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烘動春心(h)
第十九回 烘動春心(h, 原來她是以這般出塵的模樣在玩弄著她的身體)
啊伴隨著一聲輕叫,文卿身體抽搐了一下,她的小腹微微顫抖,委屈地將眼睜開。 熹微的光影間,她對上鶴生清明而專注的視線,帶著淺淺的愉悅。 她突然意識到,原來鶴生是以這般出塵的模樣在玩弄著她的身體,鶴生正一邊玩弄著她,一邊欣賞著她yin浪的模樣,聽著她欲求不滿的呻吟。而她,始終一派清麗,好似一切污穢與她無關(guān)。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的身體突然一陣輕微的抽搐,一股密流不住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 道長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她眉目神情依舊是平時所見的波瀾不驚的模樣,可她的手正對她干著如此yin穢的事,她的手正正她的手正益發(fā)用力地揉搓過她的腿心,即便她并著腿,可她感覺到她腿心rou已經(jīng)被她的動作徹底搓揉開了。 里面是剝了皮似的嬌嫩的肌膚,敏感至極。一下一下的,鶴生緊并的四指好像要順著她花戶的路徑,直接進(jìn)入她的甬道一般,當(dāng)她的手指抵達(dá)她的xue口,像樁子撞在門上,雖沒有進(jìn)入,但文卿已能感覺到一股脹意。 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雙腿夾著、磨蹭著她的手腕,崩潰了似的啜泣起來,道長道長 噓,輕一點,會被聽見的。她輕聲細(xì)語地道,但動作卻不見停下,反而益發(fā)加快速度,重重碾在她敏感的神經(jīng)上。 文卿抓著她的手臂,眼前突然發(fā)白,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張著嘴,卻無法呼吸,片刻,將要到的時候,鶴生卻又突然慢下動作,動作改為輕而短促的拍打。 從云端墜落,文卿拱起的腰肢緩緩平復(fù),身體中一陣高過一陣的空虛的浪潮打來。半晌,她已抽手退開,她咬著指節(jié),眼眶濕淋淋地哭著看她,你欺負(fù)人 鶴生從懷里抽出一條純白的帕子,一面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上的粘液,一面笑道:宋姑娘難道不是想說我欺負(fù)你欺負(fù)得還不夠? 你你這就是欺負(fù)! 姑娘真是污蔑人了,我若不是憐惜你,又怎會如此顧及你的名節(jié)? 文卿啞口無言,只能瞪著她。 鶴生沒辦法了,只能誘哄道:好,如果姑娘想要,那么下次請跟我說請道長不必憐惜我,我定然成全你,如何? 文卿被她的話逼得漲紅了臉,又是半天說不出話來。 清白不是小事,我如何能前一秒答應(yīng)幫你,下一秒自己先要了你?她笑道。 她說得不無道理,可她的笑容帶著玩味與戲謔,實在讓人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她好像巴不得現(xiàn)在就要了她,她只是喜歡這么折磨她罷了,因為她想要她親自將清白送到她的手上,想要聽她親口對她說:請道長不必憐惜我。 她喜歡看著她yin穢的模樣。 實在是太惡劣了。 誠然文卿幾乎是氣得咬牙切齒了,可她卻感覺到自己腿心益發(fā)濕不可耐。 顯然,她的身體是喜歡這樣的。 夜里回到院子,她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被褥,眼前一片迷蒙黑暗。 她的耳邊不斷響起鶴生的話:「是不是感覺更濕了?」 她的聲線喑啞地帶著魅惑,文卿翻了個身,益發(fā)難耐起來。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 她蜷縮起身體,想要將自己全身包裹,以填補身體里的空虛。 可是不行,無論她怎么輾轉(zhuǎn)反側(cè),總是不對,她翻回身體,在床上平躺,解了兩顆里衣的扣子,撫摸著自己身體,她想象是那個人在自己身上游歷。 那個人的手掌很溫暖柔軟,但指尖總是帶著涼意,抓著自己的身體時,有一種冷熱交替的刺激,動作柔和,但有力。文卿情不自禁將柔軟纖細(xì)的長腿在被子里折起又放下,折起又放下,她的腳趾蜷縮地抓著被單,緩緩將腿打開,她學(xué)著那人,將手順著小腹向下探索。 這是她第一次帶著這樣的念頭觸碰自己的身體,像面對一切的未知,她小心翼翼的,半天指腹才輕輕碰見軟糯的腿心。 她突然覺得這個觸感很像以前家里打就的糯米糍耙,表面一層濕淋淋的就像刷的那一層酥油。輕輕一碰,她身體下意識地微微一抖,帶起一陣舒服的癢意。 她被這股癢意牽引著,將手指沿著腿心一條細(xì)長的縫隙,進(jìn)入兩片唇rou之間。 文卿登時不敢呼吸了,里面簡直濕得沼澤一般。指腹輕輕碰了碰,觸感像剝了皮的魚肚,她的呼吸變得顫抖。 她想起她說: 「蹂躪一朵嬌花的快感是不言而喻的,我很期待你對我說出那句話的一天?!?/br> 蹂躪。 她不知道真正的蹂躪是怎么樣的,但這個詞卻讓她熱血沸騰。 她將腿打開到最大,呼吸益發(fā)急促,兩片花瓣從唇rou中露出來,她再不能克制了,手指在花瓣上緩緩搓揉。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著鶴生的手的樣子。 她的手指細(xì)長而瘦削,因為修行的緣故,故不似一般閨秀瑩潤如蔥,甚至帶著輕微的骨節(jié),但十分白皙,因此更附加一種蒼白的美感。她想象著這樣的手按在她雙腿之中,蹂躪著她的花戶,像摘取花朵一般,不留余地地將她搗碎。 一陣一陣酥麻的眩暈中,涓涓細(xì)流不斷從花心流到她的手指上。 但是不夠,完全不夠,她想要更多,她想要她。 她試探地摸到花心的位置,指腹在xue口試探了一番,xue口狹小如斯,她心跳越來越快,最終沒能進(jìn)去。 四年前將要跟那個人成親的時候,婆子曾悄悄跟她說過一些男女之事。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她依然不能平靜,滿腦子都是她的聲音、她的臉。 【作者:道長雖然衣冠禽獸,但道長絕對不會dirty talk,道長是個謙遜有禮貌的道長(*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