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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調(diào)皮喜歡挑逗他,挑逗完了就笑著蹦開想要跑,但這么熱情還是第一次。而且,大半個月沒見的,他也實(shí)在很想她,滿心都是她,被她這么一勾,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滿腔對她的yuhuo和愛意都在熊熊地叫囂著想要放縱;他有再強(qiáng)的意志力,也經(jīng)不起她這么惹他。可下一瞬,他突兀地感覺手掌下托抱著的魚尾質(zhì)地,似乎在驀然間簌簌地發(fā)生了變化,細(xì)密的硬質(zhì)感正在轉(zhuǎn)變成一種嬌嫩而細(xì)膩的……柔軟?他完全是疑惑,下意識地揉捏了一下,然后就握入一手光滑的,膩理和飽滿。他的小妖精尾巴上都是些漂亮的鱗片,不是這個手感的啊?他一片混沌的腦海還在試圖思考,隨即便聽見了耳邊,他懷里的美人逸出一聲似是難耐的誘人輕喘,然后有什么分開大敞,緊緊絞勾在了他勁瘦的腰間,緊貼著他的腰腹,蹭了蹭他。他的理智在他完全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炸成了空白的煙花;等男子的意識回來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雙臂撐在她身側(cè),弓身壓著她熱烈地吻她;身下的美人雙腿纏掛在他身上,已是衣衫半褪,緋衣襯著細(xì)長的頸、纖直精致的肩胛和半邊渾圓的胸口,皆是一片無暇惹目的雪色。東皇太一拾陸嫁給我“阿朱,你化形了?”總算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某只正經(jīng)鳥,急忙移開眼,想要松開她,卻被纏著不放;即使已經(jīng)被撩得氣喘吁吁,聲線都是沙啞的,也在試圖和她好好說話,哄她。“阿朱,現(xiàn)在還不能,快放開我?!?/br>他的玄色外袍業(yè)已褪落了一半,露出了胸口間整片勻?qū)嵭盍Φ膬?yōu)美肌理;她正一手扶在他的肩肱上勾摟著他,另一手危險地在他的側(cè)腰線往下摩挲著,被他狼狽地抓攥住,不敢讓她再深入煽風(fēng)點(diǎn)火。美人望著他的迷蒙動情的眼眸,有著直白又坦率的喜歡;被他這么一攔,頓時寫滿了“都什么時候了,你跟我說這個???”的不滿,二話不說便翻身壓倒了他,跨坐在他精厲的腰間,任性又理直氣壯地吻他,扯他所剩無幾的衣服,恣意地愛撫他。他企圖掙脫阻止她,可他的手被她十指迭扣住壓著交握著,他用不了勁,根本就動彈不了;任她囂張地騎在他身上,甜蜜而銷魂地,折磨他。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胸口在急劇地起伏,心臟在劇烈地跳動,熱意從心口燒了起來,侵蝕了他的理智和隱忍,燎原的火勢焚灼得他渾噩一片;他比她更像擱淺在岸的魚,喘息著躺在她的砧板上任她為所欲為。她從來都是很任性的,他也很喜歡慣著她。因?yàn)椤彩窍矚g她的啊。喜歡她的吻,喜歡她的愛撫,喜歡她……放肆又囂張地勾引他,表達(dá)她的喜歡;她正在追堵他的唇,不讓他再說話,靈活的小舌尖頂著他的牙關(guān)侵入,交纏的唇齒間逸出的呻吟迷醉沉沉。愛欲如此美好,讓人意亂情迷,讓人想放蕩、淪陷;讓他強(qiáng)行克制的意志力,都在羽化、砰然粉碎;只剩下已經(jīng)狂熱的占有欲,縱容和寵溺。她想要什么,全部都給她,好了。她化形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他,那他還和她矜持什么,見了鬼的等洞房,好好滿足她啊。