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哥哥的彌足深陷下
沈冬行的聲線綿長溫和,沈冬至的嘴立馬翹得更高,她吸了吸鼻子,埋在他脖頸里的小臉皺了一下,眼睛越發(fā)紅了。喜歡就喜歡,說那么慢干什么!她還以為自己不夠好呢!她明明很好的……她扭了兩下伸出小手想打他,卻被沈冬行捉住,他的大手完全包住她的小拳頭,接著緩慢而有力的撫摸了幾下她的后頸,側頭吻了吻她耳邊的頭發(fā)。嗯,這次沒太忍住,吻了一小半耳朵進去。沈冬至只覺得又癢又麻,她夾了一下脖子,男人唇瓣guntang的觸感讓她身體一震,耳朵也跟著顫栗,然后……沈冬行就看到她耳垂咻得抖了一下。他呼吸一緊,他真的想問問她。“這個……怎么回事?”沈冬至沒明白,什么怎么回事?見她不明白,沈冬行只好湊近她的耳朵,伸手捏住她的耳垂輕輕一捻,沈冬至都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了。“這個……怎么動的?”原來是說她的耳垂啊,沈冬至這才明白過來。“這個嗎?”她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頭發(fā)撥到耳后,沈冬行竟然又看到她的耳垂抖了一下。好……好可愛。“是這個嗎?”她又問了一遍,語氣帶著小興奮和小驕傲,邊說還又抖了一下,沈冬行只覺得一股yuhuo直躥小腹,燒得他性器用最快的速度脹大了起來。隔著西褲,緊緊頂著沈冬至的小屁股。“嗯,怎么做到的?”見他還是很好奇,沈冬至干脆從他懷里起來,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側頭把自己左耳露在他面前。“你伸手碰碰。”沈冬行伸出手指碰了碰。沈冬至的小耳垂立馬又抖了好幾下,沈冬行被可愛的鼻血都快冒出來,他明白了,她應該能自己控制耳垂的抖動。其實沈冬至很小就自己發(fā)現(xiàn)了,那時她不過八九歲,唐代山每天都給她布置很多任務,練字、坐姿,還有外語和茶藝,她剛開始不熟悉環(huán)境的時候還能乖乖的學習,后來在家里待久了,對唐代山也有了信任,哪里能受得住,經(jīng)常和唐維鈞溜出去吃東西,刨冰是她的最愛。晚上兩人一起回到家,唐代山已經(jīng)拿著竹條在書房里等著了,于是兩個調皮孩就背著手低著頭站在桌前等訓,沈冬至還撒謊!說是唐維鈞想吃才帶她出去的!唐維鈞自然任由她撒謊,唐代山卻氣得團團轉,手里的竹條滑稽的跳來跳去。還撒謊!他都看到她耳垂在抖了!——照顧了沈冬至好幾年,唐代山早就摸清楚她的習慣,她緊張或是撒謊的時候耳垂就會抖,天生自帶測謊儀。沈冬至這才明白,怪不得她每次說謊唐代山都能發(fā)現(xiàn)呢,原來是這出了問題。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原來這也能抖的嗎,真神奇。后來她就自己摸索,嘗試自己控制,再后來耳朵就完全聽她的話了,除了她真的比較緊張的時候,唐代山再也不能戳穿她的謊言,她正式成了個小騙子。抖耳朵給沈冬行看了好一會兒,把沈冬行看得血脈噴張后,沈冬至也來了興致。她盯著沈冬行的臉,嘴角全是狡黠的笑:“你可以嗎?”沈冬行凝眉,應該不可以吧?他沒試過。可他還沒說話呢,就見沈冬至變了眼神,她眼里盈著水光和期待,貝齒咬唇飽滿的下唇,竟然伸手指了指他的耳朵。“我能摸摸嗎?”她這般期待,沈冬行舍不得說不,他嗯了一聲,沈冬至慢慢伸手過去,而且是兩只手。她捻住沈冬行的兩個耳垂,指腹輕輕一擦,壓在她屁股下的大roubang立馬就動了兩下。和她想得一樣,沈冬行的耳朵也跟她很像,耳垂飽滿通透,揉起來軟軟的。據(jù)說這是有福氣的象征。她覺得很新奇,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不停用手玩他的耳垂,沈冬行也看著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好像把自己當成了老虎或者大貓。確實,沈冬至現(xiàn)在就有種揉老虎屁股的感覺,畢竟……這可是沈冬行啊。總之真刺激就對了。被她揉了好一會兒,沈冬行是真受不住了,他的性器叫囂著要她,要懲罰這個愛胡鬧的小東西。他正準備說話呢,卻見沈冬至表情一軟,整個人側靠在了他懷里。當然,她的一只手依舊摸著他的耳朵。沈冬行一下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現(xiàn)在沈冬至的姿態(tài)就像他當初在母親懷里一樣,他受了驚嚇,要摸著母親的耳朵才能睡著。心頭流過一股暖流,沈冬行低頭看了看沈冬至微顫的睫毛,他的心莫名就軟成了一灘水,摟住她腰的手慢慢往上,最后也輕輕摸住了沈冬至的耳朵。兩人就這么你摸我我蹭你,像兩條藤蔓,本該分開生長才能更茁壯,卻非要糾纏在一起。沈冬至摸了他很久,久到沈冬行的耳垂已經(jīng)通紅,久到他忘了時間。他垂眸看她的臉,只見她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表情很安靜乖巧。怎么辦,他好像沒辦法冷靜了。他低頭湊過去吻她的唇,輕輕一點的那種。沈冬至沒動。他吞了吞口水,又加重力度吻了一下。沈冬至還是沒動,連眼睛都沒眨。在她的默許下,他越吻越深,小東西看著沒動靜,手倒是沒停,一直玩他的耳朵。就在他打算撬開她小嘴深入一點時,沈冬至突然睜開了雙眼。四目相對,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沈冬行的嘴角。沈冬行這能放過她?他立馬含住她的唇大口吮吸,舌頭伸進去勾著她的舌頭不放,沈冬至的手也攀住他脖子,被他吻得不停哼哼。唇舌糾纏,呼吸漸重,沈冬行用盡全身的力氣吻她,他的大手貼著她的背,高大的身軀一翻,將她壓在身下,也將她的全部呻吟吞入口中。沈冬至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從來就不是躊躇不前的人。她選擇問了,也選擇做了,既然他說喜歡,那她就去前面看看。至于前面有什么?她不在乎,也并不懼怕。好的,壞的,和他什么結果她都可以。她要活在當下。落地窗外夜景如畫明月高懸,落地窗內的沙發(fā)上兩個相似的人影緊緊糾纏在一起。沈冬行有種隱隱的感覺,從他走進這扇門開始,一張大網(wǎng)就已經(jīng)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