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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 花影響了?」轉(zhuǎn)而又疑惑地道:「可哀家并沒有食用那花,甚至連碰都沒碰。」 筱瑩淡淡一笑道:「娘娘雖然沒碰,但娘娘卻吸了那花粉?!箍吹教蠡砣?/br> 開朗的表情我繼續(xù)道:「那花粉本就出自花心,多少帶了些催情效果,雖然平時 不明顯,而且空氣中的花粉也不多,但日積月累之下卻足以影響經(jīng)期了?!挂f 這花粉會影響經(jīng)期純粹是沒影的事,但她為了圓謊必須這么說,誰叫她是杏林高 手呢?她說是就一定是,不是也是!反正這兩人不可能去找那高僧對質(zhì),而大趙 境內(nèi)就更沒人知道這些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哀家還以為……」太后猛然醒悟打住話題沖外邊喊道:「來 人!」待一個侍女進來后道:「把那盆花端出去,以后不要放在屋里了?!?/br> 待那侍女端了花出去后,筱瑩又對太后道:「娘娘,雖然斷了花粉,但娘娘 的身體還需進一步治療?!?/br> 太后詫異道:「難道還有不妥嗎?」 當然不妥!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打掉能妥嗎?筱瑩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 但表情卻極為恭敬,「娘娘有所不知,癸水因經(jīng)期不調(diào)而淤積於腹內(nèi),如果不盡 快疏通出來,必會淤結(jié)成塊,阻塞血脈,時間長了就會久積成疾,甚至危及性命?!?/br> 一聽危及性命,太后有些緊張,忙問:「如何疏通?」 「這個簡單,臣開些滋補藥物,放入浴池為娘娘藥浴,補充些血氣,臣再與 娘娘同浴,為娘娘推拿按摩疏通血脈,淤積體內(nèi)的癸水自會排出。」說完筱瑩拿 了紙筆,當著兩人的面開了張藥方。她一邊開兩人一邊看,見她開的全是滋體養(yǎng) 膚的補藥,沒有一副是打胎的,這才放下心來??吹絻扇硕妓闪丝跉猓悻撔睦?/br> 冷笑,本小姐要打你肚里的孩子哪里會用藥物?那豈不是留下證據(jù)讓你抓?本小 姐的絕活是在那按摩上,用推拿的方式打胎本是我家祖?zhèn)鞯拿胤?,外人哪里能?/br> 得出來? 皇家辦事的效率自是極高,不到一個時辰,藥材和熱水就準備妥當,侍女們 將藥材泡入浴池,筱瑩和太后在侍女的伺候下進入浴池,讓太后坐好姿勢,她就 開始推拿起來,不一會兒,太后的下體就見紅了,筱瑩輕聲說:「娘娘,這結(jié)淤 的癸水因為不是按經(jīng)期正常排出,所以娘娘會有痛經(jīng)的情況,娘娘還需忍耐一陣?!?/br> 孩子打下來沒有不痛的,所以她先做個鋪墊,以防她起疑心。隨著血水流出的增 多,太后的額頭已是見汗了,顯然是疼的厲害。 「痛煞我也!」隨著太后一聲慘叫,一大股血水流了出來,狠快就在浴池里 散開來,筱瑩憐憫地看了一眼血紅的盆底,一個小生命被終結(jié)了。 太后一陣喘息,虛弱地躺下來。筱瑩知道最難的那一關已經(jīng)過去了,開口道: 「娘娘,已經(jīng)好了,臣伺候娘娘穿衣休息?!固笠咽翘撁摰脹]有力氣說話,只 是微微點頭。在侍女們的幫助下,筱瑩為太后穿好睡衣扶到床上,自己匆匆穿了 衣服,又給太后喂了一碗補血的湯藥,仔細囑咐不要讓太后著了風,才退出慈寧 宮。 由於剛和太后同浴,筱瑩濕濕的秀發(fā)披在肩后,出來時再次碰到攝政王,連 忙屈膝行禮,卻被攝政王硬生生扶住,從他的眼中筱瑩分明看到一絲驚艷,連忙 匆匆告別離去。 那攝政王冷霄,看著筱瑩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想不到,人間竟還有如此 尤物!本王定要把玩一番!」 第章筵無好筵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筱瑩真正得了太后的寵,一來是,太后以為自己根本沒 有懷孕,也就不存在什么丑聞,心結(jié)一解心情自然大好,而解開心結(jié)的人正是筱 瑩,太后對她這個「神醫(yī)」也就格外喜歡。