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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更,一切皆有可能~第二十六章涂抹膏脂他的話讓她心底微顫,她一直以為,是在她撲倒他之后,他才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卻沒想到,原來在那么早之前,沐懷卿就對她……然她還來不及竊喜,下一瞬便在他的齒咬下,受不了地反拱腰肢,周身輕顫。唇舌之聲“嘖嘖”響起,她胸前兩粒小紅豆在他的唇舌下愈發(fā)挺立。酥麻的快意不斷涌上小腹,她的手指忍不住伸入他的發(fā)絲,似乎想要推開他,卻又似想將他緊緊抱住。未過多時,朱璃芷便有些受不住,一雙兔子眼兒,被欲望撩撥得發(fā)紅。此時她雙眸盛水,氣息急促,眼巴巴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目露渴求。這樣的目光讓沐懷卿眸色愈深,這赤裸嬌媚,眼含一汪深情的小嬌兒,不斷地削弱他最后的理智。他垂下眼,從軟枕下摸出一根布條,輕輕綁在了她的眼睛上。“懷卿……這是要做什么?”舔了舔干燥的唇,朱璃芷有些不安。“公主的目光會讓小人失控,所以……還是遮了好?!?/br>此刻他瞳眸漆黑,如探不到底的寒潭,詭秘幽深。他遮住了她的眼,然后從軟榻旁拿起一只錦盒。打開盒蓋,里面正是他為她調(diào)制了數(shù)年的膏脂。沐懷卿挖起一塊,揉在掌心,接著覆上朱璃芷的身體。從脖頸開始,輕輕揉壓,再上肩頭,緩緩?fù)崎_膏脂。就這樣來來回回在她的肩頸處放松,然后慢慢滑向雙乳,繞著一對已不算小的兔兒,揉圈按壓。這樣的撫觸朱璃芷并不陌生,但依然感到緊張和羞澀。人之五感,少一則四達(dá),此時她不能視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雙手上,那雙手揉得她胸前兩團(tuán)玉兔又熱又脹,讓她難以自持地輕輕顫抖。此時躺在軟榻上的朱璃芷烏發(fā)蓬散,雪膚潮紅,緞帶掩住半截翹鼻,兩瓣水潤微張的紅唇在沐懷卿的撫弄下,溢出一聲聲難耐的低吟。她的兩團(tuán)雪乳在他的手中似乎脹大了不少,兩朵粉櫻微微顫顫極待采擷。他看得眼熱,手掌覆上那兩粒粉蕊,用掌心的薄繭去輕輕磨蹭。滾動著兩粒小乳珠在他的掌下,被欺負(fù)得有些可憐。朱璃芷委實(shí)受不住這種撩撥,胸前的刺激引得小腹深處涌上陣陣酸癢,她腰肢輕扭,忍不住伸出一條腿想去蹭一蹭他,卻聽見了沐懷卿一聲低笑,接著就將她亂動的腿兒又?jǐn)n回了浴巾下。“乖,別動。”他緩緩開口,揉著她的乳兒,用掌根不斷磨蹭著她顫栗的乳首。在她越發(fā)急促的吐息下,那粉蕊被他摩擦到殷紅,像兩粒小紅豆,充血戰(zhàn)栗到快要破皮,模樣有些可憐。“嗚……懷卿、懷卿……”她哀哀的低鳴像最醉人的佳釀,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難耐的嬌顏,一雙手從那對雪乳之間滑向了小腹。他隨之向下看去,眼神越來越暗,看她露出雪白的肚皮,微微張開兩條腿,又顫又嬌地接受自己的愛撫。忽然,沐懷卿低聲開口,“公主可還記得,這膏脂是由何物制成?”那伸出腿兒沒有蹭到人,只覺滿心空虛的朱璃芷微愣,捏著浴巾略是思索后,偏了腦袋回道:“馥曇花和七步鈴蘭?”他第一次給她涂抹這膏脂時,便告訴過她此為何物。沐懷卿聞言低低一笑,“公主的記性不錯?!?/br>“可還差了一樣?xùn)|西?!?/br>還差了什么?朱璃芷再次偏過腦袋,欲開口詢問,卻被沐懷卿伸出一根手指點(diǎn)住了唇。“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公主,待日后,時機(jī)成熟再說?!?/br>他的聲音沙啞低沉,還有一絲不可捉摸的詭秘,朱璃芷看不見沐懷卿的臉,卻似乎從那語調(diào)里察覺到了一縷不同尋常。是哪里不同尋常呢?朱璃芷一邊想著,一邊張開嘴,咬住了沐懷卿的指尖。他的指尖有著花香的甜膩,還有另一股類同麝香的氣味。她吮了吮他的手指,“麝香?”沐懷卿低聲一笑,那聲音沙啞好聽得她骨頭都酥了。他的手指流連在她的唇瓣,輕畫那微翹的弧度,“小人怎么可能給公主使用麝香,那東西會讓女子難以受孕,公主是萬萬不能碰的?!?/br>“那到底是什么?”她還是好奇。聞言,沐懷卿但笑不語,只又挖來一塊膏脂,溶于掌心后,便跟著上了軟榻。他拉來錦被,蓋住她微涼的身體,然后伸手進(jìn)入被中,覆上她的小腹,向下滑去……在她低低的驚喘聲中,沐懷卿俯身輕吻住朱璃芷的唇。“以后,公主會知道的。”——————————九更~猜一猜還有沒有十更第二十七章放肆以后,她會知道。會知道什么?此時朱璃芷已是一片暈眩,無暇再思量更多。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上的男人一手掌握。她的唇,她的心,還有她少女羞澀的私密。那從不曾對人敞開的私處,只有在他身下,才會羞澀展露。他與她攏在一床錦被下,他揉著她的腿心,指尖挑弄著那一處嬌花嫩蕊,剝開花唇,揉出幼嫩的珠核,滑膩的手指給她帶來無上快樂。漸漸的,朱璃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那長指的揉弄下蜜徑收縮,水液潺潺。昨夜那連番的放縱還歷歷在目,今夜這艷妖便又卷土再來。在她的眼里,這妖如白蓮清雅,風(fēng)姿雋永,不蔓不枝。然而在她看不見的時候,這白蓮之妖總還是露出了些妖性——哪里還有什么玉骨風(fēng)清的仙人之姿,便是她曾經(jīng)偷偷愛慕的那一抹眉間冰雪,此刻也都成了化不開的幽魅之色。幽暗厲魅,陰鷙也柔情。他看著她雙頰緋紅,時而輕喘,時而咬唇,或是受不住了伸出兩只小爪子去抓他的手,口中嬌喃著,“懷卿,輕些……我、我不行了……”然而她越是哀哀求饒,他眼底那抹暗火便越燒越旺。她是他手中嬌花,是這大啟王朝最尊貴的花朵,亦在他精血的滋養(yǎng)下逐漸成長綻放。他覆在她的身上,柔情蜜意地親吻她,將她的雙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手指不停地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