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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自己已然不純潔的事實(shí)。窗外的雨勢(shì)漸小,天也徹底暗下來。當(dāng)平緩行駛的車子穿過一條美食街時(shí),路況擁堵,小姑娘趴在車窗玻璃上,眼巴巴的看著路邊賣冰糖葫蘆的攤位。她回身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我想吃糖葫蘆?!?/br>沈少爺撐著額角,皺眉問:“什么?”許伊涵一臉不可思議,“冰糖葫蘆,你沒吃過嗎?”他抬眼看過去,見著一個(gè)衣著樸素的老人舉著一根像棒槌似的木樁,上面插滿了色澤鮮艷的糖果。“小孩吃的東西,我沒興趣。”小姑娘也不說話,就這么目光灼灼的眨巴眼,眼底閃爍的小星星瘋狂砸向他,男人被這幾近懇求的小眼神盯的太陽xue發(fā)脹,輕嘆一聲,喊了停車。車子緩緩滑向路邊,剛剛停穩(wěn),心急的小人已飛速?zèng)_了出去,原本悠哉悠哉的沈少爺一見小姑娘跑的沒影,神色慌亂的甩門追上,深怕眼一眨,小人便就被壞人給拐跑了。山楂紅的發(fā)亮,滋味甜酸可口,外面裹了層晶瑩剔透的糖漿,一口下去,膩人的甜與酸澀中和,不斷刺激著味覺神經(jīng),那味道,簡(jiǎn)直讓人欲罷不能。許伊涵咽了咽口水,肚子里的饞蟲被徹底勾了出來。“小姑娘,吃糖葫蘆嗎?”帶紅色線帽的老爺爺笑瞇瞇的問她。小人乖巧點(diǎn)頭,老爺爺特意挑了串果仁最大的糖葫蘆給她,小姑娘剛準(zhǔn)備從小包里掏錢,西裝革履的男人默不作聲的出現(xiàn),如一座沉穩(wěn)的大山佇立在她身后。“買完了?”他低頭看她單薄的澄色外套,聲音懶洋洋的,“外頭冷,趕緊回車?yán)锶ァ!?/br>許伊涵回身看他,獻(xiàn)寶似的將手中的糖葫蘆拿給他看,笑起來像個(gè)天真無邪的孩子。老爺爺瞧了男人一眼,再看看笑容如花的小姑娘,露出欣慰的笑,隨口說了句:“你叔叔可真疼你?!?/br>叔叔?被迫帶上高帽的男人一秒黑了臉,小姑娘忍著笑,小心翼翼的偷瞄他過于陰沉的臉。許是嫌他臉色還不夠難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往火上澆熱油,昂頭看他,聲線軟軟糯糯,“叔叔給我買糖。”某男氣的咬牙切齒,眸底燃的快要冒煙了。小人玩的起勁,見他半響不動(dòng),一手舉著糖葫蘆,一手拉扯他的衣擺。“叔叔....叔叔...”那摸樣活像個(gè)跟長(zhǎng)輩撒嬌要糖吃的小孩兒。沈少爺一時(shí)間百感交集,一股竄動(dòng)的無名火壓在心底無處發(fā)泄,不管他承認(rèn)與否,十二歲的年齡差始終存在于兩人之間,想忽略都難。沉默片刻后,黑臉“叔叔”從錢包里隨手拿出一疊紅色鈔票,跟暴發(fā)戶似的塞在老爺爺手里。“不用找了?!?/br>他微笑,保持最后的修養(yǎng),“剩下的錢,您留著配副眼鏡吧?!?/br>這話說的,只差指著鼻子罵人瞎了。他也不管樸實(shí)的老人被他財(cái)大氣粗的架勢(shì)驚成什么樣,霸道的拽走一旁看戲的小姑娘,小人一路“咯咯”的笑,直到上了車還喜笑顏開的。他氣急敗壞的低頭咬她的下巴,大手掐她敏感的后腰,“還笑?”小姑娘聽話的閉嘴,轉(zhuǎn)而將紅光透亮的糖葫蘆送到他嘴邊,齊耳黑發(fā),清純童顏,萌噠噠的歪頭看他,“叔叔,吃糖嗎?”沈少爺冷哼了聲,似被氣笑了,張嘴就咬住頂端那顆紅果。干燥的指腹緩緩滑到她頸后,他將亮晶晶的果子喂到她微張的小嘴里,外殼的糖漿在口中慢慢化開,濕滑的舌卷著甜膩肆意撩撥她的舌頭,流淌的蜜液逐漸灌滿她的心。良久,男人沉著呼吸松開她,小人含著果子雙頰鼓鼓的,被吻的有些迷糊。他心滿意足的笑,“叔叔喜歡喂你吃糖...”小姑娘紅著臉挪開視線。“再來一顆?”許伊涵推他硬實(shí)的胸,“不要了?!?/br>他還在笑,舔舔她掛著蜜糖的唇瓣。“那我們回家,保證讓你....吃個(gè)夠?!?/br>許伊涵:“。。?!?/br>她突然間什么胃口都沒了。后半夜,屋外下起傾盆大雨。大床上,一重一輕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氣虛的小人在男人懷中縮成小蝦米,渾身泛起嬌嫩的粉色,后背汗津津的,被啃咬過的蜜桃上掛滿發(fā)青的齒痕,頂端微微紅腫。男人為了證明自己老當(dāng)益壯,硬拉著小姑娘一整晚不停歇的做,小人被他失控般的橫沖直撞差點(diǎn)給弄斷氣,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饒。男人將她翻過來,撈起一條腿架在肩上,器物被熱液泡的腫脹堅(jiān)硬,他挺腰慢條斯理的喂進(jìn)去,緩而重的抽送著,小人張著嘴輕聲哼唧,被這緩慢的力度磨的難受極了。細(xì)長(zhǎng)的手指滑過她的唇,探進(jìn)她濕熱的小嘴里,她被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嘴吸吮著,小舌頭卷著滑動(dòng)。他尾骨一麻,咬著牙:“要重一點(diǎn)嗎?”小人含糊不清的,“唔...唔...”“叫叔叔就給你...”他笑,“不是叫的挺歡嗎?”許伊涵小力搖頭,說不要。男人壓下身子,托著她的臀狠狠刺進(jìn)去,一下塞的太滿,小姑娘臉都白了,鼻子一酸,直接哭出聲來。他既心疼又亢奮,一邊舔她脖子哄著“不哭”,一邊按著她的肩猛力沖刺。身下的人兒漸漸沒了聲,等他嘶吼著全數(shù)傾瀉在蜜地深處,抬頭時(shí),小人已然昏厥過去。吃飽喝足的男人在她耳邊吹氣,“叔叔厲不厲害?”小姑娘半闔著眼,輕輕喘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吻吻她紅潤(rùn)的小臉,扯過被子給她蓋嚴(yán)實(shí),而后翻身下床,擰過睡袍隨意披在身上往屋外走。茶幾上的手機(jī)響了無數(shù)遍,那頭鍥而不舍的撥,沈少爺拿過手機(jī),接通的同時(shí)轉(zhuǎn)身走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