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嬌妻
天降嬌妻
Omega女仆一邊領路一邊回答著安染拋出的疑問。她的態(tài)度比先前任何仆人都要好,舉止間也沒有半點瞧不起安染的樣子。 午膳已經準備好了,殿下可以前往餐桌用餐。 安染望一眼與周圍宮殿風格迥異的城堡,問:怎么我的住處跟周圍的不一樣? 這是陛下疼愛殿下,特意照您的喜好改建的。 安染心道雖然自己這個身份在abo世界里算身體殘疾,不過她這個角色的母親還是真心寵愛她的,并沒有因為她是alpha卻沒有雞兒而拋棄她。 據(jù)她回憶的書中劇情,這個第一帝國的女王是個情種,一生只娶過一任omega妻子,也就是安染的生母,直到她因病去世后,這女王就沒再娶過任何人,一心一意地撫養(yǎng)安染長大。 安染心道,她這是純沾了自己omega生母的光了。 可惜原劇情中,女王于戰(zhàn)場上死在沈浪手里后,公種豬強娶了她的女兒,還干起吃絕戶的cao作,把安染的第一帝國謀篡到手后,就對她棄之不理,扭頭就去收服別的帝國美人去了。 回到城堡的安染抽空照了一照鏡子,還好容貌沒什么變化,就是肌膚蒼白了些,嘴唇也是煞白,顯得整個人柔柔弱弱。安染也感覺自己輕得風一吹就能倒嘍,原先壯實的體魄不再,落得這么個提胳膊都費勁的身體,也難怪這個崇尚陽剛之氣世界里的人這么歧視她了。 安染趁女仆擺菜不在的功夫,手飛快往下摸了一把,閉眼感覺了一下,器官不多不少,好在沒多什么不該有的東西,否則她還得忍痛去割了那玩意兒,她舒出一口氣后,大門咯吱一聲,安染睜眼轉頭,見臥室門口站著一個十分漂亮的清冷型御姐。 你在干嘛? 對方審視的目光落在她右手上,不咸不淡,看不出是嘲諷還是揶揄。 安染意識到自己的手正伸進裙底摸在不該摸的地方上,趕忙轉過身抽出手,把裙子整理好后,轉回去說:你進來怎么不敲門? 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挑,眼神里顯現(xiàn)出一絲不可思議和好奇的趣味,她說:是你以前說我來你住處不必通報敲門的。 呃,我忘了 安染汗顏,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她就是個頂包npc的活體大冤種,那你下次記得敲門。 女人大而深邃的眼睛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末了得出一句結論: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可不嘛,大冤種變成了冤種二代,聰明了那么一丟丟,僅限這一丟丟。 安染曲起小拇指甲蓋兒比劃給她看。 知繁小姐,您來了。 女仆小西擺完菜來請安染用膳,撞見門口的女人,她行了禮,說,正巧午膳已備好,小姐可以和殿下一起用膳。 她就是徐知繁!公爵徐昂的女兒,五大帝國中最為知名的頂級Omega,還是她這個角色的未婚妻! 安染心中疑惑,她來這兒干什么?書里不是說這個徐知繁看不上含著金湯匙出身的草包alpha嗎?這是干嘛,來看自己被氣死了沒? 這原角色之所以會昏迷,正是被那個沈浪氣得。對方在正式的外交會上公然挑釁第一帝國的權威,揚言要徐知繁嫁到第三帝國和親,他們方停止開戰(zhàn)的想法。為彰顯沈浪的不羈,原文此處他用詞粗俗惡劣,全然把徐知繁當成了一件可隨意衡量的貨物,而非活人,alpha那莫名其妙的優(yōu)越感在此處更是被盡數(shù)體現(xiàn)。 他越自以為瀟灑的發(fā)言,看在正常人眼里越是丑態(tài)百出、嘴臉惡臭。從始至終都帶著一種alpha就該凌駕一切、omega和beta就該被alpha壓榨的自負口吻。 當初看到這里時,安染就忍不住吐槽這是哪個古代僵尸從棺材里跳出來寫的?朱熹看了都得說聲自愧不如。 原角色身子骨弱,又極寶貝自己的未婚妻,被沈浪這一番話給氣得當場一口老血噴出,臥床半月才見好。 