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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還是新郎這邊,好像都不認識他。怎么可能,這樣一個人,足夠有讓人過目不忘的本錢,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帥哥更添了一分神秘的魅力。坐在他周圍的姑娘想借故搭訕,他彎唇噙著笑,琥珀色的眼眸看過了讓人心不規(guī)則地狂跳,他卻是伸出手指抵在唇上,指了指臺上,示意對方噤聲。本是拒絕的意思,卻因為他的一個眼波流轉(zhuǎn),姑娘目眩神迷,徹底暈菜了。啊啊啊啊啊……好想要撲倒他,醉死在他的西裝褲下。阮肖對于自己無意中俘虜?shù)呐有暮敛辉谝?,他的視線落在新娘的臉上,此時新郎正將指環(huán)套進新娘纖細的無名指上。他放下?lián)沃掳偷氖?,收回腿,正襟危坐,目光一凜,有種寒意浸染蔓延。阮肖含著金湯匙出生,成長道路上沒有任何阻礙和波折,生來便擁有別人幾輩子難以積累的財富和難以企及的權利。他目空一切,對什么都不在意,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都可有可無。他將人生視作一場游戲,不管是人還是什么,都可以拿來嬉戲玩弄。小小年紀,他早已是玩女人的高手,輕易挑撥起對方的欲望,將她們玩弄于股掌,看她們泥足深陷,他冷眼旁觀,然后換一個玩具。他是紈绔中的紈绔。不過,他倒一直保持處男身。很奇怪吧,他玩女人,但是并不會做到最后一步。其實并不奇怪,因為他偏執(zhí)得想要找到看入眼的女人。或清純,或嫵媚,或可愛的女子,總沒有一個真正合口味的。反正這事兒,他也不急。到后來,他對任何事都抱持一種可有可無的姿態(tài),就算開始新鮮,到后來都沒太大意思。那個紀優(yōu)的女孩,進入他的視線。他慣常的狩獵,覺得那女孩有點意思,便靠近,而想把這個游戲玩的久一點,所以他并不急著接近她,而是悄然觀察,伺機而動。遇到那女孩跟沈越在一起,也是偶然。然后,那女孩跟沈越在一起的時候,跟他見過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在學校時,她叛逆不羈,而跟沈越,她嬌俏乖嬌。二人之間的氣氛是如此親昵,仿佛無人可以插入。阮肖有了更大的惡趣味。那日,他是跟著紀優(yōu)進了保健室。她換了發(fā)色,齊耳短發(fā),外表看起來跟學校的乖乖女一樣。躺在病床上,面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有幾分楚楚可憐,像只誘人蹂躪的白兔。觀察她有一段日子,阮肖自然知道這女孩才不像看起來這般乖巧可人,他很想看她動情的反應,她還在睡夢中,毫無防備。他第一次把持不住,褻玩了她的身體。即使她醒來,他也能游刃有余地繼續(xù)引誘她,將她拐進器材室。那日他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沖動,隨性而至,他跟她發(fā)生了關系,她是真正意義上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看似隨意,其實使勁渾身解數(shù)地挑逗她,讓她開口要他。燈火闌珊的夜色中,他立在路燈旁目送載著她的出租車離開,手中握著的手機里,有她剛輸入的號碼。阮肖竟然已經(jīng)開始期待,下一次的碰面。不是到手后的索然無味,嬉玩之后的空虛,而是滿足感。他喜歡這個女孩。雖然不知道會喜歡多久,但是她讓他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滋味。然而,他原本想在等待中醞釀下一次碰面的熾烈,卻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竟然還不是沈越,而是顧晟。阮肖瞇起眼,說來這顧晟跟他還有點沾親帶故的關系。一表三千里的一位表兄。他那偉大的父親還不止一次夸過這個人。阮肖從未有過如此惱火的時候,他的囊中之物,竟然被人半路劫了。于紀優(yōu)來說,倆人無非露水情緣,他與她而言,根本沒有控制權。阮肖只得將自己的占有欲揣進肚子里,不讓她知曉,免得打草驚蛇。男女之事有一就有二,他沾了她的身,自然沒有淺嘗輒止的道理。在學校里,他們還幽會過幾次。有一次,他看出她心不在焉,沒藏住惱恨,動作發(fā)了狠,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她竟然把他給踹了!這小女人這幾年越發(fā)冷淡無情,就算他偷蒙拐騙將她拐上床,下了床,將她伺候舒服饜足了。她依舊是那副倆人沒什么關系的樣子。阮肖氣炸了!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越陷越深。一日日,一月月,他弄假成真,在她身上栽了個人生最大的跟頭,做了小。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她竟然還真跟顧晟修成正果,披上婚紗嫁人了。阮肖簡直咬牙切齒。這年頭,結(jié)婚還能離婚。沒有撬不了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況且,他可是清楚得很,這丫頭花心透了,還有好幾個裙下之臣。這婚禮上,對新娘虎視眈眈的惡狼可不只他一匹。今后的歲月,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PO18銷魂rou(NP)15.以身報恩啪啪啪15.以身報恩啪啪啪洛言捧住柴柴的臉,他的眼眸明亮,她的眼睛氤氳著水霧,朦朧中映出他的臉。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靠近,就像一種小動物,一旦有風吹草動,隨時準備撤退。而她大膽無畏,當他的臉湊過來時,她抱住他的頭,將她微撅的豐潤水唇湊過去,貼上了他的唇。柴柴用唇舌耐心地描繪著洛言的唇形,引導他如何與她相濡以沫,與她舌尖勾纏。洛言領悟能力一流,倆人吻得漸入佳境,柴柴愈發(fā)情欲高漲,主動攬住他的腰,讓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她的胸部被擠得變了形,乳尖蹭在他緊實的胸膛上,在摩擦中敏感成堅硬的小粒。洛言離開她的唇,親吻她的下巴,脖子,用唇舌描繪她身體的形狀。“嗯啊……”柴柴上半身彎成了S形,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肚子上,竟然壞心地啟齒咬了一口她肚子上的小肥rou。她頓時羞臊了臉,雙腿條件反射地一夾,夾住了他的頭,她報復地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臭小子!不許咬我!”她揪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埋在她身體上的腦袋給提起來,與她視線交流。“你好吃。”洛言誠實地說。柴柴的手指一松,他的頭又埋了下去,這次竟然親吻的是她腿間的私密處。“別呀……那里別……”她顫抖起來,他的舌尖靈活地挑逗她花xue外緣最敏感的小花珠,弄得柴柴根本無法再思考任何事情,甚至有些輕微抽搐。一股暖流從她的花xue里涌了出來,柴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