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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鐘珩才釋放出來,白色的液體順著曲清梔發(fā)紅的腿根緩慢的流了些出來,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她體內(nèi)保留的更多。鐘珩沒有直接退出,而是低頭看了看他們兩人的結合處,伸手摸了上去,曲清梔累到極致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他。多少年了,像這樣情緒突然爆發(fā)的時刻,鐘珩經(jīng)歷了太多次。他的情緒總是不受控制,這和自制力的強弱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也曾歷經(jīng)被選擇拋棄,被不重視,打從出生起就是這個家族的恥辱,幾乎無人看管你,無人憐惜你。沒有人告訴你什么是對是錯,什么是愛,而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你是個天生的心理缺陷者。第十一章:纏附(二)<暮靄沉沉(linyuan)|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十一章:纏附(二)鐘珩穿著浴袍坐在臥室里的沙發(fā)上,屋內(nèi)開著暗燈,房間里沒有女性睡衣,曲清梔先前穿的衣服被崩掉了幾顆扣子,濕答答的想穿也穿不了。無奈,這屋里除了鐘珩的衣服她別無選擇,雖然曲清梔的個子不算低,但相對于鐘珩一八七的身高她穿上他的衣服還是大了不少。一個小時后,曲清梔終于從浴室里出來,床上的床單已被更換過,想起上面的痕跡會被其他人看到她就無比羞憤。比這更重要的是連著兩晚,鐘珩跟她zuoai時沒有做任何措施,曲清梔剛好不是安全期。為了避免更壞的事情發(fā)生,曲清梔決定還是過去跟鐘珩商量,她要出去買藥。鐘珩手指間的煙剛剛點上就見曲清梔扭扭捏捏站在浴室門口,她穿著他的襯衫,襯著一雙腿又白又長,晃人眼。鐘珩不重欲,他現(xiàn)在也沒心情來第二次。難得的她居然朝他主動走了過來,看她走路姿勢不順暢的樣子鐘珩知道自己做的狠了,但也沒覺得愧疚,他很爽就是了。中途趙遠上來已經(jīng)稟告了好幾次,趙曦嵐大有今天不見他就不準備走的架勢。等曲清梔正準備開口,外面又響起了聲音,不過這次不是趙遠,而是趙曦嵐,高跟鞋與地板接觸發(fā)出的聲響越來越近。一聽有人來,曲清梔想要躲起來,她還是不希望,她跟鐘珩的事多一個人知道。“站在那兒干什么,坐過來?!?/br>鐘珩的表情在暗色的燈光下諱莫不已,完全褪去情欲的他眼神凜冽的可怕,不怒也有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不帶眼鏡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陰郁了許多。之前有雜志評最杰出的青年企業(yè)家,其中就有鐘珩,導語說他溫潤如玉,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溫潤?曲清梔想到這個詞用來形容鐘珩,她就覺得可笑,不知該說是鐘珩隱藏的太好,還是那些人阿諛奉承,或許也不該質(zhì)疑他們,是鐘珩太會偽裝。曲清梔想了想,要不是她先看到鐘珩另一面,她估計也會被他人畜無害的外表騙過去,覺得他會是個好人呢。如果要說誰是真的溫潤,在她心底非林顯一個。曲清梔還想早點兒走,她不會在鐘珩心情不順的時候忤逆他,既然做了犧牲就要得到相應的價值,否則她的委身豈不是白費,失去了意義。鐘珩話一說完,曲清梔就很順從的坐了過去,適當?shù)母3至诵┚嚯x。鐘珩剛想拉她過來趙曦嵐就推門走了進來,起初聽走路的聲音時,曲清梔以為趙曦嵐會是個女強人,見了面后才發(fā)現(xiàn)完全相反,身段苗條頭發(fā)高高盤起來的趙曦嵐看起來溫婉極了,氣質(zhì)也良好,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家閨秀。整個上滬市鐘家是出了名的豪門世家,國內(nèi)也赫赫有名,隸屬于傳統(tǒng)豪門那種,凡事講求門當戶對,趙曦嵐的出身自然不低。“我以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讓你連見我的心情都沒有,好歹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名義上的母親?!?/br>趙曦嵐眼神略過鐘珩身旁的曲清梔,單單穿著一件襯衫的曲清梔覺得尷尬不已,想動,鐘珩卻沒想松開她手的樣子。就算面對趙曦嵐,他也一點都不在意,撫摸著曲清梔的手,揉捏,不見收斂。鐘珩道:“鐘夫人,你要擺正自己的身份,要知道在我這里你連名義上的都不算,我媽早死了,一把骨灰撒完什么都沒有,當年鐘立和你不是都在場么?!?/br>“鐘珩!”趙曦嵐以為鐘珩多少都會顧著點兒外人在場,不會說的太過,但鐘珩根本就不會在乎她心里所謂的顏面。“說吧,闖到我家里來又招呼不打直接進我臥室,什么事情能讓向來重注禮儀的鐘夫人這么不顧臉面,還是說你以為我是你兒子鐘珣?!?/br>曲清梔望了鐘珩一眼,驚訝他這么對趙曦嵐說話的態(tài)度。嫁到鐘家這幾十年來,趙曦嵐深知眼前這個人從小孩子開始對她就有敵意,根本就抹不平。曲清梔以為趙曦嵐會生氣,她卻沒有,依然保持著優(yōu)雅的身姿連表情都未曾變過,說道:“老太太病了,在醫(yī)院里,我前面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接,阿珣他們也找不到你?!?/br>鐘珩眼神變了變,如果說他對親情還有點兒感覺的話,那就是在鐘老太太身上,不是說她對鐘珩的照顧有多深愛有多深,老太太一直患有阿爾茲海默癥,她對鐘珩的記憶只存在于——這是粟音的兒子,其他的再也沒有。鐘老太太一直很喜歡李粟音這個兒媳婦,李粟音自殺的那天她幾乎一病不起。鐘珩之所以會在意老太太的事兒和他的母親有很大的關系,根本原因也在這里。“什么時候的事?”他問。“下午的事,情況不樂觀,最長撐不過明天,”趙曦嵐放下包坐下,“你看你什么時候去看?”鐘珩吸了幾口煙,沉默了下,松開曲清梔的手起身朝衣帽間走去:“地址告訴趙遠,我隨后到?!?/br>聽到這個回答,坐在一旁的曲清梔終于有了動作,這令她難堪的氛圍終于要結束,鐘珩要離開意味著她就要解放。趙曦嵐沒急著走,她把目光放到了曲清梔身上,眼前的女孩兒打她一進門就注意到了,長的確實不錯,有幾分姿色。“你是阿珩的女朋友?”趙曦嵐這么一問讓曲清梔萬分尷尬,她如果說不是,那她和鐘珩就會被想成另外一種關系,說是說不清的,穿成這個樣子她怎么解釋的清。曲清梔搖了搖頭,否認,她不想撒謊,而且她要是真點頭了,鐘珩又不會賣她面子。“我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