二來是,自那日后,筱瑩每日都要往 慈寧宮走一趟,為太后調(diào)養(yǎng)身體,在她的調(diào)養(yǎng)下,太后恢復的狠快,而且又都是 女兒家,每日里的按摩捶背甚是方便,還可以沒有顧忌地說些女人家的話題,所 以筱瑩得寵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過,太后的寵幸并沒有讓筱瑩高興起來,相反,她心里反而愈加焦急起來。 進宮三月有余,卻只在選秀時見過一次爹爹,此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讓他有 些憂心忡忡。筱瑩原本以為在慈寧宮里可以有見到他的機會,畢竟太后是爹爹的 母后,他總會來請安的吧。正是抱著這種想法,她才殷勤地日日往慈寧宮跑,希 望能見上爹爹一面,可是爹爹的面一次也沒見到,反而是那個攝政王倒是次次都 在。讓筱瑩失望的同時,也讓她有些奇怪,一個外臣怎么總是在后宮里? 「想什么呢?」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筱瑩正在神游的思路,正是那 個天天膩在后宮里的攝政王冷霄。冷霄相貌英俊,溫文爾雅,總是給人一種溫柔 體貼的感覺,在他表面儒雅的言談舉止中卻能透出一種雄才大略的氣概與才華, 這樣一個人,難怪能得到全大趙的百姓擁戴,無數(shù)少女的芳心被他俘獲。 「沒想什么。今日診脈,太后的身子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屬下以為屬下開的那 些滋補血氣的湯藥可以停了?!贡M管從某種角度來看,冷霄的確是一個無可挑剔 的好男人,但筱瑩卻本能地拒絕和他相處,她總覺得爹爹這個皇帝的位子并不實 在,他更像是眼前這個攝政王手里的一個傀儡,雖然爹爹荒yin無度,但必定還是 她的親生父親,天下沒有哪個女兒愿意讓自己的親生父親成為被別人任意支配的 玩偶。她抬頭看了眼窗外接著道:「天色已晚,剛才屬下已經(jīng)伺候太后娘娘歇息 下了,此時已經(jīng)無事,屬下告退了?!拐f完,不等他開口回話,匆匆行了一禮轉(zhuǎn) 身而去。 待筱瑩剛剛出得門來,就隱隱約約聽到絲竹之聲從遠處傳來。她停下腳步向 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遠處漢白玉筑成的高臺上矗立這一座殿堂,殿堂內(nèi)人影 飄渺樂聲不斷。 「那里是聚仙臺?!估湎鲎叩剿砗蟮卣f到,語氣中帶著嘲諷,「今日 正是每十日一次的祭祀日期,想必皇上的侍衛(wèi)和眾位貴人已經(jīng)開始祭祀儀式了?!?/br> 心中沖出一股無名怒火,筱瑩也同樣帶著嘲諷冷冷道:「王爺,時辰已經(jīng)晚 了,您也該回府了?!购?!皇上荒yin,你個外臣天天混在后宮里就一定是個正人 君子嗎? 冷霄皺了皺眉頭,盯視筱瑩的目光帶著一絲怒火壓迫過來,筱瑩卻迎著他的 目光冷冷回視。良久后,他才收斂了盯視她的目光,淡淡地道:「本王拙荊昨日 著了風寒,明日還請李院使來本王府上,為拙荊診一診脈?!?/br> 筱瑩本想拒絕,但轉(zhuǎn)念一想,又無從拒絕,他是攝政王,集朝權(quán)於一身,而 筱瑩是太醫(yī)院的正式官員,從屬關系上來說,他是她的上司。剛才他用李院使來 稱呼她,而不是李姑娘,顯然,這是一道命令,作為下屬,筱瑩必須服從,根本 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否則就是抗命不尊。 「屬下遵命」筱瑩咬咬牙無奈地回應。心底里實在不愿和他待在一處,扭頭 在他得意的注視下匆匆而去。 第二日早上,王府就派了馬車接筱瑩過府。冷霄請她去的用意,她不是不清 楚,從他平日看她的眼神和對她的舉動中就看出他對她的心思。但他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