長條桌上,安染和徐知繁一邊一個相對而坐。 二人相顧無言,一味低頭吃飯,空氣中只剩刀叉與盤子相觸的聲音。 你 你 二人要么都不說話,要么一齊開口,某種意義上也是十分的默契。 安染:你先說。 徐知繁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道:你身體怎么樣? 安染切開一大塊牛排塞進口中,頗為豪邁地咀嚼起來: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那就好。 徐知繁不管她是不是在安慰自己,聽她如此說了,她的心里也會好過一些,你剛才想問我什么? 哦,我想問你找我有什么事的。 我來看看你,畢竟你昏迷也是因為我。 跟你沒關系,我是氣那頭公種豬。 徐知繁歪頭,不解的神情看在安染眼里十分呆萌可愛。想起里的劇情,面前這美麗知性的女人將會被那個公種豬趁omega發(fā)情期給強行玷污,安染怎么想都不得勁兒,連嘴里的rou都不香了,匆匆咽下去后,她提醒女人道:第三帝國的那個沈浪,你離他遠點兒,他不是什么好人,人如其名,浪得很。 徐知繁微瞇起眼睛,不自知的笑意深藏眸底:聽說陛下已經下令抓捕他,想必他活不了多久。 別介,王八都沒他活得久,人家有主角光環(huán),我們這些小配角可比不起。 安染摸著下巴心想不知道自己介入后,這劇情會不會改變?如果蝴蝶效應有用,那她說不定還真能跟那公種豬對搏試試。 殿下蘇醒后,倒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說話有底氣多了,人也不似從前那樣畏畏縮縮沒有自信。 女人精明的雙眸仿佛一眼就看穿安染是換了內核的存在。 安染訕笑:大病一場就好比重活一回,我只是一下子想通了一些道理而已。 哦?愿聞其詳。 人人生而平等。 說罷安染舉著叉子,啊嗚一口將rou吞進嘴里,嘎吱嘎吱地嚼著。 徐知繁顯然被她的話說得一愣,深深盯了眼對面那樂滋滋享受美食的女alpha,她心道對方盡管柔弱盡管身體有缺陷,但始終是一個alpha,沒道理舍得拱手讓出自己的利益,去提倡什么人人平等。這從根本上違反了人性的弱點,恰又因此,安染的懦弱形象在徐知繁眼中得到了一絲改善。 其實是陛下召我過來的, 徐知繁道,她想讓我們在下周完婚。 我靠,真是人生無常,大常包小常。 安染嚇得刀叉都沒拿穩(wěn),哐當一聲掉落盤中,嘴里的rou這回是真不香了,她咽都沒心情咽,吐在餐巾上,生無可戀道,jiejie,我是直女啊,我不喜歡女人,這么說吧,不出意外,我對人基本是沒有感覺了,而且在你們的世界觀里,我就是一個太監(jiān),你嫁給一個太監(jiān)圖什么?你條件這么好,再看看別人吧?別聽我母上瞎攛掇。 徐知繁覺得對面的人是真變了,這要放在以前,她一定會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如今倒像避之不及一樣,有意思。 陛下的旨意,無人能駁回。 改天我去求求她。 徐知繁瞇眼,理智的打量幾乎洞穿對面人的想法:怎么,殿下是另有新歡了?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沒有跟女人結婚的經驗,我以前的想法很簡單,打排球、吃吃喝喝、外加睡覺,從沒想過會變成一個帶把兒的,幸好沒把兒,不然我就成了ftm了,更沒想過要娶老婆,在我們那旮沓,女人娶不了女人,就算可以,也免不了會被說風涼話,太累了,我想想都覺得心疼她們。 現(xiàn)在你可以了, 徐知繁看著她,為什么不試試呢?萬一你對此有感覺 噠咩。 安染雙臂在胸前交疊畫叉,一秒為直女,終生是直女,雖說jiejie你長得美麗漂亮又符合我的審美,但,休想掰彎我!噠咩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