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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討厭,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卻又都是對自己好的,哪怕,即使他不知道穆嫣蘿要的是他的命,他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用自己剩下的人生,為她做最后一件事。即使現(xiàn)在龍禹還不知道丹殊和穆嫣蘿交換的是什么,但那肯定是一件他覺得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龍禹心中思緒混亂,但是在聽到丹殊一句好了的時候,不做多想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這一刻,沒有那么多條理理智,龍禹心里有一個聲音在說,如果放手了,讓丹殊走了,或許就是真的永遠的走了。這個除了公主府無路可去,無家可歸的男人,便真的一輩子孤單流浪了。房間里雖然并不暖和,但丹殊的手卻是非常溫暖,他的身形比墨離九方夏都要壯碩,所以手掌,也顯得更要寬厚。丹殊心中一突一突的跳的厲害,感覺有些克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卻并沒有抽回手來,仍然努力平靜了聲音道:“公主,有什么吩咐?!?/br>說話間。龍禹似乎覺得丹殊的手掌,蹭了一下自己的手。這是個很微妙的,卻透著親昵的小動作,還透著些小心翼翼,似乎怕被察覺的擔心。龍禹的心微微的收縮了一下,泛上些酸澀,如果,如果丹殊并不是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討厭自己,她可不可以覺得。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一直在撐著罷了。當看著她和九方夏,看著她和丹殊說笑的時候,卻不得不逼著自己擺出一副冷漠的臉,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然后。獨自留在陰影中。龍禹斟酌了一下,道:“我剛才,和完顏長風帶著老鼠出來找你,讓老鼠帶路,它沒帶我們找到你,卻找進了一個山洞。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br>感覺丹殊似乎怔了一下,然后想要抽出手去。龍禹忙用力的抓住了,道:“你聽我說完,我們到了山洞里以后,聽見穆嫣蘿不知道和什么人正在說話,原來她根本不是想嫁給你,她是想用你的血養(yǎng)蠱,我聽她說。等到你們……洞房的時候,就把蟲卵下在你身上。然后那蠱蟲吸你的血長大,半年時間,就會破卵而出?!?/br>龍禹說完,雖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見,但還是仰著臉看著丹殊,可誰知等了半響,方聽他道:“公主這話是什么意思?”龍禹無奈:“意思就是讓你千萬不要跟穆嫣蘿成親,那不是溫柔鄉(xiāng),也不是英雄冢,那是蟲子窩。你喜歡那個女人也好,不喜歡也好,趕緊給我回公主府,別想留在穆羅堡。至于你跟穆嫣蘿做了什么交換,不管是什么,都不要管了。”龍禹不知道有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但是不管是什么,也不能讓丹殊用命去換。丹殊聽著龍禹說穆嫣蘿要利用他的話,似乎并不意外,龍禹猶豫了一下,試探著道:“丹殊,你該不是……知道穆嫣蘿的打算吧?!?/br>“知道又如何?!钡な獾溃骸斑@本就是場交易,各取所需。她知道我對她無心,我也并不在意她是否有情,不過她要的,我有。我要的,她也有罷了?!?/br>“那你就能助紂為虐嗎?”龍禹覺得丹殊此時簡直已經(jīng)不可理喻:“丹殊,你知道穆嫣蘿用你的血養(yǎng)的蠱,若是養(yǎng)成了,會害死多少人么?”丹殊皺了眉頭:“那蠱叫什么?”“叫烏殼?!饼堄淼溃骸拔业故遣恢朗鞘裁?,但是師父說,是非常惡毒的一種蠱蟲。”龍禹說完,丹殊沉默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竟然是烏殼。我剛才只是跟著穆嫣蘿進了禁地,并沒有往里走,所以我只知道她們要利用我養(yǎng)一種蠱蟲,但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若是知道……我并不至于如此不知輕重?!?/br>“你知道烏殼那東西?”龍禹奇道:“師父不肯細說,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確實是……非常狠毒的一種東西,據(jù)說這蟲子毒性非常,它落在河里,那河流經(jīng)之處,,魚蝦不生,人畜飲水則亡。它落在山上,那山方圓百里草木不長,禽鳥落地便死?!钡な獾溃骸拔抑肋@東西,還是從我爺爺?shù)墓P記里。據(jù)說在我爺爺還是族長的時候,族里出了一個女巫醫(yī),她對蠱毒一類的,非常有研究?!?/br>龍禹每次聽丹殊或者完顏長風他們說起過去的事情,總有種聽天方夜譚的感覺,一時間也忘了兩人現(xiàn)在手拉手并排坐著的姿勢多么的詭異,黑暗中雖然看不見,卻還是一臉的好奇,專注的聽著。只聽丹殊道:“這本來也沒什么,草原上專門浸yin這些奇門異術的人不少,何況她還是個巫醫(yī),靠著這些東西,還救過不少人。但是后來,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只烏殼的卵,想要將它孵化出來,于是,東窗事發(fā)了。”龍禹直覺有非??膳碌氖虑橐l(fā)生,將丹殊的手握緊一點,道:“具體呢?”丹殊猶豫了一下,道:“那個巫醫(yī)因為醫(yī)術很不錯,而且又是難得的女大夫,所以不光是本部族,其他的部族的孕婦臨盆,也常會請她去接生。一個兩個的還不明顯,但是時間長了,大家發(fā)現(xiàn),經(jīng)由她接生出來的嬰兒,死亡率特別的高。”丹殊頓了頓,嘆息道:“草原上條件艱苦,以前的條件更艱苦,生孩子對女人來說是道鬼門關,嬰兒的存活,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大家對孩子,看的格外的重。這事情,在只是個別人有猜疑的時候,便引起了我爺爺?shù)闹匾暎低档淖凡榱讼氯?。這一追查,便查到了那巫醫(yī)身上?!?/br>“她在接生的時候,在那些嬰兒身上做手腳嗎?”龍禹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雖然她還沒有孩子,但那是一個多么可愛的存在,稍微有一點人性的人,又怎么能下得了手。丹殊低聲道:“我爺爺發(fā)現(xiàn)她正在偷偷的培養(yǎng)烏殼,那烏殼……完顏先生不知跟你說了沒有了,破殼而出需要一種特殊的血,而在這之前,想要存活,就必須用沒有任何污染,最純潔的心血養(yǎng)著。那巫醫(yī)便想,這世上誰都要吃五谷雜糧,誰都有七情六欲,還能有什么血,比剛出生的嬰兒的血更純凈?正好她不時的便要給孕婦接生,最好接觸到初生的嬰孩,取一點嬰孩的血,嬰孩也未必就會死,但是十個里面,有一小半是活不下去的。”嬰兒本身就那么大一點點,又能有多少血。何況取血少不了還要有傷口,孩子的抵抗力本來便差,冬天還勉強好些,夏天傷口發(fā)炎感染的幾率非常的大,對嬰孩來說,這便是致命的。“你爺爺怎么處置那巫醫(y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