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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訴我,咱們早點回家。"聽完貝格笑,偷摸著給他比個ok。貝格和小若一見如故,兩個人也沒和別人湊堆,單獨在一旁玩娃娃機,玩完兒又去開賽車游戲,最后坐電腦前打開網(wǎng)游開始大殺四方。祝嫣幾人坐在中間的沙發(fā)上,喝著果汁看貝格,心里嗤笑,真是幼稚。朋友在旁邊對貝格品頭論足:"你看她穿的什么,笑死了。""是啊,小矮子一個。""看著就low,哪比得上我們祝嫣。""杜審言是不是眼瞎?""把她叫過來唄,和她'聊聊'天啊。"一個女生提議。"誒,你們,過來坐啊,一起聊聊天。"有人行動了。本來玩得很開心的貝格兩人聽到有人叫,也不好意思不應(yīng),也就退出游戲和她們坐到一起。"你們好。"貝格笑著打招呼。"你好。"有人回。"誒,你這衣服哪買的啊?"貝格看了看說話的人,身上穿的像她在品牌秀視頻看到的禮服。"淘寶。"貝格實話實說,當(dāng)時找淘寶代購的,一個韓國小牌子。聽到淘寶兩個字,好幾人都笑了,不懷好意、嘲諷的笑。貝格扯扯嘴角。小若及時解圍:"很好看!你把鏈接分享給我呀。""好。"貝格感激地看她一眼。"小若你家又不是沒錢,穿什么淘寶貨?"又有人找茬了,這次諷刺得更明顯。小若還想說什么,貝格拉住她的衣擺。這是杜審言朋友的局,被人諷刺幾句又不會掉塊rou,之前她還聽過更難聽的話呢,現(xiàn)在只是說她窮,也沒啥。那邊見貝格不接茬,說得更起勁,明目張膽開始拿祝嫣和貝格對比,倒是沒直接說名字,可是傻子都聽得出來在笑誰。杜審言一直注意著貝格,之前看她和小若玩游戲玩得嗨,沒過來打擾,現(xiàn)在卻坐到了一群吃人的女妖精里,她臉上沒了笑容。他馬上過去,捏了捏貝格的肩膀,語氣很和藹,但是目光卻很兇地瞄過其他人:"聊什么呢?""聊貝格在淘寶買的衣服。"祝嫣一直沒說話,杜審言過來一問,她開口了。杜審言環(huán)視一圈,祝嫣旁邊坐的幾個人臉上那諷刺的笑。生意場上的人精一下子看明白了。他笑著說:"是啊,我們家貝貝天生麗質(zhì),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不像有些人,穿高定也像批麻袋。"小若定力不足,噗嗤一下笑出聲。"那邊兒游戲多,走,跟我到那邊玩。"說完也不打招呼,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牽著貝格就走。"誒,帶上我?guī)衔摇?小若立馬跟上。不過她也有眼色,跟著出了盤絲洞就一邊呆著了,留兩人私人空間。"她們欺負你了?"杜審言拉著她在角落坐下。"沒,就說我逛淘寶,是窮鬼。"杜審言盯著她看,想到她之前那番"我們差好多"的言論,想著這次又該怎么開導(dǎo)她。"杜先生盯著我看干嘛呀?"貝格笑著在他面前揮手。"看看小貝同志的覺悟高不高。""杜老師的話,小貝同志敢不聽嗎~"人的心理素質(zhì)真的是可以鍛煉出來的,這要是剛畢業(yè)的貝格聽到這話肯定羞得當(dāng)場哭出來,后來和杜審言不清不楚的開始到公開戀情,聽到的各種話多了,心理承受能力也就強了。雖然被人這么嘲諷肯定還是很不好受,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直接就否定自己,懷疑自己。仔細觀察貝格的表情,杜審言放下心:"咱們回家?""不用,大家都玩得正開心呢。""都是朋友,不在意,走吧,小貝同志帶我去嘗嘗你那超級好吃的臭豆腐。""噗。走吧走吧。"和熟悉的朋友打了招呼就走,沒看其他人一眼。出了門,遠遠好像還聽到兩人在爭論臭豆腐里放不放香菜。潛規(guī)則貝格是“下酒菜”(舔光她身上的紅酒h)貝格是“下酒菜”(舔光她身上的紅酒h)年末兩人都很忙,但杜審言說到做到,一有時間,要么帶貝格去做他以前做過的事,要么央著貝格帶他去做她以前喜歡的事。一眾損友看到杜審言經(jīng)常更新的朋友圈,調(diào)侃說他們這蜜里調(diào)油的日子看著讓人也想談戀愛。很快到了公司年會。貝格換上了她買的戰(zhàn)袍,鞋子和包包是杜審言送的。今年公司年會很盛大,同事們都斥巨資給自己買裝備走紅毯。貝格和杜審言一起走的紅毯,但坐還是和小組同事坐一桌。年會現(xiàn)場很是熱鬧,臺上節(jié)目很多,有些是公司職員自報節(jié)目,也有請來的魔術(shù)師、舞團等等專業(yè)演藝人。當(dāng)然最少不了的就是領(lǐng)導(dǎo)講話。杜審言發(fā)言在壓軸。按照慣例先回顧公司過去取得的成就,再提出新一年公司愿景。講話接近尾聲,杜審言突然朝貝格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著說,"最后,也祝公司單身的同志們新的一年找到合適的人。"全體舉杯歡呼,將年會氛圍推向高潮。貝格放下手中的杯子,覺得今天的橙汁格外甜。年會結(jié)束,貝格坐在車里等杜審言一起回家。終于應(yīng)付一個個酒鬼,杜審言加快步伐走出宴會廳,往停車場去。"開車吧。"坐上車便催司機快點載他們回家。回別墅那個家。迫不及待形容的就是杜審言現(xiàn)在的心情。他已經(jīng)把貝格衣柜那瓶按摩精油順到別墅去了。精油就緒,軟床就緒,只等他們回家。走進別墅,關(guān)上門,貝格還在脫高跟鞋,杜審言直接一把把人扛在肩上,一只高跟鞋落在玄關(guān),另一只還掛在貝格腳上。杜審言給她脫掉扔在樓梯上,直奔二樓。貝格被甩在床上時慶幸自己年會上吃的少,不然肯定會吐。雙手抵住壓下來的杜審言,她問:"不洗澡嗎?"杜審言挑眉,"洗。"把人拉起來,就開始脫裙子。"你這拉鏈在那兒呢?"心急的人吃不了熱豆腐。貝格握著他的手往她腰側(cè)摸去。脫下禮服裙,貝格貼著乳貼,只穿了一條丁字褲。杜審言沒見過乳貼,上手摸了摸,"這能貼住嗎?""當(dāng)然能啊,啊,疼,"貝格的乳貼被杜審言撕掉一半下來,有點疼。放輕動作,杜審言彎腰在貝格裸露的胸上親了親。扯下來的乳貼還被他捏了捏,軟軟的。給貝格留了條丁字褲在身上,杜審言馬上把自己也脫得只剩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