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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著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里啊,飛蟲剛才從這里飛進去了!…啊…好癢…!”柳庭沛突然看到眼前那放大的渾圓,再搭配慕容欣那嬌吟,頓了頓,臉騰地紅了,下意識地別開頭。慕容欣卻是突然抓起柳庭沛的手,向自己胸口而去?!澳銕蛶臀?,有蟲子在里面,真的好癢…啊…你就幫人家撓一撓吧!”聲音帶著嗲,更是酥軟至極。柳庭沛聽著這酥骨的話下意識地輕咳幾聲,有些不知所措。可那手卻是已經(jīng)被強拉著到了慕容欣的胸口處。“柳公子,你幫幫人家…”慕容欣語氣軟糯。柳庭沛臉更紅了?!肮媚?,男女……”卻是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就被慕容欣強拉著放入了那渾圓之間。他的身子僵住,頭早已別得更遠了些,一直不肯看慕容欣。慕容欣依舊是壞笑,好一些清純的小書生,跟小和尚有的一拼。是啊,她還有小和尚呢,不說都差點忘了他。不行,改天干脆先把小和尚拿下,那小和尚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初戀呢!肥水不流外人田,還不知道他這些年有沒有好好等著自己,他那等絕色美男,可千萬別被誰拐騙了去。“啊……就是那里!你動一動…我那里好癢”慕容欣嬌嗔。柳庭沛的手又忍不住顫了一下,這姑娘的話…讓他有種要吐血的感覺,為何聽起來這么奇怪!“你再往里點……誒,對對對,就是那里……啊……”“對啊,你動一動…那里很癢的…”慕容欣依舊指揮著,卻是一直悄悄打量著這小美男的臉。這小書生,看樣子對男女情愛有些見聞啊,不像小和尚那么呆傻。其實柳庭沛作為官宦人家的子弟,先前是接受過性教育的,對男女之事自是有幾分了解。“你再動一動…右邊…不對…再左邊些……啊……就是那里……啊……”“……”指揮命令不絕于耳。柳庭沛一直別開頭不敢看她,卻是硬生生地按照慕容欣的要求幫她在胸口處足足撓了半刻鐘之多。手心甚至微微冒汗。見小書生這副樣子,也知道頭一次的戲耍不能太過火,慕容欣才終是放過了他。門外守著的兩個小丫鬟早已滿臉通紅,一直傻傻地站著。“哎呀,柳公子,剛才謝謝你??!”慕容欣一臉的感激之情。“不……不必客氣”柳庭沛害羞地回道,小臉還是紅撲撲的。慕容欣狡黠一笑,這小子,看起來就水嫩可口,吃起來恐怕……咳……淡定,正事重要。于是很快,慕容欣就將柳庭沛帶到了自己府上,還將他安置在緊挨自己院子的客房。“爹,這位公子是我好朋友,他是來京都參加科舉考試的,順便尋親,我準備幫幫他,今后就讓他就住咱們府上吧?!蹦饺菪缹χ饺菰手χ?,卻是先斬后奏,人都已經(jīng)被她安置好了才來匯報。見慕容允之詫異,慕容欣就將柳庭沛父親的遭遇又添油加醋地為他解釋一番,最后還忍不住罵了幾句,“那個蔣萍還真是可惡,若是讓我碰到她,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br>慕容允之看了看一旁的柳庭沛,微微嘆了口氣,道:“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既然欣兒愿意幫你,你就住到這府上就是,不過你父親……哎……”“爹,怎么了,你為什么嘆氣啊?”“哎,只是那怡春院是皇家的妓院,想從虎口奪食,怕是有些困難!”“爹,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娘是護國長老,難不成從妓院里贖個人還會難嗎?”“哎,這件事你具體還是等你娘回來了跟她商議吧,我只是知道那怡春院一向霸道,進去的人很難平安無事地出來!”“恩,好了爹,你就別再說這樣的話了,瞧把柳公子都嚇到了!”“好好好,爹不說了,那柳公子,日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跟管家提,不必客氣!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就是!”“多謝!”柳庭沛恭敬地行了一禮。“好了,那沒什么事,你們就先去忙吧,柳公子不是還要參加科舉考試嗎?也沒幾日了,欣兒這些天也少打擾柳公子讀書!”“知道了爹,走吧柳公子!”說著慕容欣拽著柳庭沛的袖子就大步出了門。“這兩日你還是先讀書吧,科舉考試重要,等你考完了再考慮你爹的事吧!”慕容欣淡淡開口。柳庭沛點點頭。到了晚上,慕容欣自然是帶著柳庭沛見過了自家母親,慕容蘭對女兒領回個男人回家,倒也不多在意,反正若是喜歡納了就是,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民風開放,更不會有人背地里指摘什么。于是在接下去的兩天里,慕容欣整日里黏在柳庭沛身邊,對他展開了溫柔體貼攻勢,一副十足十的小媳婦做派。整日里他讀書,她不是給他端茶倒水,就是為他研磨熏香,偶爾還會對他所讀之書提點一二,怎么說她也是受過義務教育的啊,很多詩詞名家的大作她也是背誦過的,出口成章也不算難事。柳庭沛本就是讀書之人,對有才學之人自是惺惺相惜,也就自然對慕容欣另眼相待,再加上她溫柔的呵護,小心的關懷,他都看在眼里,自是會暗生歡喜。這一日早膳后,慕容欣又鉆到了柳庭沛房中,這么多天只能看不能吃,慕容欣早已坐不住了,再加上她看出這柳庭沛似乎對她也有些好感,所以她準備今日來個大突破。美男十八式第16章:色誘小書生(下)第16章:色誘小書生(下)16.柳庭沛房內(nèi)。慕容欣來到柳庭沛書桌前,如往常一樣自顧自地開始幫他研磨。這研磨的本事還是她在靈山的時候祖師娘教給她的,而她因為學醫(yī),將這墨做了些改良,加了些清新提神的藥草進去,使人用之精神奕奕,也能以更好的狀態(tài)融入其中。而她拿給柳庭沛的墨正是她改良過的。這墨越是研磨,那清新之味道就越是彌散,但因著是一點點地彌散開來,所以并不易察覺。但一向聰慧敏感的柳庭沛這幾日來早已察覺到了些不同,于是他終是忍不住開口問:“姑娘這墨似乎有些與眾不同……”“你才發(fā)現(xiàn)??!這墨是我改良過的,能提神的,這樣公子在讀書的時候就不會犯困了!”慕容欣耐心地解釋。“你改良?”“是啊,我前些年不是去學醫(yī)了嗎?自然是對藥理很是精通,就加了些提神的藥草進去,這些年我也一直是用這種墨,很是好用呢!”柳庭沛點頭,“難得姑娘有心了,多謝!”“你就別老叫我姑娘姑娘的了,叫我欣兒就行!”柳庭沛一愣,“那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