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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跟貓兒似的哼哼了一聲:“唔……好困,四哥剛才說什么了?”岑牧野背過身低低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故意說道:“我說,困你就多睡會兒,早餐、中餐、晚餐都在床上解決好了!”麓鳴兒沒好氣地沖他的背影吐吐舌扮了個鬼臉,什么呀,這是嘲笑她睡懶覺么?心里不快,嘴上卻乖順地應(yīng)道:“不困了現(xiàn)在,四哥先去忙吧,我這就起了?!?/br>不巧,站在穿衣鏡前的岑牧野正好看到了她的表情,心想,看來這是又要趕他走了,枉費自己給她做了那么久的rou墊,剛剛還在夢里笑的正歡的小姑娘,翻臉起來真是比翻書還快。岑牧野忙斂起笑意,擺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轉(zhuǎn)身對她道:“最近不太忙,晚上我都回來睡。”說罷便見到她臉上那種略帶惶怯的表情,岑牧野自鳴得意,這才像取得了勝利一般心滿意足地離開。用過早餐,岑牧野便上了車。他坐在車后也不著急讓司機開車,只從一旁的車座上拿起一個包裝精美的長方盒,開始皺著眉思索。去了香港半個月,給人帶了這么個東西回來,是不是有些奇怪?現(xiàn)在冷靜下來,總覺得送這么個古怪的東西給小姑娘好像確實不太合適。嘆了嘆氣,把心一橫,就去拆了那包裝。他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左看右看,還是覺得不妥。正要把東西扔回座位上時,只聽前頭的阿星說道:“爺,這東西腸子肚子全露在外頭,血唬零喇的,我瞧著都瘆得慌,您花那么多錢買它,這是要送給哪個倒霉鬼???”岑牧野一聽氣得臉都綠了,把那盒子往阿星身上砸去,兇巴巴道:“爺我樂意!我喜歡!我自己擺著看行不行!”阿星抱著那盒子訕訕道:“誒,是是是,咱爺?shù)钠肺毒筒皇俏覀冞@種俗人能比的,嘿嘿嘿……”岑牧野瞪他一眼,把手里的東西塞給他,“去去去,把這交給和叔,讓他趁著沒人的時候放我屋里去。記住,給我擺在最顯眼的地方!”阿星撓撓頭,“沒人的時候?是說等麓姑娘不在嗎?”岑牧野氣急:“你說還有誰?”阿星憋笑,帶著那可怕的禮物開了車門就往樓里跑。“臭小子,跑那么快做什么!”岑牧野把腦袋探出車窗對著阿星大喊道:“摔壞了我讓你給它陪葬!”四爺挑的禮物果然很別出心裁,大家有猜到是什么嘛?嘻嘻嘻第五回后盾<呦呦鹿鳴(民國1v1重修版)(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五回后盾<呦呦鹿鳴(民國1v1重修版)(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第五回后盾完美!簡直堪稱完美!麓鳴兒站在床頭柜前,從上至下,從左到右,幾乎不放過任何角度,正興致勃勃地欣賞著那尊人體解剖模型。她伸手輕輕碰了碰那尊模型,又立馬縮了回來,臉上傻笑著,心中嘖嘖稱奇,這模型甚至比她在洋神父那看到的還要逼真!果然有錢就能得到最好的,不過讓她吃驚的是,岑牧野這樣庸俗的商人竟然也對解剖學(xué)感興趣嗎?不可思議!希望他不是一時新鮮把它當(dāng)作可以隨意更換的擺設(shè),否則自己就不能每天看到這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了。心想著,這段時日可要好好討好他,盡量要把這尊模型一直留在這里!于是這晚,當(dāng)岑牧野忙完應(yīng)酬微醺地回到家中時,傭人便及時端上了一碗番茄葛根疙瘩湯。岑牧野用勺攪了攪那一大碗濃郁的湯汁,疑惑地問道:“這是哪兒來的?”傭人忙道:“這是麓小姐剛才親自下廚做的,據(jù)她說番茄葛根能解酒,這面疙瘩能養(yǎng)胃,是再好不過的解酒湯了!”岑牧野聞言,嘴角正不自覺地微微揚起。那湯還沒喝,就已經(jīng)暖到了胃里,心里……剛剛做完羹湯的麓鳴兒,躺在床上卻沒什么睡意。因為她聽到了樓下汽車的聲音,正思忖著一會兒要與岑牧野如何說起模型的事。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岑牧野才從樓下上來。他推開門,發(fā)現(xiàn)屋里還亮著燈,麓鳴兒也從床上坐起,閃著大眼便問他:“四哥,喝湯了嗎?”岑牧野邊脫下外衣邊點頭道:“喝了,沒想到你還會做這些。”“阿娘教我的,四哥覺得好喝嗎?”岑牧野從看到那湯的第一眼起,便想到了小時候偷喝父親醒酒湯的事來。那湯總是母親來做的,如今她也會做了,他的心里很是感懷。岑牧野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麓鳴兒,又覺得煞是可愛,于是點了點頭,故意說道:“還成,比起娘來,還差一些?!?/br>麓鳴兒垂下頭,懨懨道:“嗯,回頭我再琢磨琢磨?!?/br>岑牧野剛要進浴室,又見她指著他床頭邊上的模型問道:“四哥,這模型做得真好,可以一直留在這里嗎?”岑牧野這才明白她今晚大獻殷勤的原因,看來也是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這東西原本就是要送給她的,卻沒想到她還真的挺喜歡。但現(xiàn)下這樣,也沒法再說是自己特地買來給她的禮物,于是他便隨口扯了個謊,“這東西是一個朋友送的,我也沒什么用。你想要嗎?送給你好了?!?/br>“真的嗎?可以嗎?四哥你舍得嗎?不會反悔嗎?”麓鳴兒聞言高興得竟有有些語無倫次了。岑牧野拿起那模型就塞給她,“我騙你干什么?說給你就給你了,怎么還可能反悔?”麓鳴兒跟抱寶貝似的將那尊解剖模型摟在懷里,開心地對岑牧野說道:“謝謝四哥!往后我都給你做醒酒湯!”岑牧野看她笑,他也笑了……從那以后,麓鳴兒每晚都會給他做醒酒湯,就連岑牧野沒喝酒的時候,他都能喝上一碗暖乎乎的熱湯,心中別提有多滿足了。而那尊解剖模型,也成了麓鳴兒每日捧著書本研究的對象。這天,她又在屋里學(xué)得認真,全然不知岑牧野之前所說的那位親戚已經(jīng)來了……這位岑牧野提到的家中親戚,便是從香港回來的辜太太。她名作方舒怡,是岑牧野姑母家的大女兒,這方舒怡從小便是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爽性子。這不,岑牧野剛出門不到一個小時,她便讓和叔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