男子呼吸急促,闔上了滿眸的隱忍,使力反扣握住了她的柔荑。在她松開他,微微退離之時,他揚(yáng)起頭,再度吻住了她,擒著她不放;下一剎,兩人的位置顛倒,他結(jié)實(shí)碩健的軀體交疊下的一瞬,她輕喘著承受著他覆下的重量,皓腕攀附在他精勁的肩頭。“阿朱,我愛你。”他解著她單薄的衣服,急切地吻上她曼妙姣好的嬌軀,沉沉喘著糾纏的唇間低語,于霧縠輕幽的瓊池邊,落下一片煙細(xì)風(fēng)煖的旖旎色。輕云翳住了午后艷陽,瓊池邊一棵粉白棠棣招搖,開著疏密有致的朵朵重瓣之花,風(fēng)過時葉聲槭槭。初次開葷,即使是只正經(jīng)鳥,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是以云雨消歇后,已是清夜如塵;細(xì)風(fēng)拂過挑檐翹角,懸垂的小巧青玉鈴迎風(fēng)而動,玲瓏聲盈耳;內(nèi)室的床榻邊垂紗為幔,白玉為勾,落下朱瓔穗子是淺淺的纁紅。他側(cè)臥在靠窗一邊,依舊緊環(huán)著她不放,兩人在尚未掌燈的內(nèi)室里親密相擁,夜色和帷帳皆是紗質(zhì)的輕薄,垂籠著男子饜足的眉目安然舒展,掌撫著她的纖腰親吻她的眉間、額頭。只是,游廊外一直有人來往的橐橐步履聲,燈影和人聲在菱花格綠琉璃的雕窗上變幻,于華簟間印下流離錯落的光翳擾人;都好幾趟了,應(yīng)該是帝俊陛下派來請他的人罷。“太一不去參加宴席嗎?”她枕在他肩臂間,抓過他的手,秀致的指尖劃過他溫暖的掌心寫字,這是他們平素交流的方式。“不去。有美人在懷,還要去和人虛情假意應(yīng)酬做什么,累?!?/br>迎著她的目光,男子有些莞爾,反扣握住了她的素手,送到唇邊,慵懶瞇著眼眸一根根玉白的手指地吻她,“有這精力,不如跟阿朱再來幾次?!?/br>然后,他就被美人一把推開,她翻了個大白眼給他。“剛才還那么熱情,怎么,現(xiàn)在這是吃飽就不認(rèn)賬,用完了就丟?”他挑眉笑,在她后腰的最怕癢地方懲罰地擰掐了一把;她立即笑出了聲,一邊縮成一團(tuán)躲他推他,然后被他反身重重鎮(zhèn)壓,于是一陣情人之間親熱又曖昧的笑鬧、喘聲,直到兩人再度熱切地交纏在一起。“阿朱,嫁給我好嗎?”他伏疊在她之上,掌撫入美人的黑發(fā)間托捧著她的臉頰,纏綿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和眉間。男子的音色清潤,卻是讓人安心的低沉柔和,幾縷尚沁著汗?jié)竦哪l(fā)從他臉側(cè)垂落,拂在她的頸間,微癢又微濕的,撩撥;一雙熠熠含情的深邃烏眸,此刻正專注倒影著她的模樣。她定定地抬望入他的墨眸中,最終嫵媚一笑,然后伸臂環(huán)住他的頸間,揚(yáng)首深深回吻了他。月出昆侖,清風(fēng)鑒水;霧岫溶溶的瓊池之上,縑絲織做的青青擋紗落染了一層月華,泛著皎細(xì)的柔光,如銀霜天衣。……“然后呢然后呢?”這段自己香艷的過往,殷九朱當(dāng)然不可能用“一念化世”播給一群小姑娘看,更不可能多說;所以,三言兩語就簡單講完了經(jīng)過。正待她稍稍頓了頓,欲舉杯再飲酒時,酒觥就被意猶未盡的白露小姑娘給搶了過去,小姑娘扯她的袖子,一連串急不可待的催促,“哎呀,公子您別喝酒了,快說啊??!”東皇太一拾柒東門之楊“然后啊,然后第二天在那位公子醒來之前,她就走了,回自己的神道場去了。留了封信給他,解釋了一切之后說,她在自己的神道場等他。如果他還愿意娶她,那去那里找她吧。”殷九朱也不和她置氣,淡淡一笑,手中羽扇一闔,輕巧一探一挑,白露姑娘剛搶到手的酒觥便被抽飛入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