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下)
番外(四-下)
浴室里好一陣丁零當(dāng)啷,林曼側(cè)耳聽著,不知道他這是淋浴還是拆家。 她盤算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去前臺,問問套房里物品意外損毀的賠償價目是多少。 突然又聽見嘭的一聲,也不知是什么倒了。 別再是站不穩(wěn),摔著了。 林曼起了憂心,馬上站起來,要去浴室探查情況,卻忽見半透明的玻璃門被人一推,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已然收拾干凈的男人。 好手好腳,白色的棉質(zhì)浴袍松散地系著前帶,半露著里面硬實的胸腹肌理。 額前的短發(fā)還掛著未干的水珠,在燈光下閃亮。 他示意林曼過去扶他。 可小人兒剛一過去就被程嘉煜抓進(jìn)了懷里,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你聞聞,現(xiàn)在香了吧? 濕漉漉的頭發(fā)往她頸窩里亂蹭,放著浴巾不用,雙手在她前胸后背的衣服上抹來抹去地擦干。 耳邊是男人膛間有力的心跳,鼻尖嗅到沐浴露和雄性荷爾蒙的混合味道,看似無意卻實在作亂的爪子對她上下其手。 林曼立刻耳熱心燥起來。 不知道剛剛的撒嬌是不是借酒裝瘋,反正現(xiàn)在程嘉煜是酒醒得足夠了,足夠到托起林曼的屁股壓在門板上,上演雙腿掛腰。 這個姿勢下身吃得極深,小人兒被幾下猛頂,立刻魂飄云端,嗓音發(fā)顫地呻吟,又無處可去,只好更緊地?fù)ё∧腥说牟鳖i,身體貼近,夾得更緊。 于是門板的震動幅度更加劇烈起來,嬌吟混著拍打的水漬聲,愈演愈烈。 待到女孩兒的腔調(diào)混進(jìn)了哭音,程嘉煜才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命她滿臉潮紅地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扶著熾熱的猛獸往里送。 他的目光比那處的溫度更高。 看她往下坐的時候,咬著唇紅了眼眶,還是那么緊,緊得他半是難受半是爽。 進(jìn)去了大半,卻卡住,程嘉煜憋得難熬,抓住林曼雙肩,往下一按,聽得她啊一聲,一坐到底,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厝氲搅吮M頭。 女孩兒霎時軟了腰,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他壞笑,向上輕聳著,又哄騙她自己動。 幾個回合,看她累到無力,程嘉煜忽又半身挺起,一把掐住林曼的細(xì)腰,狠命挺動。 小人兒嗚咽著xiele幾次,趴在他胸前嬌嬌哀哀地告饒。 男人卻離盡興還早得很,于是把她翻成跪趴,雙手握住的是兩瓣馨香柔軟,使勁揉捏,分開合攏。 勃發(fā)的欲望磨著她的股縫蠢蠢欲動,滑進(jìn)去便又是一場迅猛搗弄。 后腦被按住,小臉埋進(jìn)枕頭里,堵住的悶塞聲音還在嚶嚶哼哼。 按塌的腰,挺翹的臀,刺激著男人更加不知疲倦的耕耘。 滋養(yǎng)了欲望,釋放了靈魂,腳趾蜷曲,春水飛濺。 歡愉過后,程嘉煜照例吻著林曼前額道晚安,摟著她入睡,一如既往。 睡到半路,卻忽然又翻身壓到林曼身上,嚇了她一跳,以為他夢里又起了賊心。 但只聽男人低聲呢喃,被子蓋好,別著涼,伸手幫她掖了掖被角,又隔著被子抱了抱她,居然就趴在她身上接著睡。 林曼開始不敢動,過了一會兒才伸手推了推他,小聲嘮叨了一句,好重??! 什么重,放那兒,我?guī)湍隳谩3碳戊厦悦院卮畈?,說著夢囈。 一頭豬,重。林曼起了玩兒心,逗他。 豬耳朵,你愛吃。你不愛吃的,我吃。他的回答亂七八糟地不合邏輯,顯然還醉著。 林曼嗤地笑了出來。 醉著睡著,心里也都是她呢。 林曼垂眼看程嘉煜。 然后,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伸手,輕輕地?fù)ё?,枕在她胸前的男人?/br> 摟住,不放開。 聽著他的呼吸、心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