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縱使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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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里,昏黃的燈下,沐懷卿看著神色駭然的朱璃芷,微垂著眼,偏了偏頭,面上笑容霽月風(fēng)清,然眸中卻鬼火憧憧。他的目光巡視在她衣不蔽體的身子上,手掌也隨同視線,放肆地在她身上巡游。胸前軟乳被粗暴地揉捏著,包括乳首上那一點(diǎn)殷紅,被他反復(fù)掐在指尖,揉在掌心。朱璃芷疼得蹙起眉頭,不斷抽氣。怒罵譏諷已是無用,求饒更不可能。她被他露骨的話激惹得又羞又憤,臉泛著白,雙頰卻透著異樣的紅。看著這樣倔強(qiáng)的朱璃芷,沐懷卿眸光愈冷,唇邊笑容愈甚,“過去在我身下像貓兒一樣不知饜足,總想讓我再多碰一碰,那時(shí)小人便是渴得再緊,也忍著不破公主的身子,公主可知是為什么?”朱璃芷恨恨地挪開眼,嫌惡道:“你不配。”沐懷卿聞言,神色愈發(fā)陰郁。他盯著她,眼神尖刻,似淬了毒的刃,一下下刮在她臉上身上。他冷冷一哼,拿來榻邊一段碎布。朱璃芷猶在掙扎,下一刻卻被沐懷卿用破碎的衣衫蒙住了眼。他蒙住她的眼,讓她不能再用那般嫌惡的神情看他。眼睛和雙手皆被束縛,朱璃芷開始慌亂,“沐懷卿你要做什么?!”這時(shí),沐懷卿的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指尖在她被捏紅的下巴上滑動(dòng)著,他俯身在她耳旁,低道:“小人是不配,公主高貴又純潔,是我這樣骯臟下賤的人永遠(yuǎn)不配觸碰的明月。”“可是芷兒,是你說愛我的,你說過不離不棄,說過永不負(fù)我,你說過要與我長長久久生生世世……”“可現(xiàn)在你卻連一個(gè)解釋的機(jī)會(huì)都不給我——”他的聲音陡然變厲,透著nongnong的幽怨和扭曲。然而被縛住雙手、蒙住雙眼的朱璃芷只有滿腔譏諷和冷笑。她如何不知他所謂的解釋是什么——不過是些顛倒黑白的說辭,將一切不擇手段變成迫不得已來粉飾太平。再把那些齷齪又骯臟的事情變成身不由己。她是否也曾是他的身不由己?她的愛慕和心悅是否也是他精心算計(jì)的一環(huán)?旦一想到這些不能被深究的事情,她只感到窒息和痛。朱璃芷用力側(cè)開臉,“沐懷卿,你不配?!?/br>他不配向她解釋,她也不愿再聽他的解釋。指腹細(xì)膩的觸感消失,沐懷卿指尖一顫,看著朱璃芷扭著脖子極力閃躲的模樣,他面容凝滯,緊接著卻又呵呵一笑。“我如何不配?芷兒總是要忘記,我是一個(gè)男人,一個(gè)可以愛你的男人。”沐懷卿傾身壓著她,屈膝在貴妃榻前。此刻他衣袍不整,發(fā)絲微散,幾縷長發(fā)從額前垂落,襯得那如玉的面容,兩分邪妄,三分鬼魅,還有五分沉沉陰怨。他拉開覆在她眼上的綢布,讓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可她依然倔強(qiáng),“就算你不是真的太監(jiān)又如何?你在這深宮內(nèi)苑,用的手段、用的心思,有哪一樣不是一個(gè)閹宦的做派?”“從你進(jìn)入這皇宮起,從你開始汲汲營營,步步算計(jì)時(shí),你的心,已經(jīng)是一個(gè)殘缺的男人!”她不齒冷笑,看著沐懷卿愈發(fā)陰森的神情,不為所動(dòng)。沐懷卿死死地盯住朱璃芷,聽著那異常刺耳的話,眼中陰怨森森,戾氣愈濃。他看她梗著脖子,面上盡是不屑,忽然,他沉沉一笑。怨和恨,還有陰戾之下的痛,都成了一抹艷色,綻于眉梢眼角,芳華盡攬,瀲滟無雙。下一刻,沐懷卿起身,伸手取了頭頂松散的發(fā)髻。一頭長發(fā)豁然披泄,站在房間里的男人沒有了平日屹于朝堂之上的一絲不茍,威嚴(yán)肅冷。燭火幽暗,火光隱隱綽綽,他已成了另一幅模樣。這是朱璃芷從未見過的樣子。漂亮的眸鎖著她,妖嬈詭秘,帶著嗜血的興奮,流轉(zhuǎn)著無法捉摸的思緒。至此時(shí)刻,朱璃芷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危險(xiǎn)。這許多年來,她對(duì)沐懷卿從曾經(jīng)的傾心仰慕,到后來的依戀依賴,再到如今的徹底決裂,過往的諸多相處中,她還從不曾懼怕過他。哪怕她周圍的人,宮婢內(nèi)侍,各個(gè)談及他時(shí),皆面帶懼色。但他從未把那令人恐懼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除了現(xiàn)在。他面上泛著冷笑,看著衣不蔽體的她,開始慢條斯理地脫掉身上的衣衫。外袍落地,深衣解開,被他隨手扔掉。當(dāng)他只余一件里衣時(shí),朱璃芷已是驚惶不已,“沐懷卿你要做什么?你敢!”她顫抖著嗓音怒斥,掙開了被束縛的雙手,連滾帶爬地下了貴妃椅。她想跑出寢殿去喚人求救。可惜她跑出還不到兩步遠(yuǎn),就被沐懷卿輕而易舉地捉了回來。他將她重重壓回貴妃椅上,不顧她痛楚的皺眉和泛白的臉。他甚至笑意吟吟地睇著她,薄唇微啟,“我如何不敢?”他不徐不疾地剝落她身上的殘布,在她赤裸的身軀上毫不客氣地?fù)崤?,似在把玩一件精致有趣的物什?/br>他看著她如玉雕般白嫩的身子在憧憧火光下越顯細(xì)膩,他放肆地?fù)崦潜∮衲w,舒展眉宇,呵呵一笑,“這些年來,芷兒說過多少次愛我?討過我多少次掏心?又承諾過多少次不會(huì)負(fù)我?芷兒都忘了……”這般強(qiáng)硬的侍弄和似在敘說著綿綿情話的語氣,他看著她的眼,卻透著無邊冷硬。“不、不是芷兒忘了,只是芷兒嫌棄了我,覺得我不再是你心中幻想的那個(gè)模樣,所以毫不留情地丟棄了我。”話到此處,他頓了頓,掐住她的腰肢,額抵著她的額頭,低呵道:“可是芷兒,這就是我啊,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你既要了我的心,收了我的簪,便不能負(fù)我?!?/br>說罷,他覆上她的身體,將她摁在椅榻上,下衣悉索,他掏出褲腰里灼熱的巨物,狠狠抵在她的腿心。他握住自己,將碩大的圓頭磨蹭在她被迫敞開的私密處,緩慢又干澀地廝磨著,侵占的意味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