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班級服務(wù)生[校園純rou NP]、馴鹿(抹布強(qiáng)制虐身)、【光與夜之戀-蕭逸】萬字長車合集、哪里有駱駝、勾引前夫他爸爸(出軌公媳,高H)、蛇緣、陣雨(純百,h)、佛系情婦的重生日常、騎峰穿月(親父女 1V1 HE)、她的名字叫瑪麗方
左右手都要會?!弊谛蓬D了下,“我不像別人,只教你單手?!?/br>瞧瞧、瞧瞧!這個死男人連商學(xué)參教的顧熹右手這事兒都還記著呢!宗信繼續(xù):“誰叫你老公我左右手都會呢?”呵,順帶自夸一把。顧熹把玩著子彈,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移話題,“這是實(shí)彈嗎?”“全形空包彈,就還是有點(diǎn)火藥的?!?/br>顧熹左右開弓學(xué)完上膛,自己試著打了一槍,脫靶了。宗信連嘲笑她的心情都沒有,一臉凝重地從顧熹身后把住她的手,帶她擊中了人形靶的眉心。“還真是拿真槍的時候手更不穩(wěn)?!?/br>宗信聽到她的嘀咕聲,冷嗤:“你哪里是手不穩(wěn),我看你就是缺乏鍛煉。”“切!”膽大的顧熹沉浸在摸到真槍實(shí)彈的刺激與暗爽中,不跟他斤斤計(jì)較,“我玩得了散彈槍,就也扛得起狙擊步!”“是是是,我的熹熹公主是誰呀!”宗信被信心滿滿的她說服,托著她的手肘調(diào)整姿勢,“準(zhǔn)星要看好?!?/br>顧熹不再回嘴,全神貫注地開始學(xué)槍。直到日沉西山,芒草那白色帶點(diǎn)淺棕的絨毛都被染成了金碧輝煌的橘紅,滿頭大汗的顧熹才生了要回白馬居的念頭。期間宗信怕她餓,勸她回去好幾次,顧熹都咬牙拒絕了。站立了大半天,顧熹兩腿都打顫,更別提抬都抬不起來的雙手了。宗信直截了當(dāng)?shù)匕讶丝傅郊缟媳匙撸欖湮咐锟湛?,被他蕩得一顛一顛也沒了知覺。邊走著,宗信邊給顧熹講故事,講他小時候跟外公在寺廟里的事,講他聽過的各種南詔古國的傳說。“那個巫女非要說我通靈,我外公也就真信了……”顧熹默默聆聽半晌,直到快要出芒草地,已經(jīng)看到白馬居時,她才出聲打斷他。“宗信,我小時候給你打過一個電話。”宗信的步子停住了,他像是仔細(xì)回憶琢磨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問:“什么時候???你說什么了?不會是英文的吧?!”“不是?!鳖欖涫涞匦÷暦裾J(rèn),“你不記得就算了?!?/br>“騙你的!”宗信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個小傻妞!我當(dāng)時還回?fù)茈娫捊o你呢!”顧熹黯下去的眸光霎時锃亮而起,“你記得?。 ?/br>“當(dāng)然記得,你小時候說話聲音好甜啊,所以你是第一個除了我爸以外,不讓我討厭的姓顧的?!?/br>“你撒謊!你根本就沒有聽完我想說什么!”顧熹氣鼓鼓地也跟他翻起舊賬來,“你掛了我兩次電話!”“可我不是說了讓你來找我嗎?!”“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顧熹假裝失憶,“你那個時候又拽又易怒,真是在我幼小的心靈上捶了重重一擊呢!”“喂!”宗信清了清嗓子,“我是宗信,我姓宗不姓顧,如果你要找我爸的話那是不可能的,除了寨子里的人他誰也不見,但如果你想過來找我玩的話,就報我宗九哥的名號,我保準(zhǔn)你吃香的喝辣的。”“噗!”顧熹終于綻放出璀璨的笑容,“那請問宗九哥要怎么請他的童養(yǎng)媳吃香的喝辣的呢?”“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您嘞!”宗信加快腳步,百米沖刺向白馬居,“沖!”