什么都沒說吧?!?/br>百里祐重新用鑷子一點點小心翼翼地開始給她清理傷口。他感覺女生緊緊閉著氣,隨著他的移動,努力遏制著自己的顫動。等全部消毒完,上好藥,貼完紗布,她的脖子后面已經(jīng)是水光一片。杏初轉過來,抓住他的手,手心里一片潮熱,那是他緊張她疼而流的汗嗎?“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問我這個,但我想,我不會隨便離開的。就算……”“就算什么?”他盯著她。杏初輕輕搖頭:“反正我是不會隨便離開的。”她沖他笑:“畢竟我這么努力才追到你,可不能把你放跑了?!?/br>自己會離開他嗎?理應是不會的,但就算離開,也一定會鄭重地告別。百里祐看著她,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很好看,眼睛總是黑且亮,坦率地流露著最真實的感情。如果可以,真希望這個笑容只對自己綻放,真希望她只看著自己。想折斷她那過分自由的翅膀,永遠囚禁在自己的身邊,這樣的話,她一定沒有可能拋棄自己的對吧。但是這樣,她也一定會討厭自己。百里祐壓抑著內(nèi)心呼之欲出的邪惡欲望,悲傷而又憤怒地想,他不愧和那個男人留著一樣的血,想要做的事情居然都這么像。他撫上她的臉,摩挲著,低頭去吻她。杏初害羞地小躲了一下,很快就回吻他。靈活的小舌舔舐過他的下唇,她沖他眨眼:“好喜歡?!?/br>百里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從第一次之后,他忍了太久,她就像是白色的罌粟,咋一看是如此的圣潔,內(nèi)里卻不斷誘惑著他。連上次留在他指尖的經(jīng)血都那么誘惑,他用舌尖舔過,是甜的。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甜的。她正在不自覺地引領他不斷向下探向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那邪惡、罪孽而又黑暗的欲望,正在不斷地向外一點點涌出。杏初對這一切并不知情,她看著男生如墨濃重般的黑色眼睛,踮起腳尖環(huán)住他,還故意用胸蹭了蹭他,“祐,今天可以做嗎?”百里祐用更深的吻回答了她。他的吻從她的唇往下,停在鎖骨處用舌尖輕淺地勾著,她那里有個小窩,每次被碰到,她就會輕顫著閉起眼睛。百里祐邊吻著杏初,邊把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他顧忌她身上的傷,不敢碰她,將手低低地懸浮在她的腰際,虛扶著。杏初揚了揚唇,動手去解他的襯衫,“剛才你幫我解了,我也要幫你?!?/br>他不置可否,吻上她的耳垂。祐的舌卷起她的耳廓,又流竄進她的耳內(nèi),黏答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