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預謀
二十四 預謀
她望著他,蒼白的唇角有淡淡的笑意。 她怎么會怪他。遇見他是她一生最幸福的事,為此她不知向菩薩感謝了多少回。 她笑著,眼眸漸漸合上,其實,我是很想要那個孩子的。一想到是我與你的骨血,嘴角不自禁的就會泛起笑容。 你是個好女孩。我不該讓母妃把你賞給我。鳳傾喃喃。 懷中的女子搖頭,不要這么說,鳳傾我可以叫你鳳傾么聲音低下去,意識已經(jīng)漸漸沉睡。 鳳傾在她額頭印上一吻,為她蓋好狐裘,我是你的丈夫,你愛怎么叫就可以怎么叫。 起身,眉間略過一抹落寞,守著榕樹下的女子,怔怔站了整個下午 那年秋天,她死了,死在最愛的人的懷里,嘴角帶著笑意。 我不知道她最后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幸福?還是寂寞?但是我嫉妒她那純白的一生,因為那是我不曾擁有,也永遠不會得到的東西 夜芙蓉,芙蓉夜。 我看那從海棠已經(jīng)看了好久,眼睛開始酸澀。 再看它也開不出一朵花兒來。風連在耳邊笑,為我披上火紅色狐貍毛的披風,這樣坐了大半夜,不累么? 他這樣一說,我倒真的覺得有些累了。吐出口氣,準備回去。 風連跟在我身后,眸色暗了暗。 怎么了?我問他,這公狐貍消停了好些日子,今日做出這幽怨的樣子給誰看? 為王妃不值呢。為什么你心心念念想著他,他卻那樣待你。 他怎樣待我關(guān)你什么事?我冷冷道,加快了腳步。 風連咬了咬唇,卻沒有跟上來。 我以為他使性子,也就沒理他。誰知洗漱完后,他又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為我燃上息神香,放下紗幔。 一切做完,他站在床旁,幽幽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結(jié)巴道:你,你還在這里干什么?我,我要睡覺了。 風連笑道:在等藥性發(fā)作。 我腦袋一懵,不懂他在說什么。轉(zhuǎn)眼看到旁邊香爐里繚繞著上升的煙氣,恍然明白過來。臭狐貍,敢給我下藥! 我一個虎跳,從床上跳起,一個擒拿將他按在被子上。他居然沒有反抗,嘴角仍舊噙著那抹不明意味的笑,曖昧的將我瞅著。 我心中暗叫不妙,想我浪里小白狼恐怕今日要在這男狐貍手中栽個大跟頭。 果真,在我反應過來前,他的手閃電伸向我胸前,在那兩點突起上按了按,覺得不夠,又揉了揉。 我渾身一震酥麻,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竟然起了難言的感受。 我紅了臉,怒道:你在息神香里放了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男狐貍笑得銷魂,不過是摻了些夢魂而已。狐貍爪子熟練且迅速的將我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略帶欣賞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的胴體。 我腦中一黑,開始深深后悔自己的仁慈收養(yǎng)了這只狐貍,剛才的大意中了他拙劣的圈套。 夢魂可是坊間最烈的房事用品。如果沒有解藥,除非與男人交合,否則會全身如螞蟻啃噬一般痛苦死去。 臭狐貍是有多恨我,竟然給我下這么狠的藥! 他坐到我腰上,俯下身,開始用舌頭挑逗我全身上下每一處神經(jīng)。我閉上眼睛,額上的汗水黃豆般落下。 他胯下的東西在急劇膨大,琥珀色的雙眸也染上了情欲。他扭了扭腰,想要擠進來。 不要。我呻吟,聲音聽起來卻更像邀請。 真的不要么?他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口含住我的耳朵,我的王妃? 我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至極限,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我棄械投降。我張開嘴,幾乎準備回應他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雙冷清的眸子,黑如墨,清如冰雪。我一個機靈,被情欲迷蒙的大腦開始清醒。 風連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低吼一聲,分開我的大腿。 不要!在他進來前,我止住他,喘息著,眼中滿是乞求,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你,你放過我。 風連一頓,眼中的情欲退去大半,琥珀色的雙眸恢復清明。 我忙推開他,用被子將自己包起來,生怕克制不住自己送到他嘴邊。 我給你太子出兵北疆的計劃書,兵力調(diào)配,和布陣格局。你給我解藥,如何? 他眼中的情欲已經(jīng)完全散去,墨發(fā)垂在胸前。沉默了許久,笑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吞了口唾沫,身體像螞蟻啃咬似的,饑渴難耐,覺得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考驗我的耐力。 (ps:這兩天有點忙,明天可能會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