“啊?。 鳖欖湓谒成嫌鋹偟丶饨?,她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花枝亂顫。顧熹不自覺摟緊了宗信,不是因?yàn)楹ε聲凰は氯ィ墙裉鞆脑绯坎铧c(diǎn)被毒梟手下?lián)镒?,他伸手把從天而降的她接住,到他教她開槍打靶,再到現(xiàn)在他舊日重現(xiàn)式地一字一頓,給她還原小時候隨口對她說的話……這樣的宗信讓顧熹無比肯定——肯定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不是他去報復(fù)顧家的籌碼。他愛她。僅僅因?yàn)樗穷欖洹?/br>誰也無可替代的顧熹。回到墻內(nèi)的廣坤太難了T-T三河千鳥(1v1強(qiáng)制愛)56.廚房(H)56.廚房(H)宗信明顯能感覺到,自他背著顧熹從芒草地回來起,她就有意無意地喜歡粘著他。例如他比她先洗完澡,切了盤蘋果給她放在電視機(jī)柜前的小茶幾上,她包著頭巾濕答答地從浴室出來,非要坐在地毯上邊吃蘋果邊吹頭。插座在壁角,所以顧熹可以名正言順地朝著廚房的方向坐看宗信忙碌的背影。她等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就舉了根牙簽,興沖沖跑到宗信身畔給他喂蘋果塊兒。再例如她來來回回跑了不下六趟,每趟給他喂食都要裝作好奇寶寶的天真樣兒,問他在做什么。“顧熹,”宗信被她纏得沒辦法,當(dāng)她第四次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背后,他終于有點(diǎn)受不了這種膩歪得令他起雞皮疙瘩的場面,“要不就待在廚房里陪我,要不就出去看電視?!?/br>——結(jié)果說出口的,還是一道不想趕她走的選擇題。“那我陪你吧,一個人看電視好無聊!”顧熹笑盈盈地原地不動了,宗信做完了涼拌的菜,在煮大菜前洗了幾粒紅棗丟進(jìn)高壓鍋的米飯里。這回不等顧熹問,他就主動解釋,“你前幾天才生理期結(jié)束,加點(diǎn)紅棗給你補(bǔ)血?!?/br>話音落,他的后背倏忽貼上兩團(tuán)柔軟,顧熹纖細(xì)的兩臂往前環(huán)住了他肌rou結(jié)實(shí)的窄腰,她喟嘆到:“我們是不是很久沒做了呀?”分明還是甜美清越的小女生腔調(diào),卻說出成熟風(fēng)韻的暗示。宗信從那日無端被方玲瓏攪局,揭開面皮后就沒再要過顧熹。他自始至終心里有愧,顧熹沒那個意思他也就硬生生憋下去,或者靠五指解決了。“都已經(jīng)三七二十一天了。”宗信不解風(fēng)情地帶著怨言回話,“要不是你前幾天又來例假,我真的快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給撲倒了!”“嘻嘻!”顧熹知道他難受很久了,松了手退開半步,宗信順勢轉(zhuǎn)頭,對上了她水汪汪的美目,“我又沒拒絕,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呀!”宗信強(qiáng)勢地扣住顧熹的肩膀,把人拉入懷中調(diào)了個兒,兩手將顧熹圍困在自己的胸膛與流理臺之間,鼻息相近,宗信沉迷地吸了一大口顧熹身上的馨香。幾乎是在宗信俯頭的同一時間,顧熹伸展兩臂掛上了他的后頸,仰頭承接他來勢洶洶的熱吻。他直接略過唇瓣,性急地生吞顧熹柔軟的小舌,一手還撈起她的一條腿掛到自己腰間。漸次抬頭的欲望抵上了顧熹的rou丘,宗信邊吻她,大掌邊順著她妖嬈的腰線滑進(jìn)腿心。指尖一觸及芳草,就摸到了濕濡的體液。“已經(jīng)這么濕了,嗯?”宗信扒低自己的褲子,昂揚(yáng)的性器沒再管前戲是否足夠,單刀直入地破開花徑插了進(jìn)去。“嗯——”