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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沈若羽手上的動作一滯,不舒服?那個人總是這樣不仔細自己的身體,疲憊了也總是硬撐著不說。一陣鈍痛襲上心頭,她捂住胸口,咬著唇將剛進來的那兩個女孩子帶到了空余的座位上。兩個女孩原本聊著天,說著說著視線就都集中到了沈若羽身上,狐疑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其中一個才試探著問:“你,是不是今天是不是去書城的簽售會了?”“是啊,今天我就是擺脫若羽jiejie幫我去簽名的?!崩倮俦ё∩蛉粲鸬氖直?,像只小貓似的瞇著眼睛蹭了蹭:“是不是很漂亮?”沈若羽真的不得不佩服蕾蕾開朗的性格和交友的手段,還沒幾分鐘,就和進來的這兩個女孩子建立起同盟關(guān)系,并且已經(jīng)約好要一起加入安星辰的后援會。她臉上泛起苦澀的笑,安星辰現(xiàn)在應該很開心吧,被這么多人喜歡著,崇拜著,就算隨便說句話隨便一個眼神就足以讓這些小女孩們瘋狂尖叫,他從來都是天空中最閃耀的哪顆星,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所以……我曾帶給你的痛苦,一定很快就痊愈了吧?安星辰,現(xiàn)在這樣是最好的了,那些對你來說不值一提的過往,只要我一個人記得就夠了。鼻尖發(fā)酸,沈若羽吸了吸鼻子,往后廚去了,這種時候,找些事情給自己做,就沒有時間去胡思亂想了。保姆車內(nèi)經(jīng)紀人跟著安星辰一起進了車子,看著座位上抱著手臂假寐的男子:“Aaron,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是你回國內(nèi)發(fā)展后的第一次簽售會,這么重要,你怎么就突然退場了?!”“哥,我真的很不舒服,不想被粉絲看到我虛弱的樣子,而且今天我們本來說好了只簽500個的,我也是硬撐著超過了500個,才走的。”安星辰一只手撐著膝蓋,一只手撐著額頭,面色疲憊道。經(jīng)紀人一時無言。安星辰說的沒錯,原本他們是說好了只放500人進來的,可他看到外頭還有那么多人在排隊,想著說不定這一下子能再增長不少人氣,便讓保全將人全都放了進來。想來安星辰剛出道就爆紅,公司將行程安排的這樣滿,藝人感到疲倦是最正常不過的了,Aaron能堅持這么久,也已經(jīng)算是盡力了。得到經(jīng)紀人的諒解,安星辰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亂糟糟的,一遍遍重播今天沈若羽出現(xiàn)時的樣子,她……好像一點都沒有變,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等車子回到住處,安星辰便快步上樓,將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從包里找出手機,他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劃過,熟練地撥下一個號碼。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喂,南寧,是我。我見到她了。對,就在帝都,你,幫我找到她?!?/br>白寫意沈若羽做了一個夢,夢里是她逃避很久,卻始終沒能忘懷的場景。高個子的少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籃球在修長的指尖旋轉(zhuǎn),絲毫沒有又落下來的意思。“沈若羽,要不要我來教你?”他笑得那么好看,仿佛她灰暗的生命里忽然綻放了漫山遍野的花。沈若羽忽然就驚醒過來,瞪大眼睛注視著天花板,手捂住胸口,不停起伏。痛,太痛了,想到那人誠摯不含虛假的笑,她的心就猶如被萬千利刃同時刺中,連呼吸都帶著痛。很久沒有做這個夢了,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麻木,現(xiàn)在才明白,根本不可能的,只要是與安星辰有關(guān)的事情,無論大小都能在她心中激起驚濤駭浪。從床頭柜上取過手機,猶豫了許久,沈若羽還是撥通了某個號碼。電話那頭的女孩聲線干凈細膩,已經(jīng)是深夜了卻似乎并無睡意。“喂,若羽?”“寫意?!?/br>叫完對方的名字后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說她見到她的初戀了,就是她那個同父異母的親哥哥,說她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人始終留在她的心里,從未離開過?還是卑微地訴苦,說安星辰已經(jīng)將她忘了,他們現(xiàn)在只是陌路人?“若羽,你……是不是又做惡夢了?”白寫意放下手中的樂譜,對著電話那頭沉默的人說,她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種治愈的功效。“嗯?!?/br>“沒事,現(xiàn)在時間還早,要不上網(wǎng)跟我開黑一局?”“好。”沈若羽打開電腦,登陸游戲?qū)?zhàn)平臺,白寫意已經(jīng)在等候了。她們以前也常常用這個方法,來發(fā)泄心頭無法疏散的情緒。酣戰(zhàn)一局之后,沈若羽再一次感覺到了困倦,一頭倒在床上,沒一會便再次睡去了。白寫意是她上大學時候的室友,長得膚白貌美,宛如清風明月。精致的瓜子臉上,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帶著些清冷與嫵媚,雪白的皮膚,挺翹的鼻,再加上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口,活脫脫一個古風畫里走出來的美人。沈若羽之所以能夠和白寫意成為好朋友,除了是室友,還有一個原因,白寫意知道她喜歡親哥哥的事,但并沒有因此而排斥她,將她看做怪胎,反而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陪著傷心的她看星星看月亮。大學剛開學軍訓的時候,沈若羽因為體質(zhì)不好的原因,在炎炎烈日下站了沒一會兒就會頭暈,教官是個女的,也不知為什么就認定沈若羽是裝病,反而對她更加嚴厲。那時候她剛剛和安星辰分手,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還很不好,常常會感到精神恍惚,就是那一晚,她夢到了安星辰,驚醒后,不知為何就覺得特別委屈,一直強忍著的感情突然崩不住了,她下了床,一個人坐在陽臺上默默流淚。手中捧著唯一保存下來的兩人合照,看著上面抱著籃球的少年勾著嘴角邪氣的笑,她情不自禁地將臉貼上去,親吻她的少年,喃喃:“星辰,我……好想你?!?/br>就在這個時候,陽臺的門“咔嚓”一聲打開了,沈若羽受到驚嚇手一抖,那照片就脫了手,好死不死飄在了白寫意腳邊。紀南寧看著飄到自己腳下的照片,白寫意下意識地撿起來。她看到照片上容貌與沈若羽有幾分相似的少年,還有旁邊寫著的“兄妹二人攝于校園”的這幾個字,再聯(lián)想到沈若羽剛才偷偷親吻照片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兩個女孩兒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會兒,白寫意才也走過來,在沈若羽身邊坐下。大概是因為那晚的沈若羽太脆弱了,也或許她實在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在白寫意善意的安慰下,她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以為白寫意知道后會瞧不起她,從此遠離,卻沒想到她竟然笑著拉起了沈若羽的手。“感情這種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