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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自己近視的度數(shù)加深了,看來她得把眼鏡戴起來了。見寶琳望著手機出了神,田靜依不由覺得奇怪,她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里,她這樣顧自看手機有些不禮貌吧,這可跟她從趙啟志口中聽到的錢寶琳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同。趙啟志絕對同她說了數(shù)十回有關錢寶琳的事,從他們頭一回見面開始,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像是一棵樹,已在他的心底扎根成長,聽得她既是羨慕又是嫉妒。沒錯,她羨慕錢寶琳。她聽得出來,錢寶琳對于趙啟志十分的重要,重要到他可以為了她做一個自私的男人,可以不顧公司里的那些老股東,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她想如果為了錢寶琳,讓趙啟志放棄星光,他也會眼都不眨的離去吧。良久,寶琳移開眼,將手機塞回了口袋,抬頭看到田靜依時,無力的扯動嘴角擠出一個笑容。原來,他們根本沒有分手,是她想多了,田靜依都去了趙家,應該是去見他的父母吧。她知道,很多豪門都看不起演員,一些富二代和女明星交往,那怕事前愛得死去活來,轟轟烈烈,但到了最后,他們娶得大多都是些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就算真娶了明星的,大部分也都以離婚收場,因為那些豪門中人根本瞧不起演員,覺得一個戲子根本不配進他們的家門。但寶琳知道,這種事絕不會發(fā)生在趙家,因為趙啟志的母親就是昔日的影后沈婉芳,那時候,她可是國民女神,甚至在國外也名氣不小,只是后來嫁給了趙啟志的父親趙建遠后,就息影在家相父教子,未再出現(xiàn)于影幕之前,令人扼腕嘆息。成了趙夫人的沈婉芳,被趙建遠捧在手心里呵護,又得公婆歡喜,生活的十分幸福。寶琳想,也許那是因為趙建遠是娛樂公司總裁的緣故吧,那時候沈婉芳正是星光的人,所以沒有門戶之見,兩人在朝夕之間情根深種,直到如今,連趙啟志都快三十歲了,但趙家雙親還是如膠似漆,趙建遠甚至為了能陪著自己的嬌妻,在兒子剛滿二十五歲那年就將公司交給了他打理。所以,她真得很羨慕沈婉芳,而如今,也很羨慕田靜依,她進了趙家后,一定會很幸福的。“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感受到錢寶琳復雜凝重的神情,田靜依微蹙了眉頭,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壞事似的。寶琳一怔,忙收回目光,而后搖了搖頭,垂下了眼眸:“沒什么,只是最近太忙,有些累了?!?/br>沒錯,她真得覺得累了,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累到她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怎樣。田靜依靜靜地打量著她,一臉探究。是么,只是太忙累了嗎?但她看著怎么不像呢。田靜依正想說話,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眉一皺,似乎有些反感這什么被人打擾,但還是掏出了手機接通。“喂,有什么要緊事快說?!?/br>電話那頭是她的經(jīng)紀人,但與其說是經(jīng)紀人,還不如說是牢頭,一天到晚自己去哪里都要被追問個清清楚楚,什么隱私,什么自由,那都像是天邊的浮云,看得見,卻怎么抓都抓不住。“我的姑奶奶,你和趙總又上頭條了?!?/br>田靜依一愣,眼角的余光掃向一側的寶琳,神情凝重起來:“這回又是什么事?”“你是不是去趙宅了,被狗仔拍到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在猜測你們的婚期,再這么下去,你就要被結婚了?!?/br>田靜依的心一沉,她似乎有些明白寶琳剛才怪異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了,但她沒多說,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此事,而后續(xù)工作交由公司的公關處理,就掛了電話。她知道,有人會比她更糾結于這個消息,后續(xù)如何處理,她自然不必再費心了。到是眼前的這個姑娘,看來她也誤會了。田靜依于心中悠悠輕嘆,看在趙啟志這么幫自己的份上,她要不要今天還他一份人情呢。“寶琳,你知道我和趙啟志是什么關系嗎?”她看到寶琳在聽到自己的話時突然僵直的身子,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而錢寶琳側了頭看向田靜依,怔神了片刻,才用略有些沙啞的聲音道:“他是你的老板,你是星光的藝人,還有,你們正在傳緋聞?!?/br>這些,都是明擺著的,但寶琳知道,田靜依問她這句話的真實意義,并不是她說得這么簡單,也許,她現(xiàn)在就要告訴自己,他們是未婚夫妻,或是說,他們打算在什么時候結婚。那一刻,她覺得心頭像是被壓了塊大石有些喘不過氣來,下頷微微有些顫抖,連雙手都緊握成了拳頭。自己這么多年的執(zhí)念,也許到了今天就該放下了,她心里明白,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就像是種□□,總有一天會毒死她自己,只是她不撞南墻心不死罷了。“其實,我和他的關系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么簡單,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是未婚夫妻?!碧镬o依勾著唇角,滿意地看到寶琳突然間變得慘白的臉色。未婚夫妻四個字,令寶琳的呼吸一滯,心口頓時一陣鈍痛。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混亂之下卻還是想極力控制自己失了頻率的呼吸。而最終,她撐著沙發(fā)扶手起身,一手按著胸口,有些狼狽的說道:“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說著,寶琳邁著急促而凌亂的腳步匆匆出了門。“噯——”田靜依起身看著離去的人,心里想著是不是自己哪里說錯話了,可好像她說得都是事實啊。田靜依不知道的是,趙啟志告訴了她很多有關錢寶琳的事,但唯獨忘了告訴她,寶琳有過敏性哮喘,而這病癥在這幾年有加重變化的趨勢,有時身體虛的時候,微微的情緒起伏都會引起這病的發(fā)作,只可惜,連趙啟志都不大清楚這些。寶琳奔出了會客室,往前蹣跚地行了十幾步,一手在包里翻著藥,可惜她怎么都找不到,到是將東西都擠出了袋口,劈哩叭拉的掉在了地上。她無力地靠著墻壁,變得急促的喘息聲連她自己都聽得十分清楚,好像不用力,她的呼吸就會被人掐斷了似的。依著墻緩緩滑倒在地上,她已無力站著,手機就在口袋里,她抬手去掏,想打電話給安琪。這個時候,她唯一想得能幫自己的人,竟然是安琪,而不是那個她愛慕了十幾年的男人,因為,她以為后都不能再做那個不切實際的夢了。努力的掏出手機,她顫著手解鎖,按下了快撥鍵。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喂,這么多天終于想起我了。”“我……我在……你……你哥的……工作室……我……”“寶琳,喂,錢寶琳,你這是怎么了。”寶琳跟安琪的話還沒說完,就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