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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告訴北池,明天不要安排的太繁瑣,你也可以早點休息?!?/br>曲清梔聽了后沒回答。鐘珩:“說話,我想聽聽你的想法?!?/br>曲清梔:“我的想法就是別辦了,可是你會聽我的嗎,顯然不會?!?/br>她說的這樣直白絲毫不在乎他心中會如何。過了許久,鐘珩道:“如果我說我聽你的呢?!?/br>一瞬間曲清梔以為自己幻聽了,他怎么可能聽自己的。鐘珩繼續(xù)道:“婚禮當然可以取消只要你開心,只不過你有想過你的父母會怎么想么?”這句話倒不是威脅,取消婚禮是大事,鐘珩這邊倒是無所謂可曲清梔這邊顯然不行,突然取消婚禮這會讓她的父母怎么想。聯(lián)想到這里,曲清梔就知道這個問題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最終還是她輸了。見她又一言不發(fā)鐘珩心里也不怎么舒坦,在她看來自己這肯定又是威脅,他怎么忘了,在她自己一直是個壞人的角色。怎么改都是沒有用的。這一晚曲清梔一夜無眠。因為前一晚沒休息好,早上曲清梔坐在梳妝臺前化妝的時候,精神看起來不怎么好。每個人看起來都喜氣洋洋的曲清梔是被動附和這樣的氛圍,她始終都是淺淺的笑容,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她是害羞。婚禮是非開放的,不過前面有一個非常簡短的媒體采訪拍照環(huán)節(jié),鐘珩的用意已經(jīng)非常明了,他是在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妻子名叫曲清梔。在大眾看來鐘珩結(jié)婚是非常突然的,至少前面大家都不知道鐘珩身邊有曲清梔這個人存在。一時間網(wǎng)絡(luò)上各大新聞報刊里都刊登了兩人結(jié)婚的消息,還附上了他們接受采訪時的婚紗照。不單單是大眾吃驚,連鐘家的那幫人都震驚不已,鐘珩居然結(jié)婚了。當然除了震驚外,還有的人會黯然落淚,鐘苑茵看見曲清梔跟鐘珩的照片時,足足有幾分鐘沒緩過來。那個她曾經(jīng)以為不會有愛上任何人的男人,有天竟然會牽起其他女人的手,還會大張旗鼓的宣告所有人。根據(jù)她對鐘珩的了解,沒有他的授意媒體怎么敢放出這種消息,可見他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鐘苑茵心里苦澀極了。婚禮是在教堂舉行的,來的人都是鐘珩身邊重要的人。當曲清梔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挽著她父親的胳膊緩緩走來時,鐘珩的目光連半分都沒有挪開過。縱然他已經(jīng)見過她穿婚紗的樣子,他此刻也是激動的。在牧神念完誓語后,先是詢問鐘珩再問的曲清梔。幾乎是毫不猶豫鐘珩說了:“我愿意?!?/br>隨后他望向曲清梔,等待她的答案,教堂里有一瞬間的安靜,只聽見曲清梔說了:“我愿意?!比齻€字后,教堂里想起了熱烈的掌聲。鐘珩眼中都是深情,他低頭攬著她的腰與她擁吻,纏綿悱惻。他從未有過什么幸福的感覺,此刻他感受到了,那怕她在撒謊,但她就是他的妻子,誰也無法改變。病房里,護工正在百無聊賴的翻著電視臺,電視是靜音,躺在病床上的林顯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過來。即便什么都聽不見他都能感覺到新聞里主持人的聲音仿佛傳到了自己耳邊,屏幕里放的圖片讓他幾欲痛苦到爆裂。不是身體還沒恢復(fù)好,他早就拔掉身上的儀器不顧一切去找她。林顯的聲音還是沙啞的,不過還是能聽出他在叫什么。他說:“梔…子……”第六十一章:帷幕(二)<暮靄沉沉(linyuan)|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六十一章:帷幕(二)在婚禮結(jié)束的兩三天后,鄭美英跟曲學海沒有再繼續(xù)待下去,曲清梔私心并不想讓他們離開。但鄭美英勸慰她道:“以后啊,這畢竟是你們兩個人過日子,你們才結(jié)婚,爸媽要是一直在這里陪你感覺也不太像話。”曲清梔咬了咬唇?jīng)]有說話,鄭美英也舍不得女兒,她又道:“反正這離得也近,要是你想我們了,我跟你爸立馬坐飛機來看你,再說你這懷著孕,用不了多久不用你說我們都會來的?!?/br>曲學海也在一旁語重心長道:“梔子啊,爸沒有什么要特別告訴你的,只不過如果你在鐘家受欺負一定要告訴爸爸,我的寶貝女兒不能受一點委屈。”“哎呀你說什么呢,那鐘珩對我們梔子挺好了,”鄭美英插嘴道,兩個人顯然一副嚴父慈母的架勢,“你就不能盼點兒好啊?!?/br>這些天在他們看來鐘珩對曲清梔確實不錯,就算曲清梔對他說話態(tài)度不怎么好鐘珩也一點兒不介意。鐘珩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也不是表演出來的,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可能正是因為這樣,才沒有人會懷疑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為了讓曲清梔安心養(yǎng)胎,鐘珩方方面面都順著她,那怕她每天都對他擺著臉色鐘珩也不生氣,不但不生氣有時候他還要跟前跟后,生怕她出什么問題。家里有個小型的影廳,曲清梔偶爾會坐在里面看電影,鐘珩回來看見了就會進去陪著。懷孕的人都比較嗜睡,曲清梔經(jīng)常一部影片看不完就睡著了,有很多次都是鐘珩抱回去的。隨著時間增長,曲清梔顯懷也越來越明顯,到了四個多月的時候,她身體浮腫的也越來越嚴重,特別是小腿部分。鐘珩為了讓她身體舒服些,最后特意去向醫(yī)生學習了按摩手法,每天下午他回來都會親自幫她按摩半天,這是他這段時間來唯一表現(xiàn)的有些強硬的地方,因為一開始曲清梔并不接受。北池他們剛開始有事聯(lián)系不上鐘珩,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久而久之他們就有了經(jīng)驗,只要有事一準往他家里沖準沒錯。有時候連他們都驚訝的不已,畢竟他們從來也沒有想到過,那個曾讓外人覺得冷血心如磐石的鐘珩,居然會安安靜靜的坐在家里陪女人聽胎教音樂,還看起來很知足開心的樣子。這一刻他們真的覺得曲清梔是個奇女子。看多了各種鐘珩獻殷勤,曲清梔最后已經(jīng)到了隨他怎么樣的地步,也鮮少有什么反應(yīng)。曲清梔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鐘珩經(jīng)常會趴在她腹部聽小家伙在里面的動靜。有時他會說:“梔子,你說他會聽到我們在說什么么?”曲清梔不回答。他就繼續(xù)說:“會的吧,他會知道m(xù)ama這些日子孕育他很辛苦,爸爸mama都在等他的到來?!?/br>鐘珩這時候真的像個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