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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xiàn)場,屬下到得時候,太醫(yī)還沒有到,侍衛(wèi)也不敢隨意動,只是簡單的幫二公主止了下血。雖然那時候二公主的神智已經(jīng)開始有些模糊,但是情緒卻好像很不對勁。”“是嗎?”龍禹道:“你具體說說?!?/br>侍衛(wèi)首領道:“二公主雖然神智模糊,但只是半昏迷之中,口中還有不停的說話,聽得不是很清楚,但聽著偶爾有一些我不要之類,表情非常惶恐。似乎被別人逼迫一般。而且屬下在包扎傷口的時候,碰到了二公主的衣服,只覺得她身上很冷,冷的有些不正常。雖然現(xiàn)在是冬季,但是地牢里的溫度并不低,因為公主還未說如何處置,所以屬下并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將二公主先行囚禁,并未敢對她不敬?!?/br>公主府的地牢,在關著唐風的時候,龍禹也算是進去過一回,那地方確實不太冷,而且如果拾掇拾掇,條件也不算差。說到冷,林云深突然插嘴道:“你過來?!?/br>侍衛(wèi)首領一愣,不過顯然是認識林云深的,不由的指了指自己,道:“林先生喊我?”林云深也曾經(jīng)在朝為官數(shù)載,基本上東錦朝中的人,無論大大小小官職的,都認識他,這侍衛(wèi)首領在公主府任職多年。自然也是認識他的。只是并無交集,也很納悶他怎么會和自家公主混到了一堆。林云深點了點頭,意思就是你,不用懷疑,過來吧。侍衛(wèi)首領之所以能在危險重重的公主府,在性格囂張的龍禹手下,能一步步混到這個位置,自然除了能力,還要有眼力勁兒。見林云深喊他,動也不動,先是請示的看了龍禹一眼,直到龍禹點頭,這才走了過去。其實和不光是公主府的忌諱,幾乎是所有人的忌諱。你既然是給我當差吃我的飯,自然就只能聽我的差遣。在主人面前,要是誰喊都走,誰說都聽,那主子的面子要去哪里找?見龍禹點頭,侍衛(wèi)首領走到林云深面前。道:“林先生有什么吩咐。”這官場上,稱呼可是重要。林云深以前在朝為官的時候。自然是稱呼一聲林大人。如今不在朝為官了,便只能稱一聲林先生。林云深是個書生形象,先生是尊稱,若是不然,稱呼一聲林公子也不失禮。林云深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握住了侍衛(wèi)首領的手腕。好在林云深是個男的。這侍衛(wèi)首領也是個男的,萬萬沒有調(diào)戲輕薄的理由。所以這侍衛(wèi)首領只是一愣之后,立刻便察覺出不對。看著侍衛(wèi)首領愕然的表情,林云深道:“是不是這種感覺?”“不錯,正是這種冷的感覺?!笔绦l(wèi)首領道:“公主,屬下開始還覺得形容不出來,但是碰到二公主身上的時候,屬下就是這種感覺。似乎不那么冷,但是又好像從骨子里結(jié)了冰,而且能把碰到的人全部凍起來一樣?!?/br>侍衛(wèi)首領這么一說,龍禹就明白了,林云深身上是怎么樣的一種冷,她比誰更清楚。在麒麟門雪山里過的那兩夜,她覺得若不是自己用純陽內(nèi)力幫林云深驅(qū)寒保暖,他整個人似乎都要凍起來了一樣。又問了幾句,也問不出來什么其他的了。龍禹揮手讓侍衛(wèi)首領退下,吩咐好生給二公主治療,這犯罪判刑是一回事,人道主義救助是一回事,哪怕是花大代價把人先救回來,然后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何況如此看來,二公主未必是一人成事,若不能將這勢力一網(wǎng)打盡,可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侍衛(wèi)首領領命去了,剩下大家圍坐成一圈,感覺連早飯都不怎么想吃了。完顏長風看著林云深,道:“小四,你身上的寒毒,還沒完全散去么?”完顏長風對林云深,實在是非常習慣的喊小名字,雖然一而再的遭到抗議,但是一時半會兒的也改不過來。如今這名字在小范圍內(nèi)也人盡皆知了,林云深也從深惡痛絕到無可奈何,到不想反抗了。將手腕伸給完顏長風,林云深道:“在山里的時候,公主幫我療過兩回傷,我也感覺好多了,體內(nèi)的寒氣散的差不多了,覺得應該沒有什么大礙了,這事情就沒有說。但是昨晚上一夜的功夫,似乎又開始反噬了,我的內(nèi)力似乎完全制不住它。本來也正打算吃完了飯,請教一下先生的?!?/br>完顏長風皺著眉頭給林云深把脈,然后放下手來,并不回答林云深的話,卻轉(zhuǎn)向丹殊道:“你弟弟的寒毒,現(xiàn)在如何?”丹殊一愣,道:“并沒有發(fā)作過,而且身體恢復的很好。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回來公主府。草原那邊,丹暮一個人可以撐起來,已經(jīng)不需要我協(xié)助了。我很放心……我當時以草原盟誓,此生要為公主效力,絕無二心,又豈能那么輕易違背誓言?!?/br>丹殊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還帶了點微微笑意,好像很是欣慰的樣子,也好像很堅定的樣子??墒沁@笑意中,卻是難掩落寂。離開草原,恍惚間一別數(shù)年,又不是在外面開土擴疆建立功勛,而是被困在金絲籠中成了別人的禁臠,有了那么一個難堪不光彩的身份。這叫丹殊再怎么有勇氣在草原中生活。即使部落中未必有人知道他在東錦的身份,但是也未必就沒有。何況紙是保不住火的,這事情早晚有曝光的一天,即使那個時候大家都能理解他是為了部落的安危犧牲了自己,可是那樣異樣的帶著同情和可惜的目光,仍舊是丹殊無法面對的。一個男人,竟然要靠賣身來委曲求全的保全自己的族人。這即使是種悲情的犧牲,也絕不是件光彩的事情。龍禹無言,她已經(jīng)對丹殊說的很清楚,公主府的大門是敞開的,去草原的路也是寬敞的,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絕無勉強。如果這個時候,真的下了死命令不許他回公主府,只怕是這個男人也不會回草原,會去一個陌生的沒有人認識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流浪吧,而且終其一生,或許也走不出這些年的陰影。“回來也好?!蓖觐侀L風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為你算過一卦,草原確實不是你的歸宿,倒是也不必太過遺憾。不過總有一天,你可以很坦然的回到草原,不必那么著急?!?/br>龍禹覺得完顏長風這不著調(diào)的安慰覺得十分的沒有誠意,可是斟酌再三,曾經(jīng)的自己就是這個悲劇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感覺都有那么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于是還是閉緊嘴巴,什么都不說的好。對于完顏長風的話,丹殊只是點了點頭,很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